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马上拉住了他,
马嘉祺:闹什么呢,家里老人和孕妇睡眠不好!
贺凌舟那泛着蓝光的镜片下的双眸染上了斑驳的水痕,
贺凌舟:我把裴月所有的东西都给你,让我见容婳!
马嘉祺眉梢一挑,心动了。
马嘉祺:但有前提,别在我姥姥这里搞事!
……
容婳睡的晚,加之这段日子没有一天休息好,她难得的陷入深度睡眠,一开始的敲门声并没有把她惊醒,但也吵到了她的睡眠。
之后贺凌舟歇斯底里的那一嗓子“容婳”入了她的耳,她醒了过来。
但也以为是自己做梦梦见了。
这种梦真好啊。
贺凌舟现实里怎么可能那么不注意形象的喊她的名字呢。
她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并没睡多长时间。
她坐起来端过床边的凉水喝了一口,又躺下翻了个身准备继续培养睡意,谁料,门外突然传来了稀碎的从外开锁的声音。
她下意识把薄毯一拉,起身看着门。
事情来的太突然,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思考。
而就在这懵懂之中,门开了。
下一刻,她瞪大了双眸。
贺凌舟沉着脸出现在门前,而马嘉祺甩着一串钥匙往隔壁去了。
容婳听到了自己吞咽的声音。
难道刚才她以为是梦的喊声,是真的?
贺凌舟把门关上再次反锁,朝她走了过去。
容婳一个激灵,把双腿蜷缩,用毯子紧紧裹住了自己,
容婳:贺凌舟,你想干什么,这可是裴月的房间!
贺凌舟没应,他走到她的另一侧然后脱了鞋,又开始解皮带。
这一幕真的让容婳崩溃!
容婳:你能不能要点脸!
她抓着薄毯的双手哆嗦着,
容婳: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
贺凌舟:我一直把你当人。
男人脱了裤子,
贺凌舟:在床上都没后、入过你。
容婳又咽了咽,
容婳: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能不能尊重我!
贺凌舟:尊重?
男人勾起唇笑了,笑得比马嘉祺发病的时候还病态。
精神正常的人要想做坏事,那就是主动蓄意,极为慑人。
贺凌舟:我尊重你,特别尊重你。
他把裤子扔去一边,又一把脱了身上的长T,然后露出的精壮身材上,经脉喷张。
容婳对这个很熟悉。
他在兴奋。
极端兴奋。
他把眼镜也摘了,视线里模糊起来的容婳白的就像软棉花。
想蹂躏。
贺凌舟:婳婳,我想到一个绝佳的办法,可以让你不离开我。
容婳登时头皮发麻。
此情,此景,她好像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馊主意了!
她瞳孔剧烈的震动,试图往后挪动身子,却被男人突然伸手拽住了手腕。
这一碰,容婳一哆嗦,一口气梗在嗓子眼,呼吸彻底凌乱,
容婳:贺凌舟……你不要冲动……
贺凌舟:没冲动。
男人眯起了眼睛,努力地看清她的脸,
贺凌舟:冲动的是你,你不配合。乖乖,来。
他力气极大,一把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贺凌舟:怀一个。
这话一出,容婳整个身体都麻了。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特别奇怪,特别荒唐。
她习惯了他多年的身体,就这么没出息的软成了一团。
甚至内心那些抑郁、难受也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他的脸,他的身子,他的声音都是她还喜欢着,想要努力放下的样子。
可是幸好她还有理智,她不能这样,如果真在这种情况下怀了他的孩子,这辈子她必然被贺凌舟随意拿捏。
每个人都有自己最软弱,难以改变的观念,她对自己知道的很清楚。
她喜欢孩子。
她是那种有了孩子,一定会被孩子牵绊住的人。
所以这些年,贺凌舟忘记做措施的那些时候,她都不会忘记自己去吃药。
即便她知道自己的弱点,但话语上还是绝情道:
容婳:如果真怀了,我也会打掉!
贺凌舟:行,你打。
贺凌舟盯着她那双闪烁起泪花的眼睛,
贺凌舟:打一个,下次让你直接去医院人工怀,怀俩,不,怀仨,怀四个!
贺凌舟:怀上就控制在床上,直到你乖乖听话的那天,你自己想想,哪个更幸福一点。
她知道贺凌舟因记忆缺失,让心性变得特别暴躁,但他从未在她面前那样粗狂过。
甚至他本人也是很讨厌自己那种模样。
他也不是需要每天都长时间的面对电子设备,他的近视本可以做激光手术变好,可是他并没有,就是觉得戴眼镜可以让他看起来斯文,没多少刺儿,能把他那不健全的性格隐藏起来。
而眼下,他那副模样彻底暴露,容婳清楚,一般的话是刺激不到他,也不会让他停下来了。
容婳:贺凌舟,这可是裴月的房间……
容婳深吸口气,咬着后牙道,
容婳:她不是你最爱的人吗?
一语,让贺凌舟怔住了。
再看容婳,含泪的目光那本坚定、清明。
片刻后,贺凌舟的视线恍了恍,
贺凌舟:你……
容婳笑出声来,澄澈的泪珠一颗一颗的滚落,
容婳: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她的笑声逐渐变大,癫狂,
容婳:你的记忆虽然被人为破坏了,但人不是只有大脑才有记忆,心,反应,神经,都有。
容婳:你曾经和我睡的时候,说过很多次梦话啊,有一次你就在梦里说,‘月月和我没有血缘,你们凭什么剥夺我对她的感情’这种话……
容婳:所以你真当你让我和马嘉祺联姻,我那么果断的同意是因为怕你的威胁吗?
她泪光莹莹的眼睛此刻看起来那么悲伤,
容婳:是因为真的绝望啊,贺凌舟!
容婳:我能接受你讨厌我又和我上、床,我能接受你一辈子都对我无感,然后我一厢情愿的单恋,但我接受不了,你利用我对你的情分,把我物化,碾压我的尊严。
容婳:你想追求你的真爱,你不该用这种方式,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卑鄙无赖,马嘉祺又何苦,苦等裴月到现在啊,啊?
容婳:难道你有的权势他没有吗?难道他就不能找个人去抹黑马骁的名声,以这样的手段拆散裴月和马骁吗?
容婳:他没有这样做,是因为他从心底,用真心和正确的方式在爱裴月。哪怕他真的很爱裴月,但他也会去思考,裴月是否爱着马骁,他如果破坏了他们,是不是要伤了裴月的心!
容婳:后来他察觉到马骁对裴月造成的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才会坚定的行动……而你呢?
容婳:现在的裴月和你那么陌生,而你想起了你曾经的初心你对裴月的感情,你无视裴月自己的心意,你让我对马嘉祺用药,让他病发,你有没有想过……
容婳指着自己胸口那结成血痂的一道红圈,含着哭腔的声音沙哑,
容婳:如果当初马嘉祺发病,用菜刀割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裴月的,你会不会自责呢?
容婳:而我囚于你的掌控,一步步落到如今的境地,你有没有心疼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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