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刘耀文那摇晃的脑袋,贺峻霖又笑了,真是个傻瓜。
贺峻霖摸摸刘耀文的头,将刚刚泡的药递上去:
贺峻霖“把药喝了。”
刘耀文看着杯子里那黑黑的液体,皱起脸,不太情愿地道:
刘耀文:“哥哥我能不能不喝啊?”
贺峻霖“小朋友,你说呢?”
此刻的贺峻霖,活像个坏叔叔。
刘耀文撇撇嘴接过水杯,闻了下里的味道又抬起头,问道:
刘耀文:“那哥哥你能不能再给我糖吃啊?”
贺峻霖思考了下,自己身上貌似并没有糖来着,便道:
贺峻霖“小朋友晚上不能吃糖,会长蛀牙的哦。”
明明自己不是小朋友了,哥哥干嘛还老把自己当小朋友,坏哥哥。
自己心里骂了哥哥,终是有些惭愧,他偷偷看了眼贺峻霖,这才将药饮尽。
贺峻霖“明天我们再回家,时间也不是很早了,睡觉吧。”
刘耀文:“哥哥,你赶紧去换件衣服吧,等会感冒了。”
贺峻霖“不要紧,明天再换。”
他怕自己走了,又出事怎么办。
刘耀文:“哥哥,这是医院。”
言外之意,他让哥哥不要再担心自己了。
良久,贺峻霖起了身,毕竟衣服湿哒哒的,着实不好受。再者万一自己感冒发烧,他还真没那么多精力去照顾人。
贺峻霖“那行,哥哥马上回来啊。”
虽已快进入夏季,但因下着雨,此时的天早已暗了下来。
片片乌云堆积在空中,随着风漂浮,它们是早已按耐不住内心要释放的喜悦,此时的天阴沉的可怕。
病房里的少年,眸子犹如这天一般,阴郁可怕。
当时刘玄之骂他与他妈妈时,他直觉脑子生疼。
现在他全想起来了。
刘耀文:“不就一个破家产?就那么稀罕?”
刘耀文只觉得可笑,那家产他根本就没想过。
可那母子俩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又来害他,甚至又把手伸到哥哥这来。
他现在一想到当时他失忆后那母子俩对自己的笑就觉得恶心。
他当时被刘玄之推了下,头撞上桌角,也是那时他将记忆丢失了。
他们母子俩把他带到一个小房子里,每天对他和蔼至极,原来只为将自己骗去“旅游”。
他还想过他们会不会来找自己,可一个月过去依旧没见着人。
他便也不寄希望在他们身上,就一直浑浑噩噩地乞讨,直到遇见了哥哥。
贺峻霖“文文还没睡啊?”
刘耀文听到声响,立马将思绪拉回,收起他冷淡的神情,转而换上笑容:
刘耀文:“想听哥哥讲故事。”
刘耀文那可爱的模样,贺峻霖当真稀罕的紧,捏了捏他的脸,温声道:
贺峻霖“文文可不就是个小朋友?”
切,又把他当小朋友,谁说只有小朋友才听故事。
刘耀文:“哥哥,你是不是又不会啊?”
贺峻霖“文文现在倒总是学会埋汰哥哥了?”
贺峻霖洋装生气,不理他了。
刘耀文见状拉拉贺峻霖的衣袖,撒娇:
刘耀文:“哥哥,对不起嘛,你给文文讲故事好不好?讲完保证睡。”
望着小朋友那副委屈样,贺峻霖到底是心软了:
贺峻霖“好,不过听完可就要乖乖睡觉哦。”
又把他当小朋友哄,他有些不开心,但还是认真点头应哥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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