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看着江初夏像是把他当敌人一样,神色戒备,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燃起。
马嘉祺:“别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话说到最后,连马嘉祺都不曾发觉,语气已经转柔,甚至带着浅浅的伤感。
他这样模样,江初夏态度也就自然软下来了,但是她决意不想给他碰。
如果再恢复那种关系,她就离不开他了。
他到底懂不懂?
江初夏“我一直很感谢你的帮助,可是我也有用身体回报你啊。”
马嘉祺气得从床上站起来,原地走了两圈,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躲到床角的江初夏,神色一片阴冷。
马嘉祺:“你真的要跟我算得这么清楚?”
江初夏 “我们本来就是交易。”
马嘉祺眸底一片冷冽,很快,他的喜怒已经隐藏在美好的皮相之下,完全恢复成商场上镇定自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陆大总裁。
马嘉祺:“好,交易是吗,行,上回的交易就当是结束了,现在我们重新再来谈新的交易。”
江初夏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江初夏“什么新交易?”
马嘉祺把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穿好,转身就往卧室外面走。
马嘉祺:“跟我来。”
江初夏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想了想,还是起床把睡衣拢好大步跟了上去。
马嘉祺去的是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比卧室还要大,办公的设备全都有,他看向沙发,对着江初夏说道:
马嘉祺:“你先坐一会。”
江初夏搞不懂他想干嘛,不过见他神色肃冷,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还是乖乖听他的话在沙发坐着。
马嘉祺打开电脑,修长的十指极快的飞舞于键盘之上,小小的啪啪声响彻整个书房。
江初夏无聊之下,视线全落于坐在电脑前的男人身上。
马嘉祺神情专注于电脑屏幕上,坐得笔直端正。
难怪他这么高,却丝毫没有含胸驼背,他的坐姿都可以拿来做成标准坐姿的典范了。
他神情专注,打字的同时连一眼都不需要看键盘,十指快得只能看到穿梭的影子,电脑上的光线落在他精致英气的五官上,狭长的眼眸有些微冷,眼睫毛又长又密。
啧,一个男人的眼睫毛怎么可以这么长呢?
江初夏很是羡慕。
马嘉祺在专注着打字,江初夏专注着看他。
不一会儿就听到办公桌上的打印机出来了两张写满字的纸张,马嘉祺站起来,拿上两纸张和笔,朝江初夏走过来,把纸张递给她。
马嘉祺: “看看。”
江初夏疑惑地接过去,里面无非就是写着,马嘉祺帮江初夏打赢唐心蕊的案子,然后江初夏继续待在他的身边。
其中一项就包括不能和除他以外的男人有任何的身体接触,连牵手都不可以有,期间还要以他为中心,什么都要听他的。
江初夏怒了,把纸张狠狠拍放在茶几上,看向坐在她对面沙发上,不知何时泡上了茶正在悠闲喝着的男人。
江初夏 “你以为我是傻子么?”
这混蛋,当她是什么?
她说的咬牙切齿,一向亮晶晶的大眼圆瞪着对面的男人,因为太过生气,小脸表情生动,肌肤泛着粉色,樱唇依旧红润,挺拔的丰盈跟着颤动,连生气都这么诱人呢。
马嘉祺微仰头将茶杯里的茶水一口喝光,还是没能解渴,他又倒了一杯,才慢悠悠的说道。
马嘉祺:“知道没有我帮忙你之后会怎么样吗?唐心蕊被杀一案你一定会输,你会被判故意杀人,会受尽所有人的谩骂和鄙视,不是在监狱坐一辈子牢,就是被判死刑。”
相比于江初夏的怒不可遏,马嘉祺倒是镇定得很。
说到这个江初夏多日的委屈倾泄而出,声嘶力竭地吼道:
江初夏“我是冤枉的,唐心蕊根本就不是我推下楼的。”
因为这件事,江初夏的生活被全毁了,她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不敢出门,不敢逛街,连想陪着妈妈买菜都不敢去,所有人都在骂她。
江初夏 “明明是唐心蕊想杀了我,没错,是我弄伤了她的眼睛,可是差那么一点我就被她推下楼,摔死的人就是我了,那不过是正当防卫,我到底有什么错?凭什么人人都来指骂我,现在,连你都借着这件事来欺负我。”
江初夏因为太过激动,脖子上的清筋都出来了,眼眶微湿,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好像随时就会掉入晶莹的泪水。
这些日子她都强忍着这一切,就连被唐心蕊的粉丝大骂着砸臭鸡蛋烂菜她都没这么激动过,她都这样了,马嘉祺却还抓着这件事逼她。
她委屈又难受,情绪就控制不好了。
马嘉祺很想走过去抱住她,可他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心一软这合约就签不成了。
这是唯一能把她留在身边的机会,他必须要对她狠起来。
以后,他再来好好宠她。
所以,马嘉祺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江初夏痛心疾首。
他紧紧握着手里的茶杯,力道大得几乎将茶杯捏碎,也不让自己走过去哄她。
她难受,他何曾好受?
马嘉祺:“初夏,签了它,我会帮你洗脱冤屈,帮你向所有人证明你是清白的。”
江初夏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下,她抬起盈盈水眸紧盯着眼前的男人,样子凄美又可怜,看得马嘉祺心头又是一疼。
江初夏“如果我不签了它,你是不是就不帮我?”
马嘉祺:“帮了你,让你好投入别的男人怀里吗?既然得不到你,那我宁愿毁掉。”
不是这样的,他根本不想拿这件事来逼他,可是,一想到她和顾承煜在一起,他就妒嫉得发疯,他第一次对一件事没有信心,他抓不住她,只能使用这些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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