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连着几天都没再见到马嘉祺的身影,反倒是丁程鑫闲下来日日陪在她身边。
问起丁程鑫也只是掐着她的脸颊,低笑着反问她:
“小姑娘长大了,有了别人就不要哥哥了?”
他笑起来实在是像只狐狸,撑着桌子,笑意盈盈地看向她,微眯着的眸子透露着懒散和宠溺,看着林窈发呆的样子,又伸手蹂躏了一通小姑娘软绵绵的脸蛋才作罢。
她想过要不要给马嘉祺发消息,但是一连三日都石沉大海,她心下一想,他陪她那么长时间,可能回去忙工作倒也正常,只是心里头有点空落落的。
林窈心底这么想着,倒是也看开了几分,殊不知她所想的和现实大相径庭,因为此时此刻的他就站在酒店套房门口,环着胸,略带轻蔑嘲讽得看向里面强装镇静的女人。
浴室的门被突然打开,严浩翔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浴袍松松垮垮得随意套在身上,看到马嘉祺来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是默默拿起床头柜上的烟。
寂静的房间内,点火声格外清晰,持续短暂的两三秒后一股称不上好闻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严浩翔白皙得腕骨上纹着纹身,此刻越发显得魅惑神秘。
禾纯:“嘉祺…我能解释的…”
禾纯慌忙扯着身上的被子,把目光投向坐在红丝绒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以整暇看戏的男人身上,严浩翔接到禾纯迫切的目光,嘴角轻扯,随着动作,缓缓呼出那股烟,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禾纯咬咬牙,将一旁单薄丝巾裹在身上,然后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马嘉祺面前,伸手想握住他的手臂,就在肌肤相碰的那一瞬间,他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触碰到了一般挥开他的手。
马嘉祺:“暗着疯够了就准备开始明着疯?”
马嘉祺低眉,冷冽的眸子之中反复闪烁着各种情绪,但唯独没有怜惜,好像是在看死物一般,寂静的仿佛百年古潭,没人能读懂潭水之下即将爆发的火山。
严浩翔慵懒得往后一躺,拿起桌上那串佛珠轻轻拈在手中,不时转动珠子,檀木制成的木珠相互碰撞,在夜里格外清晰。
严浩翔:“家里小朋友不高兴了,我自然得找她算算账”
严浩翔微微眯着眼,嘴角的微笑恰到好处,但是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来男人眼中的讥讽和轻蔑,二人视线相撞,马嘉祺的眉头拧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了捏眉心。
与他不同的是,严浩翔这人更喜欢暗着疯,越是黑暗滋生得地方越能成为他的掩护,他永远恰到好处的微笑和被慈悲占满的瞳孔,都会让人以为他是至善。
只有在此时此刻。
他才会放下一切,露出与世俗背道而驰并且离经叛道的纹身,明明捻弄着佛珠却亲自将禾纯拉入这无边地狱。
禾纯不知道严浩翔这话说得是什么意思,也来不及去深究严浩翔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必须要赌,否则今天的事一旦尘埃落定,她再想有翻身的机会难度堪比登天。
可是她该怎么做……
一面是整个世家中稳居第一的太子爷,一面又是清冷矜贵得冷面佛子,得罪谁她都无法脱身,她几乎在一瞬间就后悔了接下了那张房卡。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禾纯猛的想起严浩翔刚刚说得那句话,他找她也是饱含着目的,她得承认她太蠢了,居然会认为严浩翔那种男人会看上她。
马嘉祺:“禾纯,我只要一个答案”
马嘉祺:“网上空穴来风的舆论,是不是你的手笔”
禾纯几乎下意识就想反驳,可面前的人潭水般沉寂的眸子似乎含着某种力量,扼住了她企图辩解的喉管,那一眼,她只觉得血液都倒流了。
禾纯:“不是我”
后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心里像是被人攥住一般无法呼吸,很长的一段沉默过后,她听到一声巨响,随着脚步声逐步走远,房间回归到一片死寂,她扶着墙,顷刻间倒在墙角处。
她不知道这种谎言能够维持多久,马嘉祺迟早会查出来的,她必须…要尽快采取措施了。
好歹,她得在死前拉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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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看文愉快”
窈:“放假了!哈哈哈哈!我要开始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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