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没有多问,不明白什么样的男人,竟然可以从刘耀文的手中抢走女人,想必也是一个不凡的人物。
她抽回手,手指绞在一起,不自在地问,
舒舒那为什么是我?
刘耀文:很有眼缘。
刘耀文看向舒舒,对于她的试着了解他十分满意。
舒舒一笑,咬唇看向刘耀文
舒舒我不太信这个。
刘耀文点了一根烟,夹在指间,随着白色的烟雾一圈圈上浮,尼古丁的味道渐渐散开。
他盯了许久,才抬眸,视线落在舒舒脸上,深邃剔骨
刘耀文:或许女人总是慢慢地爱上一个男人,但是男人不同,只需要一眼就知道那是不是他要的女人。
舒舒涨红了脸,低下头,他的意思是他要她吗?
刘耀文指腹轻轻按在舒舒唇上,眸色更加深邃,
刘耀文:有人分不清爱情之于肉体和精神的关系,但是我分的清,我只想从你一个人身上得到,而不是别的女人,孩子需要爸爸,需要一个完整的家,我需要一个贴心的女人,你需要一个疼你的男人,不是刚好吗?
舒舒垂下眸子,不敢看他,心跳乱得没了章法,要跳出心脏一样。
刘耀文声音低哑了几分,
刘耀文:所以,我没有强迫你,就算是三年前那晚。
“……”
舒舒别了别鬓发,浑然燃烧,两颊酡红,心中有种东西无形地膨胀,呼吸渐渐受阻,她想喘气,却不敢张开嘴巴。
刘耀文:“我一直在等,等你把自己交给我。
刘耀文垂眸盯着舒舒。
舒舒咕哝了一声
舒舒……你……你一向这么理智吗?可以等……
她低头下了头,在那方面,也可以控制吗?也可以等吗?她不懂男人,也不懂男人的那种生理冲动,但是知道苏子航一向不憋屈他自己。
刘耀文晃了晃神,摇头,看着瘦了一圈的舒舒,脸如今还没有他的巴掌大,一手就可以盖满。
他捏住她下巴,一点点抬起,迎着自己的方向,
刘耀文:慢慢打磨出来的,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把自己交给我。
舒舒……我……你让我想想……
舒舒羞红着脸,双手抵在刘耀文胸前,头低埋在他心房的位置,声音细如蚊鸣,
舒舒……我……我那个来了……
刘耀文深呼吸了一口,放下舒舒,
刘耀文:几天?
舒舒……大…大概一周左右吧。
她低着头,有些难受,身上就像被他点了一把火,无法熄灭,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默哀,大姨妈来的太是时候!
刘耀文抱紧舒舒,舒舒轻颤了一下,脸滴血一般红,如果不是大姨妈,她的心和身体都拒绝不了眼前这个男人……
等刘耀文放开,她逃进了自己和宁宁的卧室,喘了一口气,走到阳台上拨了柏晓的手机,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那边传来柏晓的声音,
柏晓:蜜月度回来了?镀金又镀蜜的,感觉很好吧?
舒舒咬了咬唇,
舒舒柏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宁……宁是……是……两个孩子都很喜欢他,都……都改口叫爸爸了,……他……他说等我和苏子航离婚了,要和我去领证,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将败血症三个字咽了回去。
柏晓兴奋地出声,
柏晓:当然是立马拿着户口本去民政局啊,赶紧的,错过这个村没有那个店。
舒舒紧紧握着手机,无气无力地出声,
舒舒你想让我犯重婚罪?居心叵测。
柏晓:我认真和你说呢,别嬉皮笑脸的不认真,真抓紧了。
“……”
舒舒一肚子苦水无法说,她现在能笑出来就真神经病了,
舒舒……可…可是……柏晓,我们只是有孩子,门不当户不对,也不知道当年为什么是他……
舒舒似自演自严办出声,
舒舒你觉得我会不会跌的粉身碎骨尸骨不存?
柏晓:他敢负了你,你放心,我直接去砍了他,同归于尽。
对于柏晓的豪言壮语,舒舒无可奈何,
舒舒你不明白,他太老成沉稳,而我……
舒舒不知道该怎么说,停住了。
柏晓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开玩笑了,苦口婆心地劝慰,
柏晓: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说他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到了这个年纪,到了这个地位,老成沉稳都是阅历和经历一点点打磨出来的,难道不是好事吗?衣冠楚楚,文质彬彬,要学问有学问,要教养有教养,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色有色,你觉得还欠缺些什么?
“……”
舒舒语塞,
舒舒我这不是觉得他太好了吗?不知道我以后会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还是他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
柏晓:亲爱的,咱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舒舒你看苏子航,那些没有娶进门的不是他的前明月光就是他心口上的朱砂痣…
柏晓:亲,他怎么能和刘耀文相提并论?那是侮辱刘耀文!
舒舒捏着手机半天没有说话,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柏晓换了一个姿势坐稳了,
柏晓:我就问你,你们现在睡一起了吗?
舒舒……还……还没有…
柏晓:这么大人了,说起那事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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