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着倾盆大雨,雨线像是连绵不断的硬丝砸得人生疼,天气冷且风很大,马星辰撑着雨也没用,身上都湿了一半,更别说什么也拿的马嘉祺。
马星辰冷得唇瓣都发紫了,真想掉头走人,但无奈那可是他亲哥,而且还喝醉了。
他不得不咬牙将路都走不稳,还一个劲地往江初夏住处走的马嘉祺一直送到江初夏家门口。
已经是深夜,江初夏心里有事,辗转难眠,听到门铃声后,在穿了一套中薄款的棉质睡衣上又披多了一件长款大衣才跑到大门处,通过猫眼朦胧间看到的是马星辰放大的俊脸。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门外,马家两大少爷一人被淋得全湿,一人被淋得半湿,模样很是狼狈。
马星辰把发尖到脚浑身湿透的马嘉祺往江初夏怀里一推,马嘉祺身材高大修长,险些没把江初夏给扑倒,幸好她及时稳住了。
马星辰:“江二小姐,我哥醉得不轻,就交给你了。”
马星辰冷得要死,转身就要走,江初夏从惊讶之中清醒过来,吃力地扶着眼眸半翕也不知道晕了没有的马嘉祺。
江初夏“等等,他醉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赶紧把人给领走。”
马星辰本想露出招牌式的魅惑笑容,但因为冷得脸部都快僵掉了,只能换成浅笑。
马星辰: “当然跟你有关,他就是为了你醉成这样的,江二小姐啊,我哥这么稀罕你,你干嘛把人一直往外推,做人别这么认真,大家在一起开心就行。”
马星辰咂了咂嘴,还想说些什么大胆的议论,但想想江初夏不是那种很开得起这方面玩笑的人,也就作罢。
马星辰: “好了,我走了。”
江初夏“哎……回来……”
江初夏在马星辰身后狂叫,马星辰没有再停顿,反而溜得更快了,明显是不打算把人领走。
江初夏扶着全身湿透又陷入半昏迷中的马嘉祺,她轻拍了一下他英俊冰凉的俊脸。
江初夏 “马总……马嘉祺……”
没有反应。
一身的酒味,看来是真醉了。
没办法,总不能把陆大总裁丢在她门外,只能用把他扶进自己家里。
江初夏把马嘉祺扶放在沙发上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马嘉祺像是睡着了一样,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粟色的短发已经湿透,额前的刘海紧贴在额头上,脸颊还有水滴往下流淌,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下,要一直这样不生病才怪。
江初夏快速弄来一盆湿水,把他湿透的短发擦干,脸颊上的水滴也擦干净。
马嘉祺模样生得好,眉眼鼻唇都是极其标准完美的,江初夏忍不住伸手轻抚描绘了一遍他的五官。
如果他身心都属于自己该多好。
江初夏很快收起神思,不敢再多想。
他裤子和上衣全都湿透了,如果不脱掉就睡下的话肯定不行。
江初夏利落地把马嘉祺身上的衣物全脱了,只留下一条四角内裤,怕他冻着,极快从衣帽间拿来新的被褥再回到大厅。
虽然见过马嘉祺赤祼的样子,但江初夏还是被眼前的完美身材给惊艳到。
马嘉祺一直身处高位,肤色比普通男人要稍白一些,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周身肌肉线条流畅,腹肌块垒分明,还隐隐有着人鱼线,一双长腿笔直又修长,肩膀宽阔,劲腰瘦窄,仰躺在沙发之上……
如此男色,真的好撩人。
江初夏心痒痒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在他薄唇上落下一吻,竟然有一股少女偷亲爱人的羞涩感。
他醉了肯定不知道她偷亲他吧。
这样想着,她胆子又大了一些,又亲了亲他高挺的鼻峰和合起来线条依旧迷人的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偷腥成功的猫。
江初夏微微笑了笑,然后才想站起来替他盖好被褥后回去睡觉。
却没想到,后脑勺被一只大掌掌控住往下压落,她又重新吻上他的唇。
马嘉祺的眸子已经睁开,一向暗邃黝黑的眸子明亮中又带着一丝迷糊的醉意,一手搂上她的腰,吻得越来越深。
他的气息中带着浓酒的味道,仿佛不断地往她嘴里渡着酒一样,险些也让她醉起来,放弃挣扎回应他。
幸好,最后她还是清醒了过来。
江初夏 “陆……嗯……”
江初夏未尽的话被他吃进嘴里。
她挣扎着想起来,被他紧紧禁锢住。
马嘉祺:“别动,我不做什么,让我好好亲亲你。”
他已经变得炙热的唇稍稍离开她嫣红的唇瓣,嘶哑着声音说道。
江初夏没听他的,她气急了,一副炸毛的模样。
江初夏 “你装醉,居然骗我。”
马嘉祺:“没装,是真的喝多了,但还不到不醒人事的时候。”
像马嘉祺这种习惯掌控的人是不可能真的让自己醉到一点意识也没有的,所以,他是真的喝多了,头昏眼乱不假,但意识还在。
江初夏 “那我刚才亲……你,你也是知道的?”
江初夏气呼呼地问,她很在意这个啊,刚才的吻要是温柔缱绻的还好一点,但却是带了色心的啊。
马嘉祺:“嗯。”
江初夏气极:
江初夏“既然没醉就那来回那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她一边说一边想从他身上起来。
马嘉祺动作更敏捷,把她一起带进躺在了沙发上,还扯过被她刚才拿来的被褥盖好,手放着她的腰间,前胸紧贴着她削瘦的后背,像两根贴在一起的蔓藤。
江初夏勃然大怒,挣扎不已。
江初夏“你做什么?又想强来吗,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就只有解决生理需要的作用了。”
她几乎是低吼而出。
马嘉祺:“不是,我是想要你,但你可以放心,不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碰你,现在,让我好好抱着你睡一觉。”
他的气息轻轻喷洒在她的颈后,除了搭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以防她起来外,的确是没有别的动作。
江初夏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但能感觉得到他现在是极其放松的状态。
他没乱来,她也没再挣扎,反正挣扎也没有用。
江初夏家的沙发幸好够大够长,两人睡一起还是够地方的,很快,被窝里就传来温热感。
冬天,两个人睡比一个人睡要舒服。
窗外的暴风雨已经停了,只有水滴无声地从玻璃墙划落。
室内,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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