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轻瞥了一眼有些忐忑不安的她,脸上浮现出邪的笑容。
车子一直开到大路尽头的一处别墅前,才停了下来。
马嘉祺:“下车!”
马嘉祺冷着脸。
江初夏早就不想在车上呆了,车一停下就立刻开门下了车。
胸口闷得很难受,她强忍着想吐的冲动。
江初夏“这是什么地方?”
江初夏惊讶的盯着眼前这座有些欧洲风格的别墅。
这栋三层楼的复古别墅,所有对应着门口的窗户都开着,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来回晃动,这别墅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黄铜色的大门紧闭着,尤其是旁边蹲着的两尊石狮子,上面落满了树叶和铁锈。
别墅前面栽种着的许多枫树,可是枫树叶已经落了,剩下那一些红色的叶子挂在上面更加凄凉萧条。
看样子,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江初夏突然觉得这里有点熟悉。
可是她仔细的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确定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她都没有来过这里。
马嘉祺一把拽住江初夏的胳膊,硬拽着她走到了大门前。
江初夏 “马嘉祺,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放开我,我要回去。”
江初夏用力挣扎着,然而她的挣扎在马嘉祺眼中跟变相的邀请没什么分别。
马嘉祺一语不发,直接拿出钥匙把门打开,拉着江初夏就上了二楼的一间房间。
一打开门,他猛地将江初夏扔到了床上。
奇怪的是,这里看着很久没人来了,可是不管是床铺还是家具窗户,都是干干净净的。
说明,经常会有人过来打扫。
江初夏还没来得及打量这间房间,马嘉祺那张放大的脸就映在了她的瞳孔里。
她猛地瞳孔睁大,想逃离,已经来不及了。
江初夏 “你疯了么,放…唔…”
她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马嘉祺粗暴的堵住了嘴巴。
马嘉祺: “你是我的女人,以后给我离顾承煜远一点。”
他唇并没有离开,胶着她的樱唇道。
她不再挣扎,也不叫,只是冷眼的看了马嘉祺,随后别过头去,嘴里仍然倔强地说着。
江初夏 “马嘉祺,我们只是一场交易,你没有权限我自由的权力。”
马嘉祺: “自由?难不成你想上着我的床的同时还要跟我的好兄弟谈情说爱?”
说话的同时,他又开始不安份了,嘲弄的语气带着狠狠的鄙视。
他一直在等着她主动示好,她倒好,跟他的好兄弟搅和到一起去了。
江初夏并没有从马嘉祺的眼中看到任何情欲,她看到的只有怒火,而马嘉祺在怒火之下隐藏着的醋意连他自己也不曾发现,她也更不可能发现了。
江初夏 “我没有。”
她并不是在认输,她只是在阐明事实。
马嘉祺:“没有还对他笑得这么勾人?江初夏,我不曾亏待过你,怎么你就是养不熟呢。”
养字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精确无比地刺中了她的心脏,痛感从心脏处蔓延开来,双眼有了酸意,她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所有的力气都像用完一样,她不再挣扎。
江初夏“原来在你眼里,我终究不过是一件泄欲的工具。”
马嘉祺近来一直很爆燥,现在更是怒得失去了理智。
马嘉祺: “不然呢?别忘了最开始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
江初夏双手用力抓住床单,也不管指甲陷入手心的疼痛,一双大眼空洞似的盯着那被风吹动着的白色窗帘。
看着已经晕过去的江初夏,马嘉祺心里也很不好受。
只要一想到江初夏对顾承煜露出的甜美笑容,他就愤怒到发狂。
一切都已经静止下来,空气中全是淫靡的味道。
他修长的指轻抚着江初夏精致苍白的脸,紧紧皱起了眉头。
马嘉祺轻吻了一下江初夏的双唇后,起身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边打着电话边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做了几次,江初夏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了。
不过身上穿的,并不是她原来的那件。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江初夏刚下床,下身一疼,猛地摔在了地上,她的脸都快皱成一团,手靠着床站起来,然后扶着墙壁走到门口。
江初夏 “马嘉祺?”
江初夏试图叫了一声,可回应她的却是自己的回声……
外面的走廊很长,很干净,窗户已经都关上,也开了空调,赤脚走在上面都感觉不到冷。
就在江初夏以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何子湛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何子湛推着小车,车上放了一盆热水和一些吃的。
江初夏有些窘迫的倚在墙上,
江初夏“马嘉祺,他人呢?”
这个混蛋,把她带来这里强上了她,居然拍拍屁股就走了。
江初夏的怒火噌的一下烧了起来,该死的马嘉祺,把她当什么了?
何子湛很有礼貌地说:
何子湛:“总裁吩咐我等你吃完东西,再告诉你。江小姐,你先吃点东西吧。”
江初夏往窗外一看,已经天黑了。
身体虽然很不舒服,可是身上一点情欲的味道都没有,反而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算他马嘉祺还有点良心,给她洗了澡。
江初夏快速喝了一碗粥,粥味道还不错,吃饱了她擦擦嘴。
江初夏“现在可以告诉我马嘉祺在哪里了吧?”
何子湛:“在天台,这条路的尽头就是楼梯,您一上去就能看到他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何子湛完成了任务,推着小车下了楼。
江初夏冷哼着,吃饱喝足,体力也恢复了一点,她快走着上了楼。
天台冷得很,她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刚到楼梯口她就冻的打了个喷嚏。
天台四边各有两盏黄色的灯,把天台照的很亮。
左边有一个乳白色的花架和一个摇摇椅,右边放着一个酒柜,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红酒。
光是站着,都能闻到那红酒香味儿。
而马嘉祺就坐在天台上,旁边放着一瓶红酒。
江初夏 “你不觉得应该向我道歉么?”
江初夏铁着脸,黑色的眼睛泛着寒光。
马嘉祺: “道歉?我不记得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反而是你,真不打算解释一下和顾承煜的关系?”
马嘉祺喝口红酒,眸光冷然。
江初夏高高地扬起下巴,冷漠的话语宣示着她此刻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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