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回到宿舍的时候几人已入睡,他也没有过多的打扰,随便洗漱一番,也就上床休息了,可是怎么会睡的着,前世在先生结婚又离婚再结婚的过程中有过幻想,有过期待,再到死心这中间的过程痛苦不堪,整夜整夜的失眠,全靠药物才能入睡,但半夜依旧会被一丁点动静惊醒,再难入睡,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到天明,要不然最后也不会因为服药过量死亡。
没想到自己都重生了这个失眠的毛病也跟着过来了,太无奈了,周九良伸出左手想遮住双眼,让自己强行入睡,就是这个动作让他注意到自己手心里微微闪动的点点光芒,周九良不敢相信,也不知道自己手心里出现的图案,坐起身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出现的锦鲤图案,看着看着突然笑出了声,眼泪也在不知不觉中滴落在了图案上,随着眼泪的落下图案也越来越清晰可见,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一只白色锦鲤彻底现于左手手心之上,周九良有喜悦,同时也有担心,怕被人发现无法解释,毕竟自己没时间也不喜欢,又怎会在自己手里纹身,更不合理的是纹在手心里,要知道,手对于一个要打御子和快板,还要弹三弦的相声演员是多么的重要,就在周九良苦恼之际,图案像是知道了他的顾虑,又消失在了手里,只留下了浅浅的痕迹,看着不再明显的图案,周九良的心又落回了原处。
被周九良笑声吵醒的张九龄睁开眼开口道。
大众:张九龄:九良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你在笑什么?
周九良:九龄,没什么,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你接着睡。
张九龄看他不愿多说也就没有过多的过问,倒头接着睡去。
周九良现在开始和孟鹤堂在北京小园子里历练,虽然上台机会不多,但依然收获满满,比上一世有了更深体会,也比以前更加的掌控自由。
周九良:(心想)原来再次站上这小小的四方台,我是那么的兴奋,也终于体会到了师兄的感受了,原来我以为我虽然热爱相声但终究比不过三弦,也比过自己捧的角儿,但重来一次发现并不是这样的,三弦和相声对我都是一样重要的,缺一不可。
孟鹤堂:在想什么,你下台开始就不说话了,心里有事不防和孟哥说说,也帮你想想办法。
周九良听了孟鹤堂的话苦笑一声
周九良:没什么,先生不用担心,只是发现自己原来到对相声真的无法割舍。
至于其它的想法,也只有周九良自己心里最清楚。
孟鹤堂:知道自己的喜好,那就好好学,认真学,我还等着和你在相声道路上走的更远更久,我们一起加油!
孟鹤堂故意这样这样说,想看看周九良的反应如何。
看来那个梦对自己的影响不可畏不大。
周九良听了之后,故作高兴的说:
周九良:那先生我们一起努力走的更远,更长久吧!
只是不是知孟鹤堂听出这话里的一语双关没有。
孟鹤堂听了这话愣了愣,看了一眼身边的周九良,回答到:
孟鹤堂:会的,一定会的。
孟鹤堂心里其实也经不平静了。
孟鹤堂:(心想)我又怎么会听不出九良话里的一语双关,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的我们都还太年轻,事业也未起步,这时就坦城对我们两个有害无利,所以九良再等等,等我们都有了抵抗外面一切伤害的力量时,我会向你说出你最想要的答案,现在的我们还太弱小了,面对流言时太不堪一击了,这样会毁了你的,我不想经历梦里的一切,我也不会像梦里的自己一样一味的逃避了,所以九良再等等好吗!?
周九良:(心想)他还是选择了逃避,呵!多可笑,重新来过依然如此!
两个人就这样默然对视着,可谁都不知对方心里的想法,是如此的南辕北辙,周九良先移开了目光,看了一眼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后台率先开口
周九良:先生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我先走了,今天先生也累了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传习社,先生回家路上小心。
孟鹤堂:唉,九良……
孟鹤堂话未说完周九良已然快步离开了后台,孟鹤堂只能叹气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边的周九良也是沮丧的走在回传习社的路,心里无比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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