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抬眸,护住自己的人赫然是臭流氓。
他肩头被她刺中,如今还在滴血,若是刚才他跟着那群人离开,他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狼狈下场。
压在他身上的石块也重,看得出他在很努力的为她护出一片能自由活动的小空间。
童晚咬牙,“真是愚蠢!”
不跟着她过来不就没有这档子事了吗!
贺峻霖低低笑出声,“随便你怎么骂我。”
只要她能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
童晚一哽,真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都骂他蠢了还笑的如此开心。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空间,正好后面不远处是个还没被炸毁的房间,能过去给这人简单包扎一下伤口,总这样顶着伤口在炮火中跑,迟早会感染。
就当是报答他奔过来护住她的那一下吧。
她转身用腿踢开一些碎石块,这样让去房间的道路更为顺畅。
转眸看向贺峻霖:“你能过去那个房间吗?”
贺峻霖瞥了眼距离,“有点危险,我一离开这上面的石块就会压下来。”
说完,他语气稍沉,表情也凝重起来。
“不过,你能帮我一个忙的话,我想问题不大。“
她不假思索答应,“好,你说。”
贺峻霖目光灼灼盯着她,“亲我一下。”
她明显被噎住的表情让他嘴角勾起,背上的痛感都减轻不少。
童晚无语白他一眼,“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说完自己先走进房间。
贺峻霖看了眼后背的石块,稍微挪动脚步,盯准时机,一个猛冲进入房间。
轰隆隆--
石块坍塌,正好挡住了通往房间所有的口子,这下别人发现不了他们,但他们也无法出去。
床上是不能躺了,上面都是石块碎屑,不过沙发上还算干净,她清理了下,叫他躺在上面,自己则走去卫生间看看是否有水。
不出意外,水也停了,但好在房间里有供客人喝的矿泉水,她找来干净小盆倒进去,翻出来一些基本医疗用品,去给他清理伤口。
她站在已经合上眼睛的贺峻霖面前,冷冷开口:“把衣服脱了。”
然而那人也不知是真昏迷还是装的,一动不动。
她踢了一脚,“别装了,前一秒我还看你眼睛睁着呢!”
人还是不动。
真晕了?
她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发现烫的灼人,要是不尽快消毒退烧,怕是真要出事。
“啧,男人就是麻烦。”
她小声吐槽,蹲下,伸手解开他的衬衣。
肩头的伤看着严重,其实她并没有刺中关键部分,但疼是肯定的。
尤其是血肉和布料粘在一起时,要揭开布料时的那个疼痛,令昏迷中的人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她下意识将手中动作轻柔了点,还吹了吹他伤口。
做完这动作她也是一愣,她好像对他有太多不加思索的下意识反应了。
简单清理伤口,敷上随身携带的消毒药粉,找来干净毛巾,剪开给他包上几圈,做完这一些,她鼻尖也冒出些细汗。
看着昏迷中的俊美男人,不由得瘪嘴。
明明长得人模狗样的,却要做些无耻下流的事,衣冠禽兽这词还真适合用来形容他。
只是看着看着,她突然觉得不对劲。
葡葡那小子,好像跟这男人有几分相似?!
别不会是张假脸吧?!
对李悠扬假脸表演的阴影还残留至今,她伸手摸上贺峻霖的脸,看看能不能找出破绽。
只是下一瞬,男人就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幽深对上探索。
他哑声开口,“想摸就直说,你我之间,不必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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