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钧抬头看着他:" 九点四十他已经不在排练室了。"
周峻纬:“对,然后我没有找到他,就想着去找我的未婚妻,虽然她最近对我十分冷漠,但是我还是很想她,想见她,所以我就去找她了,结果我去找了她她不在。等到再听有人跟我讲到他的时候,就是已经是我被叫过来,发现他已经死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周峻纬一直盯着秦南意,眼睛亮亮的。
秦南意共情了南可和意架鼓的故事之后感觉有一点悲伤,没流下眼泪,但是整个眼尾都有点泛红了。
蒲熠星手搭在她肩膀上看着周峻纬:“嗯……”
「啊……甄一个人伤害了多少人啊!」
「感觉除了北纬,其余人的故事都因为他be了……」
「一一眼睛都红了」
「我也有点绷不住了,尤其是主任说想见小意,却不知道他喜欢的小意已经不在了的时候……」
「小可才是最难过的那个人吧,妹妹因为自己去世了,自己背负着妹妹的梦想和人生努力做着自己不擅长的事,要坚强的应对甄的恐吓骚扰…还要愧疚不能给妹妹未婚夫回应,想想我都要觉得喘不上气」
「甄!你!可!真!该!死!啊!」
一个人去了甄排练室的邵明明突然出声:“我找到了新的东西。”
邵明明拿着新线索走过来:“你瞅一瞅,时间安排表。”
齐思钧开口夸赞:“哇你好棒啊。”
秦南意努力控制不让悲伤情绪妨碍到自己的理智,抬眼看去。
蒲熠星依然安抚的扶着她的肩膀。
众人的关注焦点都放在了这张安排表上,其中有最重要的一点吸引了秦南意的注意力,她指着安排表上有一条说:“看这一条,甄每天的21:30-22:30都会抽十五分钟左右到小树林去寻找灵感。”
齐思钧看着周峻纬说:" 也就是说这就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那正好这个时间点,如果按照你说的时间线的话,你九点四十闯入的时候他的确已经在九点半的时候去了小树林创作了。"
周峻纬:" 也就是如果你说的也是实话,他在十点钟的时候已经死了,他的死亡时间就可以锁定在九点四十到十点之间这二十分钟以内。"
郭文韬提出不同的想法:“但是如果你说的是实话的话,你只是9点40进去他不在,不代表他9点40出的门。”
秦南意也点点头表示赞同:“所以实际上应该是9点半到十点,半个小时更贴切一点。”
周峻纬:“但是我之前一直盯着……”
秦南意摇摇头:“你盯的是正门,他可以走暗门,所以他9点半就出门是很有可能的。”
周峻纬被说服了,点点头:“对,也有可能。”
郭文韬问:“那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做什么呢?”
蒲熠星沉思了一下:“那我们就开始集中讨论吧。”
几人依次坐好,这次,秦南意坐到了侦探的旁边,她的左手边依然还是周峻纬。
蒲熠星身为侦探,首先总结发言:" 二轮搜证之后,我们知道了很多关键性的证据。
其实你们现在五个嫌疑人当中,我个人最不怀疑的是周,因为你跟我们聊你的时间线,如果我是凶手的话我直接撒谎我等到了十点,不会这么细致的去聊。
所以单从这一点来说我现在不是特别想怀疑你。除非你说九点四十那一刻进去之后看到了时间表。那你有可能会了解到他在小树林……"
周峻纬接话:" 他现在在小树林,然后我就直接过去。"
蒲熠星点点头:“这是你作案的唯一的可能性。”
郭文韬开口:“有一个问题,就是说,如果我们中间有人发现了这个排练表,知道了他在晚上九点半到十点半之间会来这里,提前来这里埋伏。那有可能做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进过他的排练室,并且是在他不在的情况下,知道有暗门的存在。"
周峻纬:" 或者是很熟悉他的人。”
唐九洲……隔这儿点我呢?很熟悉他的人。
秦南意却再次把目光投向文韬。
唐九洲:" 我这听着话里有话呀,我又自卑了。"
郭文韬再次说:" 这里面我是可以排除的。因为我下午7点05分去找他的时候,他本人是在的,除此之外我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蒲熠星:" 但是你是,之后就一直待在宿舍是吗?"
郭文韬摆出无辜的表情:" 对,我七点半之后没有出过门。"
秦南意心里知道他不对劲,却因为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可以直接反驳,还是缺少了直接证据。
蒲熠星:“因为你身上我觉得最奇怪的就是那一点了,就是当你所有的动机全都爆发出来,你们也有过非常短暂的正面的冲突,但是之后你却回到寝室一直憋着一口气,再也没有出来过,我觉得有一点点奇怪。”
秦南意赞同的点点头:“凶手可以在时间线上撒谎。”
郭文韬据理力争:“我当时7点05分去找他的时候我就应该动手,我回来了,我联系了小周,然后我又没联系上,然后我就去杀人了?"
邵明明插嘴:" 你没联系上你更生气了,然后这是看个人脾气。"
郭文韬有点着急了,努力平静下来开始再次解释:" 周在甄的门口蹲着这也证明了我没有办法在八点十分到九点四十之间做任何事情,我也并不知道他会来到这个小树林。”
齐思钧有点被他说服了:“对,而且他的所有的习惯表明他的行动是需要跟周联系,这件事情是他一直以来的一个一个行动方式。"
唐九洲扭头看他:" 你怎么这么了解他们俩?”
齐思钧再次开口:“就是我们找到了他动手的爆发点,但是在爆发点之后其实发生过一个冲突,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其实算是发泄了一部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唐九洲:" 他是被打的。"
郭文韬:" 你知道我是一个为了不要影响小周的比赛状态,宁可我自己被打了我都要买药,把自己的伤口弄得不明显的一个人。"
邵明明的画外音飘过:" 这种人心最狠了。"
郭文韬:" 我不会去动这么大的一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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