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要起身,马嘉祺却手快一步扣住了她的头,用力地亲她那两瓣唇。
她一颗心脏狂跳起来,“唔唔”的推搡,但目光却对上了男人那双邪魅至极的眸子。
她亦发现了,他特别喜欢找刺激。
真坏。
等马昭延与季雪推门入院后,裴月也终于摆脱了“坏人”,喘着气整理着自己被他的双手给弄乱的头发。
而再看马嘉祺,他从兜里摸出烟噙上,餍足似的点燃,笑意粲然。
不一会儿,马昭延与季雪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内。
看他们穿着同款白衬衫,季雪满脸小女人般的娇羞,而马昭延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的红白色相间的蛋糕,裴月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
这看起来宛如情侣的模样是什么情况?
不就才一天没见吗,季雪和哥哥发生了什么?
马嘉祺眸子眯起,冒了口烟:
马嘉祺:确认个关系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又是蛋糕又是大餐的。
马昭延:确认关系的确不至于,我们……
说到这里,马昭延看着季雪漾着春风昂扬的笑意,
马昭延:是结婚了。
霎时,马嘉祺和裴月齐齐怔住。
直到哥嫂走近,马昭延把两个红本子亮出来后,两人才回过神,一人接过一本然后打开。
看到结婚证上马昭延与季雪穿着现在的白衬衫,肩膀紧靠,面带笑容的结婚照,马嘉祺与裴月的表情都隐隐幽暗了两分。
三两分钟后,马嘉祺起身把结婚证递给马昭延,笑道,
马嘉祺:恭喜。
说过,他又看向季雪认真道:
马嘉祺:嫂子好。
季雪突然被马嘉祺叫嫂子,脸猛地红了一圈,她这是被马家的少家主认可了?
裴月还震惊在这结婚证里,这是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发展。
这时马嘉祺将手盖在了裴月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
马嘉祺:别发呆了,好好努力,不然闺蜜就变成你六叔母了。
季雪和马昭延:
马昭延:……
季雪:……
而当裴月回过神来的时候,马嘉祺已经与马昭延往屋内走了,并时还说着:
马嘉祺:今晚吃什么?
裴月抿了抿唇,转头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季雪。
她认识季雪多年,第一次见她有如此娇柔可人的模样。
季雪虽然性格有点大大咧咧,但她平日里的气质还是相当御姐的。
笑容在裴月的脸上漾开,
裴月说说吧,前儿还纠结和男神有距离,怎么今天就领证成了正牌老婆了。
季雪叹了口气,
季雪:昨晚……我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用药了,然后昭延救了我,后来我们就……睡了。
季雪:本来我觉得,睡就睡了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我睡的还是自己的男神,结果第二天醒来,男神要对我负责,问我要不要和他结婚,当然,结婚的理由肯定不单单是这一个,总之我们聊了挺多,不过他这样的品格真的让我超级震惊还有感动。
季雪:月月,我从懂得男女那点事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哪个男性会因为拿走女人的贞操,然后在第二天迅速领证的!
裴月的眸光闪烁了起来。
听到季雪被人用药时,她心情是紧张的,听到她和昭延哥睡了,又觉得刺激,然后现在听到昭延哥和季雪睡了就和她结了婚,满心都是开心,还有羡慕。
裴月那……
裴月弯着笑,
裴月你的麻烦,昭延哥是不是要帮你解决了?
季雪点了点头,
季雪:嗯,看他的意思是这样。
但说完,季雪又用力缓了口气,拿起了裴月的手,笑得兴奋、激动又满含羞涩:
季雪:月月,我有家了!
季雪:马昭延是我的老公,姥姥也是我的姥姥了,马嘉祺还是我的小叔,之前我们那次还没避孕,或许还要有个小孩儿……
说着,季雪眸子里又有了泪花,
季雪:虽然这一切做下来比闪电还要快,但我越想越觉得开心。
季雪:等你和马骁退婚,和马嘉祺在一起了,咱们也亲上加亲,做名正言顺的一家人!
看季雪这么激动,裴月眸子也湿润了。
这样的画面想想都觉得好,但是实现起来却很难,裴月还是明白现实的。
但为了不扫季雪的兴致,她还是说了一句:
裴月那我也提前叫你一声嫂嫂。
季雪开心得不得了,她拉住裴月朝外走了去,
季雪:走,帮我拿一下行李,从今天开始,我也要住在这里了!
……
马嘉祺与马昭延一起到了餐厅,马昭延把东西放下去洗手的时候,马嘉祺坐在餐桌前,又打开了他的结婚证。
他再扯了两张餐巾纸,一张遮住季雪的脸,一张遮住了马昭延的眼睛以上,照片上马昭延的下半张脸与他很相似。
他撑着脑袋看着那半张容颜,眸子慢慢变得又有了厌世感,仿佛灵魂坠入了一个极为阴暗堕落的深渊一样。
他发了数秒的呆后,突然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吧嗒了两下,打出蓝色的火苗后,拿起了那本结婚证。
就在火苗要爬上红本子的尖尖时,洗完手的马昭延正好回来。
马昭延:嘉祺!
登时马嘉祺的眉头一皱,他把结婚证扔在了餐桌上。
马昭延快步过来,把两本结婚证拿走,
马昭延:你要干什么!
马嘉祺:我恨你。
马嘉祺垂眸,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声音淡淡,
马嘉祺:凭什么你这么容易就能和你喜欢的女人结婚……
马昭延闭眸缓了口气,
马昭延:你要再这样,得重新开始吃药了。
马嘉祺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他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思考了片刻,抬起头来,冲着马昭延突然笑得病态,
马嘉祺:我想到了。
马昭延:你想到什么了?
马嘉祺:明儿我去买座岛,把老头子绑了扔过去,我直接做家主,这样就能很快拿到他的管事密钥,知道老妈的骨灰在什么地方……
马昭延:让老妈彻底安息后,我就能和裴月领证了。
听此,马昭延紧蹙的眉毛拧成了死结,但没有搭理马嘉祺,而是拿出手机给肖哲打去了电话:
马昭延:把嘉祺之前吃的药去医院拿一些送到青舍来……
马嘉祺能说出那种冲动不过脑子的话,很显然是发病了。
且不说老头子那里有里三层外三层的贴身保镖,就是马嘉祺真有那个本事绑了老爷子,老爷子只要一出事,马家与他对立的势力必然要出动,到时候马家势必掀起风浪,他们想要寻到母亲的骨灰这件事只会更难。
自从马嘉祺精神出了问题后,他做哥哥的,默默看护他的病情已经看护了十三年。
这漫长的岁月里,马嘉祺并非通过强烈的刺激才会发病,他很多时候都发病得非常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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