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的男子脸色一变,没想到一个孩子有这样的心眼,
万能龙套:你不想找刘耀文叔叔了吗?
贝贝没有理他,回头看向被她叫成爷爷的男人,
贝贝:爷爷,爷爷,我真的不认识他。
男人忍不住抿唇轻笑,不过,看向瘦高男子的时候已经眸色凌厉,
万能龙套:听见了吗?孩子说不认识你。
瘦高男子忌惮地看着眼前身形高大的男人,
万能龙套:“贝贝,你真的不想找刘耀文叔叔了吗
男人看向瘦高男子,
万能龙套:那你告诉我刘耀文家住在哪里?
瘦高男人一顿,说了一个地址,男人笑了一声,
万能龙套:好像我知道的刘家并不在你说的地方。
瘦高男人脸色一变,伸手要抢贝贝,被男人手臂一挡,挡住了,
万能龙套:我心情一不好报警了,你就走不了了。
瘦高男子看了一眼男人,看了一眼旁边的路虎,开车的年轻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又看了一眼甩掉自己的贝贝,脸上露出不甘心的神色,还是匆匆离开了。
男人看那人走远了,才低头看向贝贝,要了开车的年轻人手机,递给贝贝,
万能龙套:给你刘耀文叔叔打电话,叫他过来接你。
贝贝:谢谢爷爷,爷爷真好!
贝贝接过手机突然蒙住了,自己好像没有记住刘耀文叔叔的手机号码哦。
她为难地看向那个被她叫成爷爷的男人。
男人拿过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递给贝贝。
贝贝接过
贝贝:喂,是刘耀文叔叔吗?
宁宁一听是贝贝,皱了皱眉头,紧绷的小脸一下子舒展了,
宁宁:妹妹,你在哪儿?
贝贝:咦,哥哥,你怎么拿着刘耀文叔叔的手机呢?
原本站得挺直的中年男人低头看向贝贝,这么说她还有个哥哥?
雨很大,他一手撑着伞,凝神听这两个孩子的对话,。
宁宁:叔叔和妈妈去找你了。
贝贝:哦,这样啊,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问问我身边的好心爷爷。
小家伙着凉了,说完打了一个喷嚏,扭头看向叫爷爷的男人,
“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先挂了,我要给妈妈打电话哦。”
她挂了电话,两只手抓着手机,肉乎乎的小手指一摁一摁地拨了妈妈的手机号码,一接通就喊了一声妈妈。
舒舒听到贝贝的声音,停住了脚步,看向刘耀文,
舒舒贝贝,告诉妈妈,你现在哪?
贝贝看向叫爷爷的男人,男人说哪儿,她就说哪儿。
刘耀文和舒舒立刻返回了停车的地方,冒着大雨到那地方的时候,已经两个小时后了,只有贝贝一个人,打着一把伞,在那里垫着脚尖巴巴地四处望着。
舒舒宝贝,你怎么走了这么远?
贝贝也呜哇哭了一声,用力地搂紧了舒舒的脖子,一直吸鼻子,
宁宁:妈妈,妈妈,爸爸说我小杂种,他还瞪我,凶我,把我推倒在地上了,呜呜,呜呜……
刘耀文在旁边听着,眸色倏地深敛,寒峭了几分。
舒舒不停地贝贝的背,
舒舒好了,宝贝,没事了,以后他不是你爸爸了。
贝贝哭得更凶,鼻子也不透气了,
宁宁:妈妈,妈妈,刚才我遇到坏人了,呜呜,呜呜,幸亏一位好心的爷爷救了我。
舒舒一听,搂紧了贝贝,
舒舒那位爷爷呢?
贝贝:爷爷刚刚走了,爷爷把坏人吓跑了。
刘耀文站在旁边,脸色很沉,想起刚才一错而过的那辆车,里面坐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贝贝说的好心爷爷,
刘耀文:上车吧。
舒舒抱着贝贝到了副驾上,刘耀文开了车里的暖气,雨下得又大,加上暖气,前面的挡风玻璃的里外都布上了一层雾,视线完全挡住了,简直寸步难行。
贝贝被暖气一熏,一直流鼻涕,擦多了,鼻子都擦红了,不停地打喷嚏,但是不开暖气,衣服打湿了,贴到身上太冷……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了,路上走了将近三个小时,湿漉漉的衣服,也在车里差不多烘干了。
刘耀文抱着贝贝到病房的时候,除了宁宁和护士,没有见任何人。
他看向护士,
刘耀文:给孩子量量体温。
贝贝想挤到宁宁上去说话,舒舒说她感冒了,会传染给哥哥,小家伙乖乖地躺到了旁边的陪护,夹了体温计,一边擦鼻涕一边看向刘耀文,
贝贝:刘耀文叔叔,你是不是在这个上睡过?这上好像有你身上的香香哦。
刘耀文点了点头,摸了摸贝贝的衣服,看向舒舒,
刘耀文:有没有换的,不是很干。
舒舒有。
舒舒很快在行李中找了一套,拿了过去。
贝贝害羞地看向刘耀文,
贝贝:叔叔,妈妈说女生换衣服的时候,男生不能看。
刘耀文拉开门出去了,看了一眼窗外,拨通了苏平的电话,“
刘耀文:姐夫,贝贝找到了。
说完他就要挂电话,苏平问了声有没有见子航,刘耀文漠然地说了两个字“没有”,挂断了电话。
他站在阳台上,点了一支烟,搁在指间,想了一阵,始终没有想到贝贝口中的爷爷是什么人,有他的电话,一定是认识的人,为什么避而不见却一路跟着他,到医院的时候才拐了一个弯道离开了。
开路虎的人,在A市不算很多,他熟识的更不多,父亲就是,如果是父亲,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可惜雨很大,根本看不清车牌号……
一直到火星子燃到烟头,烫了手,他才回过神来,一回头,舒舒正在站在身后,看着他。
他扔了烟蒂,走过去,握住舒舒的手,
刘耀文:贝贝体温有没有偏高?
舒舒没有,不过着了凉感冒了,护士开了药,一会儿送过来。
舒舒想挣脱,刘耀文攥得更紧了,
刘耀文:需要律师的话,我安排。
舒舒好。
舒舒低下了头,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舒舒你放手。
刘耀文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
刘耀文:见了潮就长湿疹了。
舒舒缩了缩手,
舒舒你淋雨了,我拿这个给你量一下体温。
她将另一只手里的体温计递给刘耀文。
刘耀文看了一眼,解开衬衣上方的两颗扣子,夹到腋窝,突然想起下车时看到车上的一点红,
刘耀文:去把裤子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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