虽说马嘉祺是为了江初夏来的这边,但为了她的声誉着想,也没有明目张胆到单独只见她一个人,所以何子湛听从他的吩咐把景晨也一起叫来了营长的办公室。
江初夏人被叫来之前并不知道是马嘉祺,所以看到马嘉祺时的表情很微妙。
她躲着他,他倒好,人在部队他都找了过来。
从帝都到这里开车也要好几个小时呢,他也不嫌累。
这个部队是在比较偏僻的一个县里,条件不好,简陋的办公室里,马嘉祺就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周围陈旧的摆设和他名贵的穿着形成鲜明的对比。
马嘉祺这一看到江初夏,眼神微眯,眸中有惊艳, 随后眼神暗沉。
江初夏这时候穿着迷彩服,充分体现了好身材穿啥都好看,她双肩削瘦,胸前双峰高突,纤腰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长腿修长,英姿飒爽中又带了一丝另类的诱人,虽然衣着包裹严实,但还是很容易就让男人想到制服诱惑。
不过许是这几天的辛苦训练,她一向白里透粉的肌肤变得有些失色,从她脸上明晃晃能看到憔悴两个字。
马嘉祺:“自找罪受。”
马嘉祺盯着她说了一句,冷冷说了一句。
江初夏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似的,没有任何回应,一时间办公室里很是寂静,景晨先开了口。
景晨:“不知道马总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呢。”
江初夏也不知道马嘉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是对她相思成疾,特地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来看她吧。
景晨是个聪明人,也是个男人,自从他和江初夏出现在这里后,马嘉祺的目光就全落在江初夏身上了,那是一种男人面对自己女人才有的眼神。
可江初夏不是顾总司令儿子的女朋友吗?
马嘉祺给何子湛使了眼神,何子湛明白他的意思,找了个借口把景晨带出了办公室,临走前,景晨看了一眼江初夏,眼底有疑惑,但也知道不管自己有多么欣赏江初夏,他都只是她的同事,最多也就是个普通朋友而已,她的事情他没权过问。
办公室里只剩下江初夏和马嘉祺。
马嘉祺:“你是嫌自己过得太安逸,特地来这里找苦吃吗。”
一看到她一向堪比婴儿的粉嫩肌肤短短时间内变得有些粗糙,像个山里人似的,他就想生气。
他想把她好好捧在手心里,她却宁愿自找苦吃也不愿呆在他身边。
江初夏回答得很平静,许是这些天的训练有些效果,一向温婉的眉目多了丝英气。
江初夏“只是工作而已。”
马嘉祺站了起来,朝江初夏走了过来,而且还隔得特别近。
他熟悉的气息袭来,江初夏不由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看到她避开他的动作,马嘉祺心情更不好了,阴沉着一张脸。
马嘉祺:“江初夏,你以为我是你想躲就能躲得开的吗,只要我想,一天24小时把你绑在身边都不成问题。”
江初夏 “马总,你多虑了。”
马嘉祺:“是不是我多虑,你自己心里有数。”
江初夏眼神凝视着别处,没有回答。
她这一副藐视马嘉祺见此心头怒火又上来了,伸手托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恶恨恨道。
马嘉祺:“看着我。”
江初夏下巴被他掐得微痛,水眸冷了下来,口气也不好了。
江初夏“马嘉祺,你到底想怎么样?”
马嘉祺:“呵,不跟我装下属和老板的关系了?”
马嘉祺看不惯她一副冷漠,而他却像个纠结不止的无赖一样。
江初夏“这里不该是你来的地方,你还是赶紧走吧,我该出去训练了。”
江初夏转身就走,马嘉祺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就拉进怀里,她的背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
马嘉祺:“不是在训练当特种女兵吗,身体软成这样怎么演。”
他嘲讽着。
江初夏被他这副嘲笑的模样激怒,眉眼一冷,十指紧抓着他的几根手指,一个用力掰扭,飞速来到他的身后,穿着军靴的长腿用力踢向马嘉祺长腿最脆弱的后膝盖窝。
因为太过突然,她速度又快,猝不及防间,马嘉祺还真被她得手了,单腿跪在地上,她的长腿已经落在他的一侧肩膀紧紧压制着他。
江初夏“听闻马总是格斗高手,被我这练了几天的人压倒跪在地上,服不服?”
和马嘉祺一起,被压的人一直是她,这难得的压了他一回,江初夏心里痛快极了,高居临下看着一腿压着的俊郎男人,嘴角轻扬起来,语气也活泼了许多。
江初夏身体韧性极好,在军营学了挺多招比较实用的招式,她人聪明,身体综合素质又好,学东西很快,虽是学了几天而且,还挺有模有样。
马嘉祺扭头看着身后有些得意洋洋的女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味地魅惑一笑。
马嘉祺:“这有什么的,在床上跪你的时候多了去了,用单膝的姿势可也不少。”
江初夏脸色一红,红晕直蔓至耳底。
这色狼,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羞耻心。
马嘉祺一只大掌握住她的小腿处,江初夏还没反应回来,就被他极快地压在了墙上。
而且姿势暧昧得不行。
他知道她身体韧性极好,将她的一条长腿直接拿起压在了她自己的一侧肩膀上,她一脚站在地上,两腿几乎成了一条竖着的直线,而这条直线还贴着他的身躯。
江初夏被他紧紧压着,动弹不得,整张脸湛红如霞,厉声喝道。
江初夏“放开我。”
马嘉祺眸子染了点情欲,但不浓烈,不再是严肃的模样,反而像个妖孽,就是说的话粗暴得不行。
马嘉祺:“真想在这里用这个姿势上了你。”
江初夏 “你敢。”
江初夏气极,急吼。
外人都说马嘉祺冷漠但有礼,高贵优雅得犹如贵族一般,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要混起来有多离谱。
相比于她一副急得咬牙切齿的模样,马嘉祺倒是愉悦了,勾着嘴角,一副大获全胜的模样。
马嘉祺:“不是不敢,只是不想让你讨厌我。所以我忍了,可是,江初夏,这些日子累积的以后我必定会讨回来。”
起码他现在不会乱来,江初夏稍稍稳下心来:江初夏“那把我放了,这姿势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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