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白炽灯光,让深埋在地下的冰冷实验室明亮,如置身地面白日。
“最近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试验品813,127逃走了。”
“635洞口也要关闭,上个看守人根本防不住,组织要找一个新的替代者。”身着黄体恤的高大男子说着,把手上一直捏着的信件放在闲置桌旁,拍了拍旁边坊的肩膀。
“你那个笔友就不错,也许你们还可以一起工作呢,小子。”说完挑眉戏谑的盯着坊。
一直在处理实验器具的坊听了,顿了一下,仍低着头,只是闷声回应到:“知道了,下个星期我会邀请他到‘家’里的。”
“对,就是这样。不过,组织也不是谁都可以进的,还要付出一点点代价,记得让他带上晶体球。”高大的男子说完不再管坊是否回复,转身的离去,因为他已经认定了坊不会拒绝,公司也不允许他拒绝。
坊手中的玻璃器具受挤压,破裂,透明的玻璃刺透掌心艳丽的红流出。
“啊,看来又要处理一下了。”他面无表情的低喃,轻巧的放下手中的玻璃试管。
——
窄小的房屋内,只有一支蜡烛还在燃烧。
明黄的光映在满南的脸上,立体清秀的五官被烛光照得光影分明。
“沙,沙”,桌上的纸张与笔亲密的接触,笔顺滑的运走,——“沙,沙沙”
……
坊,今天是回信的日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不回信了,是有麻烦了吗?还是我又惹你生气了。是关于纳里卡的观点争论吗,还是水晶球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坊,我很担心你,请你别不理睬我,我很担心你,坊,坊。
如果你这次收到了信还保持缄默,我就默认你同意我来找你喽,我不会再带着那个玻璃球开玩笑了,你就原谅我吧。 满南
——
“啊,坊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之前还保持着联系呢,为什么突然这样,突然好几个星期也不回信。
冷漠的坏蛋,不就是开了一个玩笑,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多变的家伙。
明明我也提前打好招呼了的,又在敷衍我,不理我,感情淡了。
“呼——”从窗口吹来一阵风,微小的火苗抵不住被风压灭。
屋漏偏逢连夜雨,停了电,风也和我过不去!
满南把老旧的手电筒打开,照着窗户口。敞开的窗外。没有光覆盖的地方漆黑一片,月光黯淡无法照亮全部,仅余地面一层银灰色的幽暗光彩。
静谧的夜总能让人想起阴暗的东西,仿佛它们就潜伏在角落,准备往屋内冲锋。
他伸出手撑着窗的边框,往外撇了一眼,凝神望外,忽然怔怔的盯着树的影。
满南好像看到了什么,模糊的影子,似乎还在那儿晃动。
他还想再仔细看看的时候,一阵夜风吹来,轻柔的抚过少年柔软的黑发,肌肤。满南被夜风吹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关紧窗户。
应该是看花眼了,只是风吹树叶的晃动。他点好灯,坐回去继续与信纸奋斗。
“小南,准备吃饭了,快下楼!”
满南听见老妈的喊话即刻回应,“就来,就来,等我把信封好。”
手忙脚乱的收拾好,烛光移动,房间内恢复平静。
真希望坊的实验没有事,平平安安的,坊真是的尽干些危险的事。
端坐在餐桌旁的满南收住焦虑的心,不住的与母亲分享今天的经历,逗得满南妈妈忍俊不禁。
“你这孩子快吃菜,多吃一点。还有啊,你这个假期出去要记得带齐东西。”
满南的家中一切如常,温馨快乐。暖黄的烛光明明的照着,岁月静好。
昏暗烛光透不过的玻璃,窗外是生长茂密的老榕树,它粗壮的枝干上挂着一个附满毛的类猴怪兽,没有眼白的黝黑双眼被薄膜覆盖,皮毛与夜色相融,静静的蛰伏。
“邪恶,邪恶,破坏,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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