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训练结束,还有晚上的课程要上。如果是游泳课或者礼仪课这种可以动一动的课也就算了,偏偏是只能一直坐着,并且枯燥又无趣的古代史。
温酒是最后来到这间教室的,教室前面的位置早已坐满了人,只剩下最后面的角落位置。
平时大家为了方便睡觉,都巴不得往后面坐,今天怎么全往前面跑了?
温酒心中奇怪,却还是从教室最前面绕到最后面,坐到了那个角落。
将自己的书和本子放好在桌上后,温酒抬头扫视了一圈教室,又看了看前面还在准备PPT的老师,抬手戳了戳坐在她前面的人。
那人回过头来温酒才知道,前面的人是单敬尧。
温酒正欲开口询问,突然就注意到了他还在无聊的啃着手指,张了张嘴突然就不知道说些什么。
见温酒这样,单敬尧也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蠢事,立刻将手收回,不好意思的笑着。
单敬尧:“怎么了?”
温酒“咳,没什么事儿。”
温酒“之前大家不都是往后坐吗?怎么今天都把前面坐满了?”
单敬尧:“这不快要考核了吗,都怕自己留不下来,所以就临时抱个佛脚,巩固巩固。”
温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又偏头看向单敬尧,询问道:
温酒“那你怎么坐后面了?”
单敬尧:“这不没抢到前面的位置吗,只能坐后面了。”
单敬尧耸耸肩,有些无奈的转回了身子。
温酒也没再问下去,低头翻看着手中记了许多笔记的书和本子。
虽然说这古代史主讲商周时期的历史,单调又无聊,但温酒觉得甲骨文还是挺有意思的。
不同的甲骨文和它所对应的字都是有相似之处、或是和这个字的含义相关。温酒很喜欢一个一个将甲骨文和现代简体字对应起来,每次对应上后她都会特别有成就感。
要知道现在没有多少年轻人认识甲骨文,更别提会写了。
正看着,教室门口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刮蹭地面的声音,原本还吵闹聊天的大家纷纷往门口看去,看见的就是于适正捂着腿吃痛跳脚。而娜然正扶着移动了的桌子,一脸惊魂未定的愣在原地。
于适捂着自己的小腿,慌张的看了看桌子,又看了看默默将桌子摆回去的娜然,最后与坐在教室最后一脸懵的温酒对上了视线。
她的眼神似乎在询问怎么回事。
于适收回视线看向娜然,略带抱歉的说:
于适“Sorry啊。”
娜然:“没事儿。”
娜然摆了摆手,用一听就是和温酒学的儿化音说话。虽然听起来有些蹩脚,但于适也没管这些,老师拉着他调侃了几句,这才放他去找自己的座位。
教室重新热闹吵嚷了起来。
于适自然是去找温酒了,刚一坐下就听温酒悄声询问,在这喧闹的教室里,他险些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温酒“你刚才干嘛了?‘duang’一声儿吓我一跳。”
于适:“就刚才我进门,正准备往里走的时候一下磕到娜然的桌子上了。”
于适:“现在还疼呢~”
后一句是于适凑近温酒耳边说的,黏黏糊糊的声音此时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委屈撒娇时,还不忘用自己被撞到的那条腿的膝盖碰碰温酒,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了上来。
温酒垂眸看他,一下便撞进了他水光潋滟的眼睛,心脏好像被上了发条似的砰砰跳个不停,手上被温热粗糙的大手包了个完全。
哈特软软~
温酒“快坐好。”
注意到两人间的距离太过贴近后,温酒推了推他的肩膀。于适听话的坐正身子,手却没有放开,反而将两人相握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教室很小,大家也都没空去看桌子底下,温酒也就没放开。
她挣扎了几下,等于适放松了手中的力度时,肉肉的手指穿过于适的指缝,被包裹的小手就这么拉着他十指相扣了起来。
于适惊讶于温酒的动作,低头看着两人相扣的手许久,随后紧紧扣住她的手,脸上扬起笑容,微笑的弧度也越来越大,嘴角根本就降不下来。
怎么办?好喜欢这样的温酒。
哈特软软~
我宝这几天要帅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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