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执:这简单,给她安排工作,让肖哲亲自去见她,就说那些工作,是你特意安排的。给她营造一种,你还在生气,但又给了她机会的感觉。
马嘉祺听罢,长腿一交叠,
马嘉祺:你这些招,是不是都是花筱对你用过?
江执:你能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是吐槽了一波自己的狗头军师,但马嘉祺也真找了几个简单的工作,给肖哲吩咐了下去。
只是肖哲领命跑去翰图给裴月送“工作”时,正巧看到裴月开着马嘉祺送给她的迈凯伦离开了公司,他便马上掉头跟上。
结果最后,跟到了清怡山庄。
马嘉祺都还没得知马骁为了纠缠裴月闹自杀的事情,肖哲就更不知道了,他满目疑惑,裴总回马家干什么?
他假装替马嘉祺回家拿东西,跟了进去,结果看到裴月去了大房所住的东区别墅。
肖哲懵逼了。
这他妈的就是老板所说的“裴总为了他自暴自弃?”
这年头做特助简直也快成了高危职业,肖哲挣扎徘徊了很久,给马嘉祺弹了个视频。
正在车上抱着小夜,同小夜一起吃着奶块儿的男人愉快地接了起来。
透过视频,看保姆车内温馨而豪华,抱着小萌娃的老板也难得的俊美且平易近人,肖哲不忍破坏这样美好的氛围,摆出了上春晚的笑脸,并对视频挥手,
肖哲:嗨老板,您猜我在哪里?
马嘉祺看了三秒,拧起了眉峰:
马嘉祺:我让你去办事,你跑去清怡山庄干什么?
肖哲:老板,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裴总自暴自弃后,就干脆放弃了您,又重回了马骁的身边?
说着,他默默把视频翻转,对准了大房家那豪华有特色的东区别墅,远远的便看见,他给裴月买的那辆顶级跑车,在绿色的草坪外停着。
继续透过视频,肖哲看着视频里的老板那张美好的面容一点一点僵硬如泥塑,最后完全垮掉。
在视频被挂断时,他好像还听见了,老板爆出了一句国粹来。
马嘉祺:裴月是嫌老子这两天过的好是不是?
挂断视频的马嘉祺暴躁出声,并捏碎了一包薯片,还把小夜吓哭了。
江执马上把娃抱过来,哄
江执:宝宝不哭,我给你打这个坏干爸
说着,他伸手朝着马嘉祺给了两拳,然后继续哄娃:
江执:看,爸爸打了,不哭了宝贝。
娃吸了吸鼻子不哭了,江执才道,
江执:她去找马骁了?
马嘉祺气的闭上了眼。
面对好基友的痛苦,江执乐了,笑了几声道,
江执: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感觉爽不爽啊?
男人睁开眸子,释放出一股凛冽的杀气。
江执赶紧把小夜护的紧紧的,
江执:裴月不至于这么蠢吧,明知道你为了他和大房一家直接撕破了脸,还回去找马骁,昨晚那些小屁孩都比马骁强啊。
马嘉祺喉结滚了滚,一句话都没有说。
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
江执坏笑,
江执:唉,亏你还怕她心情不好,一边想看看人家心里有你没有,一边又怕让她伤心影响身体,你瞧瞧人家,在意过你吗?
他这些话一说,马嘉祺又缓缓回复了一些精气神,他睁开眼,摸过手机,把裴月的V信反复拉黑,
马嘉祺:我稀罕她在意吗?
……
这东区别墅,裴月并不陌生。
她上大学之前,一直住在这里。
这次过来后,没想到马骁又坐上了他曾经的轮椅。
他双目失神的望着别墅院内南边种的那片玫瑰,轮椅旁还有输液架,他正在打点滴。
直到裴月出现在了他的视野范围,他的眸子才有了焦距,表情也变了变,
马骁:裴月?
裴月呼了口气,
裴月身体怎么样了?
裴月虽然没再像曾经那样去关心马骁,但心里也记着他这些天前前后后受的伤,他背上有鞭伤,腿还被踢过,现在又自己抹脖子,身体应该糟糕透了。
马骁的脖子被厚厚的纱布缠着,让他吞咽都变的困难,他双眸淡淡地闪烁,仰望着打扮干练的女人:
马骁:你怎么会回来呢?
同时他心里还是觉得很痛,曾经的裴月,从不会这样让他抬头仰望。
可真这样仰望了,却更能捕捉她的美。
裴月你妈和我谈话了。
裴月已经不想再考虑这一家子的感受了,便直接直说了。
裴月她在我家老宅里找到了我爸妈给我准备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以这个做交易,如果我能让你开心快乐,不再做傻事的放下我,她就把那个给我。
闻言,马骁微微的动容。
裴月看旁边有座椅,她搬过来,像曾经那样坐在了马骁身边,看着他挂的药水缓慢的滴答,脸上漾起了美丽却有颓废的笑容。
裴月那天,我放学回到家,看到我爸妈相拥在浴缸外,他们的手臂也像这样,滴答滴答,很缓慢的往外流逝着他们身体内最后的血……
说这话时,她还能想起当初自己尖叫的有多惨烈,整个人都在一瞬间蜷缩成了一团,眼前的父母和血红的浴缸就像地狱张开的大口,她疯狂的往后挪着身体,却怎么都走不出那绝望的囚笼。
不过时间真的是很神奇,带她走到如今的岁月,那些可怕的记忆,她可以平静的讲出来了。
而后她把目光放在了马骁脸上,冲他甜甜的笑,
裴月马骁,你猜,在我爸妈去世后,我有没有想过死
马骁的眸子一扩,
马骁:裴月,你不能有那种你想法!
裴月放心。
女人的笑一如今天明媚的阳光,
裴月我当初给父母自杀的场面刺激的昏过去后,我做了一个梦。
裴月梦里,我也学着父母割了手腕。因为那是个梦,当然是不会觉得疼的,但那个过程却异常逼真。
裴月我记得,血从身体里流出之后,我就本能的产生了后悔的心情,那应该是身体发出的求生信号,然后我的身体就开始想动起来,脑袋里想的就是,找东西止血。
裴月可是大量的血以极快的速度从身体流失的时候,身体的力气也在迅速消失,我站不起来,就像苔藓似的紧紧粘在了地上,任由血从我的身体里流走,身体求生的信号让我开始哭泣,我也开始呼救,说我不想死……
裴月后来我从梦境里惊醒,我崩溃大哭,但哭的心情变了,从失去父母的绝望,到我自己还活着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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