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心疼自家爷,小心翼翼的说:
元文:“少爷您别难受了,你又没做错什么,你这么做都是为了老太爷,而且是南小姐先动的手。”
刘耀文没接话,黑着一张脸抽烟。
元文又鼓足勇气问,
元文:“少爷,你是不是喜欢上南小姐了?”
刘耀文猛的掀起眼皮子看向元文。
喜欢?
他一个身患怪病,不知道还能活几天的男人指什么喜欢?
他没资格喜欢上别人!
而且就算是自己没有怪病,他也不会喜欢上一个女人,女人那么讨厌,就连纪婳……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抛弃他,他还能对别的女人抱希望?
算了吧!
刘耀文:“以后再说这种糊涂话你就滚南菲去!”
元文吓的哆嗦了一下,又听刘耀文说:
刘耀文:“我不喜欢她!”
元文,
元文:“……”
不喜欢吗?可为什么……
他之前四舍五入了一下,自己爷不喜欢女人,但是却跟南今上了床。自己爷最讨厌女人,但是却跟南今接触最多。自己爷脾气最臭,但是却能忍着南今直呼他大名,还能忍着南今对他又骂又威胁!
这难道不是喜欢的表现?
如果这不叫喜欢,那什么才叫喜欢?
元文又发现了一个世界难题,他正在努力寻找答案,突然又听见刘耀文说,
刘耀文:“把网上关于南今的话题都撤了!”
元文赶紧收回思绪,
元文:“好!”
他拿着手机走到一旁打电话交代,听对方说因为任古琦津城已经没人敢再骂南今了,他好奇的点开微博看,嘴角立马抽了两下。
任古琦发微博说:
【南今小学妹,世人多是睁眼瞎,咱们好人不跟恶狗斗,以后不跟他玩了,咱俩玩儿。】
他可是太子爷啊,他要护着的人谁还敢骂?!
元文知道自己爷和任古琦向来不对,就没把这事儿拿出来惹自家爷心烦。
刘耀文又点了一根香烟,抽了两口说:
刘耀文:“联系规划局的人,把城南那几块地划成公园。”
元文:“啊?!如果改变了用地性质,那刘家的工厂怎么办?”
元文睁大了眼睛问。
刘耀文说:
刘耀文:“再重新找块地儿建设工厂,尽量远离居住区。”
元文,“……”
重新找块儿地建设工厂,那不就等于关了城南的工厂吗?!
元文:“老太爷和别的董事一直都想保留那个工厂,如果关了,怕是他们不会同意。”
刘耀文蹙眉,
刘耀文:“爷爷和其他董事那边我来说,重新建设工厂和建设公园的钱,包括对刘氏造成的一切损失,我自己出钱补偿!谁要是还有意见,让他当面找我说!”
元文无语,钱您都自己出了,别人还能有什么意见?
别说有意见,怕是高兴都来不及!
城南建了公园,南今肯定高兴坏了。
老工厂拆除,新建一个新工厂,刘氏集团一点儿损失都没有,他们肯定也高兴坏了。
城南污染那么严重,政府早就头疼不已了,现在有人出钱改善环境建公园,这么好的民生工程,政府肯定更是高兴疯了!
可一圈子人都高兴了,他家爷落了什么?
除了出去一大笔钱,还有呢?
元文:“少爷,你这是图什么啊?”
元文着实想不明白,他又不喜欢南今!
刘耀文瞪了他一眼,
刘耀文:“图我高兴!”
元文不明白,这有啥高兴的?!
刘耀文又提醒了一句,
刘耀文:“让规划局那些人都安生点儿,别给我打电话感谢我,惹人烦!算了,你匿名捐赠!”
元文一听瞪眼了,匿名捐赠?!
别人捐个十万八万都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这一捐少说也得百十个亿,这么大一笔钱,还要匿名捐赠?
元文:“少爷,咱们不能匿名捐赠,这也太吃亏了,你……”
刘耀文眼皮子一掀,元问立马就怂,
刘耀文:“我这就去联系规划局。”
元文刚走到门边又被叫住,
刘耀文: “你说南今在河边种了什么?”
元文又滚回来说,
元文:“之前种了一棵松柏,已经死了,前段时间她又去种了两棵幸福树和一棵银杏,看咱们的人拍的照片,那三棵树离死也不远了,叶子都没了,只剩下杆儿!”
刘耀文蹙眉,沉默半晌说:
刘耀文:“叫旭子过去,想办法救活了,那树要是活不了,他也不用活了!”
元文:“啊?!”
元文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杨旭可是国内出了名的植物学专家,国内最年轻的院士,去河边救几棵无足轻重的小树苗,这是不是也太大材小用了?!
而且那树苗都已经死了,还怎么救活啊?!
元文不敢想象杨旭听到这个消息时得有多绝望,幸好自己当年学的文职,而不是植物学!
……
城南,南今蜷着双腿坐在河边,环抱双腿,把头埋进自己怀里。
眼泪已经哭干了,这会儿不哭了,就是心里难受,不敢去看那脏兮兮的河水,就像是不敢看白茵的眼睛。
她心里有愧!
内疚!
正因为她把自己缩成一团挡住了眼睛,所以变天了都不知道,直到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她才抬起头来。
不知何时湛蓝的天空已经乌云密布,狂风怒吼,暴雨倾盆而下,瞬间把她淋成了落汤鸡。
南今却没有站起来跑车上躲雨,就那么抱紧了自己,在心中呢喃:她是真做错了事儿,连老天爷都开始惩罚她了!
她不该年轻气盛自以为是,不该目中无人如此狂傲,不该就这么跟刘耀文杠上,把自己推上危险之巅,惹了一个强敌!
这,就是教训!教她以后做事需要更加小心谨慎!
风越刮越猛,雨越下越大,空气越来越凉,温度越来越低。
南今穿着家居服,冻的瑟瑟发抖却也不肯离开,她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麻痹自己!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紧接着又打了两个。
越来越冷,全身开始发热,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然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一片模糊,脑袋也昏昏沉沉。
头顶的雨突然停了,南今抬头就看到了一把透明雨伞,顺着黑色伞杆看去,是一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
慕知谦:“南今!”
听见有人喊自己,南今寻声望去,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脸。
好熟悉,就是看不清楚。
她想抬起手揉揉眼睛,可怎么也抬不起来,她想问一句你是谁,却发不出声音,意识慢慢模糊,眼皮子也越来越沉,最终闭上了……
刘耀文:逃婚后,残疾大佬急疯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