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跟祈月约了地方汇合,在那之前,祈月进了祈家别墅。
别墅里的东西大部分都还在,看来祈家人走得匆忙,东西并未拿完。
祈月到祈霜房间走动了一圈,看到丢在地上的一本相册。
她翻开,大概从祈霜出生开始,她的照片每张都保存完好。
而祈月的,一张都没有。
不对,也不是没有。
前三年的时候祈月还是在祈家生活的,那时候,她跟祈家人应该有合照吧。
她翻了翻,最后在相册的夹层里,找到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她跟祈霜两个人被父母抱在怀里的合照,那时候是百岁宴。
另一张,是她跟祈霜三岁的时候照的。
照片很新,看得出来平常没人会看。
祈月不动声色的把照片捏在手里,深夜给祈霜生孩子的那家医院院长去了一个电话。
院长姓郑,在妇产科方面是专家。
正巧郑院长在医院值班,接到祈月电话时声音有些迷糊,“哪位?”
“郑叔,是我,周文缃老师的孙女。”
郑院听到是她,立刻清醒了不少,祈月她是见过的,也见过祈霜。
当时祈霜孩子生产,他虽然没参与接生,但私下指教过生产方案。
因为祈月来打过招呼,虽然没记得祈月名字,但对周老师的名声印象深刻。
祈月编造了祈霜产后出现的一些不好的情况,又说姐姐脸皮薄不好意思来医院,她劝不动,希望郑院长能让医院给姐姐打电话,劝她去治病。
“这样啊,我明天亲自给她打电话试试。”郑院长一口答应下来。
苏绵在旁边对祈月竖起大拇指,“这你都能想得出来,编个病情把祈霜骗去医院,比咱们大晚上去找她效率快多了。”
祈月往楼下走,脸色很冷,“我们这么晚出来,这周围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如果祈霜足够警觉,医院她未必会去自投罗网。”
“也对。”
“所以两手准备,走吧。”祈月说完,躬身钻进了车里。
加上庞兆几人,他们一行开了三辆车,等次都不低,出别墅区的时候保卫还特意多看了几眼。
没过几分钟,庞兆发现了身后有人跟踪。
对方亦步亦趋,一直甩不掉。
祈月也大概能猜到是谁,靠着后背闭目养神,“让他跟着。”
庞兆便没有再去管。
到了约定的地方,祈月把沈玲捎上车,苏绵换到了沈玲车上。
沈玲正给谢小五指着路,祈月突然用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后腰。
她声音异常冷淡,在浓厚的夜色里甚至有些缥缈得不真切了。
只听祈月说,“你知道这个位置是什么吗?”
沈玲僵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只摇头。
“后腰这里是肾啊,早些年黑市上多的是趁人不备一刀切下路人肾脏拿去卖钱的,你都不看新闻吗?”
听起来像是自然的唠嗑,沈玲却哆嗦了两下。
她可记得当初祈月对沈岚下手,不知道撒了什么毒,在医院躺到现在才出来。
沈家人碰上祈月的,没有人不倒霉。
她希望自己是那个例外。
只说,“我不太关注这些。”
祈月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看新闻,也不看时间吗?”
沈玲心头一刺,知道自己来晚了,顿时心虚的连连道歉,“对不起,我因为着急出门,忘记拿手机,所以又回去耽搁了一下。”
她话音落下,祈月已经摸走了她身上的手机,把屏幕放到她面前,“解锁。”
沈玲解了锁,又指着谢小五拐了个弯,到了市北临近郊外的一套别墅前。
车里的灯灭了,只有沈玲的屏幕是亮的,映在祈月脸上,衬得她神情冰冷。
祈月翻到了沈玲的通话记录,果然,通话记录的第一条在刚才她拿出手机的前一分钟才挂掉。
沈玲在跟人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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