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找到了报案的人,是学校的一个清洁大叔,大叔发现了雪人直接被吓懵了的,,缓了好久才拿起手机打的电话,现在还在宿管阿姨的办公室里坐着。
马嘉祺:大叔,你早上是几点发现的?
“这真的是遭天谴啊!你说在学校发生这样的事!哎!”清洁大叔拍这大腿直呼晦气,都说大雪兆丰年,自己一起来打扫,就看到了这些……
马嘉祺:那是几点发现的呢?
“昨晚的雪下的很大,我想着周末嘛,没人去上课,也就迟了些去打扫路面,就从教学楼一直扫到了宿舍后面,那个时候大概过了十点半的样子吧,其实雪人也见怪不怪,昨天下雪,好多同学都高兴坏了,这学校教室门口全是这些雪人,我也就没在意,这个雪人也是,但是吧,我扫地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总觉得这个雪人在盯着我,瞅的我发慌,后来我就打扫完了再走进看的,谁知道!谁知道!这是人的手跟脚啊!”
清洁大爷边说边比划着,眼里的恐惧又多了一份,活这么大岁数,哪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啊!
马嘉祺:那周边有没有特别的?比如奇怪的人呢?
清洁大爷想了想,摇摇头,“就从教学楼一扫到了宿舍门口,路上的学生也少,要不就是在外面堆雪人,奇怪的人?这个没有。”
马嘉祺:好,行,谢谢您了。
贺峻霖也去了学校的监控室,可得到的消息却是……
贺峻霖:什么?电源线被切断了?
怎么会这么巧?凶手干的 ?
“是啊,我们今天早上一来就断了,修理师傅还没有来。”
贺峻霖:是所有的 监控吗?
“对的。”网络管理员身后都是黑屏的电脑,这些下就更麻烦了。
贺峻霖说了声谢谢就出门了,在学校里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现象,每个摄像头都被雪盖住了,且都是将 镜头挡住,呈分散的状态,是用雪球砸的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回到了现场。
贺峻霖:马哥,监控被破坏,而且每个监控的镜头前都被雪盖住了,我推测是凶手用雪球砸的, 你看。
贺峻霖用手机拍了很多照片,很多的摄像头都是呈现出一种具体且分散的状态,摄像头旁边的墙角处也有雪渍。
马嘉祺:全都吗?
贺峻霖:对,是全部,应该是先切断电源,再去用雪球盖住摄像头的。
马嘉祺:双重保障,也是个聪明人。
贺峻霖:我打算去校外看看,有没有什么监控是对着学校门口的。
马嘉祺:好,对了,你去打听下有没有陌生人进入学校的。
贺峻霖:好。
经历上次地窖的女尸画像后,面对这次的头颅,丁程鑫的害怕居然还少了几分。
张真源:丁哥,你还行吗?
丁程鑫:我没事啊。
此刻的丁程鑫,脚距离头颅一米远,可身子还弯着看去,张真源 还是挺害怕当初脚下一滑,直接扑上去了的。
丁程鑫:这个会不会是学校里学生?
张真源:应该吧。
丁程鑫:我去接纸跟笔,张哥,你帮我把她的头发整理下。
张真源:行。
头颅的脸色也发青发紫,脖颈处的切面恨不平整,可以说血肉迷糊,跟四肢的切面完全不同,张真源手里捧着头颅看了半天,宋亚轩拉了拉口罩问着,
宋亚轩:这个伤口怎么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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