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一顿,随即还是闭上眼,与男人沉溺在拥吻中。
等结束以后,容婳才对贺凌舟道,
容婳:是要让我和马嘉祺结婚吗?这种事能办到吗?
贺凌舟:你父亲会愿意与席氏联姻的,而我又要保你,你父亲会给足你配得上席氏少家主的嫁妆和名分。
容婳:而对于席氏来说,如果马老爷子知道了某件事,也一定会同意。
容婳愣了愣,她好奇他口中的“某件事”是什么但并没多问,只是小脸上漾起了激动的喜悦。
她的表情让贺凌舟怔了下,
贺凌舟:你在开心?
容婳嘴角的弧度变大,脸靠在了贺凌舟的胸膛上:
容婳:不愧是我爱的凌舟,果然给我安排的是顶好的。
此话落定,女人的下巴被贺凌舟捏住,把她往后推了下,
马嘉祺:爱我,又兴奋能和马嘉祺结婚?
容婳还是在笑,
容婳:对啊,因为爱你,就会爱你对我做的任何决定。
说到这里,容婳拿掉贺凌舟的手,脚步轻盈地绕到了他的另一边,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望着远处的天空,
容婳:而且是马嘉祺耶……
她清冷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如小鹿一般的灵动活泼,
容婳:不少女人都钟情于他。
容婳:他孤冷疏离,却彬彬有礼,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满心都是工作,从没见他与女人交好过,可是他每次出现在大众眼前时,从外貌到言行举止都很吸睛,干净又禁欲。
容婳:好多女人说他是蛊神,被他撩的心荡漾,又不知道怎么才能结识他,被折磨的当真心痒难耐……嗯,这种感觉听起来,还真像被人下了蛊似的。
说到这里,她回过头,发现贺凌舟的面容上萦绕着冷意。
容婳的眸子微微扩了扩,但继续笑得粲然,
容婳:凌舟,我们相识六年了,果然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给我安排这样好的结婚对象。
容婳: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突然和马嘉祺对上了呢……我只听说马骁好像和你的表妹关系有缺,马嘉祺对裴月还算不错,据说是她的师父?
闻此,贺凌舟眯了眯眸子,
贺凌舟:你消息还挺灵通。
容婳:江少女儿的生日会也是邀请了我的,只是那天我人在剧组,没能过去罢了……而关于那晚的事情,虽然很多人都没敢乱传照片视频怕被人做文章得罪你们这些金主大人,但私下聚在一起后还会八卦的,我都知道了。
容婳:说马骁带着别的女人去吃饭,遇到了裴月,那个女人还和裴月起了冲突,马骁没有表态,但是顾总、江总,还有马嘉祺,都为裴月撑腰了。
容婳:又说后来你和白总、凤总一起过去后,白总说认识裴月,而裴月叫了你一声表哥,凤总那样孤傲的人,更是和裴月成了朋友,大家都羡慕那晚的裴月呢。
贺凌舟上前一步,伸手扼住了容婳的下颌,
贺凌舟:你也羡慕?
容婳没有回答,而是转了话题,
容婳:凌舟,如果我和马嘉祺得接触,我们就不好见面了吧,马嘉祺那是多聪明的男人,得避讳……
贺凌舟垂下视线,冷冷道,
贺凌舟:想说什么?
容婳:我闺蜜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的,她长的很好看,身材也超棒,我觉得我离开你后,你和她可以……
容婳:啊!
话到此时,容婳被贺凌舟甩在了一旁的圆沙发上,她被吓的惊叫出一声。
但不等她再开口,男人的吻又铺天盖地的袭来,衣服也被勾起。
容婳把头别向了贺凌舟看不见的那边,好看的眼睛里忽然噙上了泪。
她没有反抗男人的肆虐,却轻轻地说,
容婳:昨天拍戏,拍合作演员掌掴我的烂戏码,对方一直NG,总是不敢真的打我。
贺凌舟回答,
贺凌舟:然后呢。
容婳眼里的晶莹愈加得多,
容婳:因为对方知道,如果她打疼了我,下次轮到我掌掴她的时候,一定会把她的脸给打烂,情绪的拉扯是很可怕的。
音落,贺凌舟停了下来,他觉得容婳是有其他话想说,便侧过头想看她的表情,容婳却预判到了,把脸埋在了他胸口。
她想说,伤人心和打脸是一个道理,谁把她的心伤透,她就要把谁的心捣烂。
容婳:就是委屈了,因为她没真的打我,竟然被人传我耍大牌。
容婳抹去眼泪,把声音揉捏得娇柔暧昧,
容婳:凌舟,我从头到尾只有过你一个男人,肯定接受不了和别的男人做的……
容婳:我想拍下你的样子,以后很闷的时候,拿出来看着想你,行吗?
这话让贺凌舟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悦色,
贺凌舟:别耍什么花样,否则你妈的病情会更严重。
容婳:好喔。
另一头,裴月他们三个大人陪着小夜玩的很和谐。
不过下午马嘉祺犯了烟瘾去吸烟区吸烟时,顾倾城也跟了过去,问了他一个问题,
顾倾城:你老爹找你了没有?
马嘉祺施施然的吞云吐雾,裴月表明婚约立场,以及和旧友和好的这两件事令他心情不错。
马嘉祺:没有,不知道是马骁没有告诉老头子我在这里,还是老头子被气到了在预谋什么。总之,贺凌舟在意裴月,老头子不动裴月就好。
顾倾城皱眉,
顾倾城:那你呢?
马嘉祺:习惯了,无所谓。
顾倾城还想说什么,但作罢换了个话锋,
顾倾城:我的行程也做了新的安排,最近会留在宁都休假。
马嘉祺:你别留下来。
马嘉祺笑,
马嘉祺:我见不得你和裴月说话。
顾倾城一顿,继而脚尖一转,朝病房的方向走去,同时大声道:
顾倾城:月月,月月!
……
贺凌舟在晚上十分来了医院。
那时马嘉祺换了一身病号服躺靠在病床上,脸上又架了一副蓝光眼镜,面前支着一张小桌子,放着他银色定制的办公本。
肖哲坐在他身边,认真地配合着他工作。
他以病患的身份住在了裴月的这间病房。
毕竟他与贺凌舟、顾倾城的立场不同。
贺凌舟在这里陪护,是因为表哥的身份,顾倾城在这里陪护,是他追求裴月不会受人压力。
而他不行。
婚约和伦理身份,是横跨在他与裴月之间最难以移动的两座大山。
他只能找一些就算不相干的人能看出他动机不纯,却挑不出问题的理由来陪着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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