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来分析去,小米认为她的贺总大人是要和他的女人玩新花样了,于是她精心挑选了几套质量和样式都是上乘的女仆装送过来。
贺峻霖看着这女仆装,也明白小米的意思了,这只能怪他自己没有讲清楚,所以怨不着小米买错了衣服。
不过他倒有点好奇,想知道楚依然穿上这样的衣服是什么样子。
看着发呆的楚依然,他冷冷地说
贺峻霖:楞着干什么?还不去换上!
楚依然没有办法,既然不能穿脏衣服,那就只能穿这个了。
她一套一套地看,选了一套稍微保守一点的衣服,进房间去换上了。
站在穿衣镜前,楚依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
她从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也从没有看见过这样的自己,她不知道,如果贺峻霖看见现在的她,他会是什么样?
穿成这样,她竟然不敢往出走!
贺峻霖坐在客厅里,他在想像楚依然穿那衣服的样子,但想像不出来,只能等待她出来再欣赏。
等了好一会儿,楚依然还不出来,贺峻霖有些急不可耐了,他吼道
贺峻霖:你要穿多久?是不是要我帮忙?
楚依然只能出来,她打开门,满脸通红地走进客厅。
贺峻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这衣服是一个围腰的样式,但上面开口很低,漂亮的锁骨完全露在外面,性感得让他热血上涌。
面对这样的楚依然,贺峻霖感到身上燥热得厉害,心跳加快,喉咙发干,呼吸困难,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楚依然不敢看贺峻霖,她低头走过去,拿来抹布,蹲下去开始擦地板。
贺峻霖的目光围着楚依然转,如针一样在楚依然的身上扎来扎去。
楚依然埋头用力擦着地板,从门口擦过来,她的两只手掌都破了皮,抹布沾了水后,水浸到了肉里,很疼,而她还要握着抹布用力擦地板,更疼。
但她不能诉苦,只能忍受着疼痛默默地做。
客厅很大,她擦了好一会儿才擦到贺峻霖的脚下,然后起来转了个身,两腿蹲得太累了,她跪下,将身子弯下去擦。
她的背向着贺峻霖,这衣服本来就短,这样跪着的时候,衣服的下摆翘起来。
贺峻霖的头轰地一声胀大了,想也没想,一步跨了过去。
楚依然急得拼命挣扎,门口站了两个保镖,门又没有关紧,他们在房里的响动,门口的人可以清楚地听见!
楚依然的挣扎让贺峻霖很烦,将她抱起来,转身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他的力度很大,撞得整扇玻璃墙都在嗡嗡嗡地颤抖。
外面,佣人们还在忙碌,有的挖树窝,有的打扫清洁,楚依然穿着这样的衣服被贺峻霖抵在玻璃上,她觉得如果那些人抬头看一看,就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她紧张得身体不断收紧,难受至极!
他抱起她走进卧室,身体落在床上的一刹那,楚依然的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贺峻霖看着她,忽然发现她的心窝处有一道奇怪的疤痕。
他伸手摸了摸,问
贺峻霖:你这疤是怎么来的?
楚依然淡然地回答
楚依然救你。
贺峻霖:什么意思?
楚依然为救你弄伤的。
不管他信不信,她都得说出实情。
贺峻霖:救我?什么时候?
楚依然去年。
贺峻霖又怒了
贺峻霖:楚依然,你到底有多喜欢撒谎?你对我撒谎要撒到什么时候?去年我出车祸昏迷了一年,一直躺在医院里,你到哪里救我?还能为救我弄出伤口!这是哪个男人在你身上种的记号吧!
楚依然闭上了嘴巴。
贺峻霖:怎么不说话了?我问你这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楚依然冷冷地说
楚依然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你又何必问?
贺峻霖:好,那我不问了,你也不用再回答,好好取悦我!
贺峻霖嫌她的手碍事,一把抓住捏紧。
楚依然疼得眉头一皱,嘴里轻轻“咝”了一声。
贺峻霖忽然想起了楚依然手里掉下去打在管家脸上的石头,那石头上血糊糊的。
他抓过楚依然的手翻过来,看见她的手掌心血肉模糊,心猛然一揪。
他再抓过她的另一只手,也是血肉模糊!
他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说
贺峻霖:起来!
楚依然坐起来,贺峻霖下了床,不一会儿拿来了一个精致的小箱子,上面画了一个红色的十字,楚依然看出那是药箱。
贺峻霖:手伸出来!
他说。
楚依然伸出左手,贺峻霖拿出碘酒,抽了一根药用棉签,蘸了碘酒后说
贺峻霖:忍着!
楚依然“嗯”了一声。
贺峻霖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一边轻轻擦碘酒消毒,一边不断吹气,碘酒浸进破了的肉里,痛得钻心。
楚依然的眉头皱得很紧,贺峻霖不断吹气,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似乎没有那么痛了。
她的脑海里忽然划过了大漠孤狼的脸,想起了她和大漠孤狼的初遇,在那家小诊所里,她为大漠孤狼包扎,大漠孤狼疼得昏迷过去了都没有叫喊一声。
她现在只是破了皮,擦擦碘酒都这么疼,大漠孤狼当时会有多疼?
她在心里担忧地想,不知道大漠孤狼脱险了没有?有没有遇到危险?贺峻霖的人抓到他或者打死他了吗?
她不敢问贺峻霖,她很清楚地知道,如果在贺峻霖面前提大漠孤狼的名字,她就是在找死!
贺峻霖把楚依然的两只手掌都消完了毒,又给她抖了白药,然后用纱布缠了包裹好,再把药箱收拾好拿走。
楚依然的心里再次装满了感动,这个男人在恨她的时候都还能对她这么好,如果他恢复了记忆,是不是能和她敞开心扉相爱?
贺峻霖过来了,说
贺峻霖:继续!
他将她推倒,小心地避开她的伤手。
楚依然因为心里有着深深的感动,也不再抗拒。
这一个晚上,贺峻霖没有再罚楚依然跪在床边,而是抱着她睡了。
楚依然看着熟睡的贺峻霖,她感到有些无法理解。
那天晚上在桥上,贺峻霖的震怒可以用可怕来形容,如果不是左清扬相救,她哪里还有命在?
那时候,他恨她入骨,想杀她的心很强烈,可仅仅过了三天三夜,他就放下仇恨,抱着她同床共枕了!
她想,那他和大漠孤狼的仇恨,是不是也可以放下?
楚依然不知道,有一句古话,叫做“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她和贺峻霖不是夫妻胜似夫妻,他就算恨她,也不会真的仇恨她到恨不得让她死的地步!
而他和大漠孤狼的仇恨则完全不同,在贺峻霖来说,那是夺妻之仇,他怎么可能原谅一个夺走他心爱女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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