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在酒店稍微眯了几个小时,就起床了。
怀着孩子很累,但她见不到刘耀文,就睡不着,她起床刷牙洗漱,结果吐了个很天黑地。
一切收拾好,她就准备又去刘家继续蹲守,她从来不是个会轻言放弃的人。
不论如何,她都要见刘耀文一面。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走到半路上,接到了李伯的电话。
秦浅刚接起来,电话里就传来李伯带着些急切的声音:
李伯:大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来?
秦浅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轻声问:
秦浅:李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您慢慢说。
李伯:
李伯:老爷他……他又住院了,您尽快回来一趟。
秦浅轻轻抿了下唇,刚想回绝,就听到李伯又继续说:
李伯:老爷可能不行了,这次,老爷是真的伤了根本。
秦浅:到底怎么回事?
秦浅语气总算染上了几分急切。
她知道祁南山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但她私下里问过明澈,祁南山的身体好好调养,问题不会太大。
所以李伯的话让她声调都拔高了,如果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的话,祁南山不可能会不行啊。
电话那头的李伯叹了口气,似乎有千言万语,但一时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后只说:
李伯:您快回来,回来见面了说。
秦浅挂断电话的时候,汽车刚好停在刘家别墅门口,她转头看了一眼刘家硕大的别墅庄园,眸光流转片刻。
最终还是对阿泰说:
秦浅:回去,立刻订票回京城。
阿泰应了一声:
阿泰:是!
说罢操控着汽车转身离开。
秦浅赶到京城的时候,是下午,她没回家,急匆匆地赶往祁南山所在的医院。
但祁南山进了重症监护室,守在祁南山门外的李伯告诉秦浅,祁南山这次的情况比以往都严重。
秦浅双眸微微瞪大了些,轻皱着眉头问:
秦浅: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做了心脏手术了吗?不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吗?
李伯叹了口气:
李伯:哎~
李伯:这件事情怪我。
李伯还没有说完,不远处就传来一个人的声音,祁宴冷着一张俊脸,走上前对秦浅说:
祁宴:这件事情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话,父亲现在不会躺在里面。
李伯闭了嘴,重重叹了口气。
秦浅眼里都是狐疑,她微微收拢了心神,抬头问祁宴:
秦浅:到底怎么回事?
祁宴轻轻咬了咬牙,原本就消瘦的脸庞立刻就露出清晰可见的下颌线,他神情有些严肃地说
祁宴:前段时间祁慧找了我,说她想回公司上班。
祁宴:她说她最近跟着于珊珊居无定所,她不想过那样的日子,我就去求了父亲。
祁宴:云本父亲是不同意的,只答应让我每个月给她拿生活费,但是我看祁慧这次诚心忏悔,就……
祁宴抿了下唇,才继续说:
祁宴:我就瞒着父亲把祁慧安排进了公司,谁知道,她偷了公司的机密文件。
祁宴一双眼定定地盯着秦浅:
祁宴:那份文件,关乎着我们公司的生死存亡,而现在……
剩下的话祁宴不必再说,她也懂了,商场上行走,从来都是如履薄冰,丢失一份事关企业生死存亡的文件意味着什么,不用多说。
很可能祁南山耗费心血经营了大半辈子的祁氏,将毁于一旦。
但现在最令她想不明白的,是祁慧为什么要帮为人对付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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