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舟:一样就一样咯。
贺凌舟又把眸子闭上,笑的癫狂,
贺凌舟:谁让你容家的那些个兄长一个比一个没用。
容婳闭上了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着。
这时马嘉祺他迈开脚步,走到了贺凌舟面前。
白栩挡在了马嘉祺面前,
白栩:你要干什么!
马嘉祺瞥过白栩,
马嘉祺:你不是我的对手,让开。
白栩没练过什么防身术,他的确不是马嘉祺的对手,不然上次也不会被马嘉祺直接把手腕给摘了。
他眉目一敛,想到马嘉祺是来要裴月的,那么想让这个嚣张的男人示弱,得控制裴月才行。
如此白栩后退了两步,快步离开了。
贺凌舟看着马嘉祺,
贺凌舟:想带走裴月也行……
马嘉祺:月月如果知道,自己的表哥对女人那么无耻,她会很失望吧。
马嘉祺打断了他。
贺凌舟愣了下。
马嘉祺把容婳再一次拉在了自己身后,这一幕让贺凌舟震愕,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操作。
马嘉祺竟然会护着容婳?
接着马嘉祺道,
马嘉祺:本以为,容婳和你是同流合污……
说话间,他突然抬腿朝贺凌舟踹了过去。
带病的贺凌舟立马被踹的摔在地上,容婳一整个被惊住,而在贺凌舟翻身的时候,马嘉祺一脚踩在了贺凌舟的背上。
贺凌舟:呃——
贺凌舟吃痛出声,马嘉祺厌世的眸掬着寒凉的杀意,
马嘉祺:原来,烂人就你一个。
言毕,马嘉祺又抬脚再狠狠踩了下去。
刹那间,贺凌舟胸口的伤口又裂了,血洇湿了他身上的纱布。
容婳是决定了放弃再爱贺凌舟,可那颗爱了他许多年的心,不可能因为自己做出的一个决定就能马上狠硬起来。
看他突然如此狼狈,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心疼。
但马上,她伸手用指甲刺着手腕上被绳子磨出的红痕,以自己身体的疼痛,驱赶着内心对贺凌舟的那些爱意。
她不能再心疼他。
不然谁来心疼她?
马嘉祺又扼住贺凌舟的脖子,把他狠狠撞在了墙壁上。
此刻男人脸上的眼镜被甩去了一边,镜片四分五裂,他眯起看不清的眼睛,错开马嘉祺看着容婳。
她在哭。
比上次哭的还要凶。
哭的他心比身上还痛三分。
这种痛,有点承受不住。
让他后悔了,之前把容婳送到席氏的决定。
真想擦擦她的泪。
就像她还对他很听话、顺从的时候那样。
但马上,马嘉祺又把他撂翻在地,两手插兜,一脚一脚往他身上踹。
姿态看似单一,实则每一脚都下了死手,站在一旁的保镖觉得自己该上前保护自己的雇主,但却怎么都迈不开腿。
这样的马嘉祺好似根本不把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令人实在是畏惧。
贺凌舟已经分不清身上的疼痛是从何而来,在腹部被狠狠踹了一脚后,他眼前一黑,胃部翻滚,反出了一口血水。
他护住自己的头,眯着眼睛想看清容婳。
女人死死握着手腕,低头垂泪,再无曾经在他面前那样,对他的爱慕流露。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马嘉祺揍的扛不住了,他眼尾滑出两道清泪来。
就在马嘉祺又一脚把他狠狠踹去一边,他的头撞在墙上发出一道重响时,一道惊慌失措的尖叫传来:
裴月表哥!
裴月被白栩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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