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男人的荷尔蒙阳刚气息扑面而来。
马嘉祺勾唇,说得特别暧昧,像是上天派来魅惑女人的男妖。
马嘉祺:“昨天还叫亲爱的呢,今天怎么就变成马总裁了,还是跟昨天在床上一样叫我亲爱的吧,更有情趣一些。”
尼玛,眼前这货真的是马嘉祺吗,这妖娆魅惑的样子真是和他平时的形象相差太远了。
江初夏软下态度,闪着水汪汪的大眼。
江初夏“马先生,昨天是我错了,可是今天我真没想对你做什么。”
马嘉祺:“你在我包厢外鬼鬼祟祟这么久,还装傻。”
他是有三只眼吗,怎么知道她鬼鬼祟祟的?
谁知道他是不是弄了录音什么的当罪证,反正没别人看到,不能承认,死要撑着。
江初夏“我是在确认包厢房间号,然后就被你拉进来了,你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马嘉祺笑了。
江初夏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指背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来回摩挲着,江初夏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马嘉祺:“真没算计我?别忘了,你可是个有前科的人。”
江初夏“没有,这次真没有。”
马嘉祺:“有没有很快就知道。”
马嘉祺拉起江初夏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装酒的杯子一手掐住她的两腮,强迫她张嘴喝下这杯酒。
江初夏 “不要,不要,我不喝,混蛋,放开我。”
江初夏一手想要拍掉他手里的酒,马嘉祺又把她压倒在沙发上,长腿叉开坐在她的纤腰之上。
马嘉祺一米八八的身高,就算偏瘦一点,体重也是有的,江初夏腹部突然受到重压,本能地张嘴想要舒一口气。
趁她张嘴的时候,他掐住她的牙关猛灌着酒。
江初夏两手想要反抗,他一只大手把她两手扣死在头顶。
马嘉祺:“小野猫,我还没想好怎么惩罚你,你倒好,自动送上门来了,这可怪不得我了。”
他的语气完全就像在跟人玩似的,兴致盎然得很。
江初夏有苦说不出。
她算是亲自体会到什么叫自作自受,不作不会死。
江初夏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一边唔唔的哼着,一边迫不得已喝下他灌过来的酒。
她的嘴实在太小,很多酒都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到修长白皙的脖子,再到如蝶翼般美丽的琐骨,有些就停在了陷进去的锁骨里。
这一幕看得马嘉祺也有些口干舌燥。
马嘉祺离开酒店之后,不是没有找女人试过,可都没有感觉,别的女人一靠近他就会恶心感,更别说反应。
等灌完一整杯酒,马嘉祺丢开杯子捧着她的脸俯头就吻了下去。
没有唇膏的味道,唇瓣柔软如棉,没有恶心,没有厌恶,只想进行更加深入的掠夺。
这只小野猫果然是特别的。
江初夏“嗯……”
江初夏一口气还没喘顺就被他堵住了嘴。
、男人的吻带着惩罚性,温润炽热的薄唇紧紧压着她的,犹如霸道的君王,在她的领地肆无忌惮地横扫着。
江初夏被他吻得情迷意乱,脑袋卡机,不能思考。
渐渐的她感觉像是成千上万的蝼蚁在啃咬着她的肌肤,身体变得火热。
她由反抗逐渐变得迎合。
他放开她的樱唇,俯头向下*******
这可真要了江初夏的命。
她理智尽失,哼哼唧唧着。
等到把她的身体弄得滚烫如炭,娇艳欲滴,雨露甘霖之时,他却站了起来。
马嘉祺理了理自己身上略显凌乱的衣着,然后坐到对面沙发上,倒了一杯酒,优雅地握着杯脚,慢悠悠摇拽着,无比的慵懒惬意。
江初夏喝了酒又加上他的挑逗,肌肤白里透红,小脸艳丽像刚摘下来的苹果,全身上下泛着少女的清香。
马嘉祺看似自然,却不知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没有扑过去。
江初夏咬着下唇,双脚越夹越紧,水盈盈的汪汪杏眼泛着迷糊,模样像极了在嗔问为什么要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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