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脏东西?
马嘉祺:那您呢?
不可思议于他的反驳与质问,马父瞪着双眼气得手指发颤。
配角:(马嘉祺父亲):“逆子!你说什么!”
马嘉祺:您以为我不知道?
明明是跪着,却比羊毛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更有逼迫感。
马嘉祺:您拿着我母亲的遗产,开了什么好地方?
马嘉祺:您以为我不知道?
愤怒的表情有些僵硬。
配角:(马嘉祺父亲):“胡说什么!”
找不到反驳的话,马父只能拿出父亲与长者的威严那一套。
配角:(马嘉祺父亲):“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马嘉祺:嘁
可笑极了,马嘉祺觉得马父可笑极了。
马母的遗产被他索取得一分不留,他倒好,用那些钱开娼妓馆,每个进去的女子还必须由他先享受体验一番。
这不可笑吗?
站起身来强装镇静,马父颤巍巍的扶起马嘉祺。
配角:(马嘉祺父亲):“爸爸都是为了你好,拳场的事情你不要掺和了……爸爸的事……既然你知道了,就……”
挣扎一番,思考怎么说才最体面。
马嘉祺:装作不知情。
配角:(马嘉祺父亲):“对!装作……不知情。”
在马父面前,马嘉祺总是低着头的。
他不想看见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如果可以,他宁愿不当这个马少。
不知道再说些什么,马父径直离开了家。
被带走了最后一丝温度,马嘉祺只觉得这家里冷冰冰的,一点也不暖和。
回想刚刚马父的警告,不让自己碰拳场?他马嘉祺偏要碰。
拳场交易的可不止是看拳,底下藏着的水比你想的深得多,马嘉祺觉得马父是被吹了什么风,才害怕自己的权要覆盖他。
马嘉祺:看里那地方也不知交易身体。
马嘉祺:害怕了吗?
他望向大门喃喃自语。
——
刘耀文生日这天,是周一,刚休完假的人们又开始了工作和上学。
昨夜兴奋得差点没睡着,刘耀文今儿个气得跟贺峻霖一样早。
刘耀文:小贺哥!早啊!
哼着小曲儿,嘴里塞着牙膏沫子,一边看贺峻霖浇花,一边想着待会儿大家伙儿给自己过生日的场景。
刘耀文:早上起来精神爽~
洛茉耀文?
洛茉怎么起这么早今天?
刘耀文有些诧异。
刘耀文:阿姐?
刘耀文: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使劲暗示着,洛茉觉得刘耀文有点可爱,忍住笑意,她假装恍然大悟的样子。
洛茉喔~对了!
刘耀文:对对对!快说出那句话!
洛茉起那么早,那你帮我浇浇花吧!
洛茉我去做早饭。
眨着眼睛,刘耀文扁成鸭子嘴,不情不愿的接过贺峻霖手里的喷壶,把花儿当做泄愤工具,使劲浇着。
后面起床的宋亚轩和丁程鑫也是装作不知道刘耀文话语里的暗示,搞得刘耀文怀疑今天到底是不是他生日了。
丁程鑫:刘耀文你声音小点会死啊!
故意用碗发出声响,没想到丁程鑫居然在他生日这天说他!
好了!刘耀文决定今天不要理这些人了!什么家人!都是假的!
刘耀文:假的!
哪有人不记得家人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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