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一句话让激动的马夫人顿时噤声。
马嘉祺曾经遭受变态女性侵后对性方面没有反应这事一直是马夫人心头最大的痛。
她的儿子是这么的优秀,却偏偏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不举,这要说出来真是要笑掉别人大牙,也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马嘉祺是她儿子,这种事她比马嘉祺本人还要紧张和着急。
马夫人:“你这病不是好了吗?”
马家人知道马嘉祺一直和江初夏走得近,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这么久以来也没见马嘉祺去看过一次医生,都以为他这方面没有任何问题的了。
马嘉祺:“我以为也好了,但事实是只有面对江初夏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好。”
关系到马嘉祺能不能人道的事情,马夫人很是紧张,早就把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忘却了。
马夫人: “找过别的女人试过吗?”
马嘉祺: “嗯。”
马嘉祺其实很不想和人谈论这方面的事情,就算对方是自己亲妈也不想,毕竟他曾经不举的事情是事实,这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没人喜欢把这种事拿出来谈论。
马夫人好像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下去,斟酌一番后才开口。
马夫人: “嘉祺,你不会是在骗妈吧。”
别说这事是真的,就算是假的,马嘉祺也能说得面不改色丝毫不露破绽。
马嘉祺:“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个女人给我试试,看我能不能硬得起来。”
马夫人原本兴师问罪的态度没了,整个人软和了下来。
马夫人: “妈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对一个女人有反应这种事实在是太奇怪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医学证明。”
马嘉祺:“但事实就是这样,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留江初夏在身边?她长得的确漂亮,但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我还不想被一个女人绑牢。”
马夫人最怕的事就是马嘉祺真的看上了江初夏这种出身低贱名声又极臭的女人,如今听他这样一说,总算放心了一些,但还是想多问一句。
马夫人: “你是说你把江初夏放在身边就是为了自己的身体问题?”
马嘉祺:“是的,我跟她在一起只是在治病,所以不希望你们干扰到我。”
说到这个,马夫人完全就已经弱势了,天大的事情都没有马嘉祺的身体重要。
马夫人: “那她是否对你的身体真的有帮助?”
马夫人越问越过份,马嘉祺做事向来不喜欢解释,话说到这里已经是最大尺度的解释,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看似认真实际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马嘉祺: “有,不要把慕容沁硬塞进来,会不利于我的康复。”
一说到慕容沁,马夫人又是另外一个态度,变得强势。
马夫人: “嘉祺,你应该知道我和你慧丽阿姨是很好的朋友,你和星辰小的时候你慧丽阿姨还常常抱你们呢,如今她人不在了,留下唯一的女儿,还是个这么优秀的女儿,各方面又和你这么般配,我们马家已经认定她做你的妻子,你和江初夏的事情我可以暂时不管,但沁儿你最终还是得娶。”
此时,休息室的门外传来电话的铃声,这个铃声马嘉祺很熟悉,是江初夏的。
马嘉祺脸色大变,原本就苍白的俊脸血色消褪,瞬间苍白如纸。
几乎是同时马嘉祺的视线往休息室的门外看过去,从半开着的门缝里他看到了脸色同样煞白难看的江初夏。
江初夏看着他,一向幽深又灵气十足的眸子此时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水雾,震惊又悲痛地看着他。
马嘉祺不确定那是不是泪水,但是她的难受他感觉到了。
很明显,刚才马嘉祺和马夫人的对话江初夏已经听到了。
马嘉祺再也顾不得什么,立马站了起来,大步向江初夏走过去,江初夏发觉他走过来,转身跑开。
马嘉祺心底一窒,长腿跨得更快了。
他在害怕,刚才的那一番话被江初夏听到,如果听到了,总感觉她就要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马夫人:“嘉祺,你去那啊?”
马夫人坐的沙发位置刚好是背对着门口的,她并没有看到江初夏,见话说到一半,马嘉祺就惊慌地离开,是的,惊慌,从小到大这个词都没有用到过在马嘉祺身上,这突然的就露出这种表情,马夫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马嘉祺:“妈,我有急事,你先坐一会。”
马嘉祺丢下一句,便飞奔出休息室,速度快得马夫人站起来后只看到他离去的背影。
休息室是在马嘉祺办公室的内里,马嘉祺追出到总公室,只看到被打开的大门还在晃动着,他急忙跟着跑了出去,直达他办公室外面走廊的总裁私人电梯正在降落。
他的私人电梯之前录取过江初夏的指纹,而且他也没有让人消除,这个电梯江初夏跟他一样,是可以随意使用的,现在的他无比后悔当初录取了江初夏的指纹。
刚才那一番话,他只是为了应付他妈,但是如果江初夏听到了,后果他不敢去想,但就算不去想,也总有预感会失去她。
所以他惊慌失措,坐立不安。
马嘉祺现在只想跟上江初夏,牵住她的手,感觉她的存在。
可越是急越是不如意。
私人电梯用不了,马嘉祺便直接跑到员工办公室去,现在是上班时间,员工总公室也什么人用,只是途经之处员工们纷纷探头看向他,惊奇地发现,一向镇定自若的陆大总裁此时惊慌失色的模样,不过这样还是帅得一塌糊涂。
马嘉祺顾不上员工们的震惊之色,进入电梯后,手忙脚乱地按了一楼,等到电梯下降到一楼电梯门打开时,他飞速跑离来到大厦的大堂,江初夏已经将羽绒服的帽子戴上,正跑到大堂的自动旋转大门处,他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马嘉祺长腿迈,向她追去。
江初夏也是用跑的,她一路跑出云盛大厦,帽子被冷风吹落,顾不上可能会被人认出,她现在的脑里只有马嘉祺和马夫人的对话。
“江初夏是目前唯一能让我有反应的女人。”
“我跟她在一起只是在治病。”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留江初夏在身边?她长得的确漂亮,但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我还不想被一个女人绑牢。”
字字句句,皆是诛心。
马嘉祺只对她一个人硬得起来,所以她就成了他恢复的药。
原来这就是马嘉祺为什么非要把她绑在身边的原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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