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狼母亲
大漠孤狼看着她说
大漠孤狼您是青鹰会的会长,怎么会不知道青鹰会?
冷雅琴狠狠盯着他
冷雅琴:你怎么知道?
她在贺峻霖面前伪装了十多年,以为自己伪装得很成功,也以为她另一重身份很隐蔽,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知道她的秘密!
大漠孤狼说
大漠孤狼我是您的儿子,您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
冷雅琴: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冷晓川?
冷雅琴怒火万丈地吼。
大漠孤狼淡定地一笑
大漠孤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青鹰会是外公一手创办的,除了传给您,还能传给谁?现在母亲年事已高,您早点传给儿子,您也好早享清福。
冷雅琴:我还没死,你就想夺权了?
冷雅琴更愤怒。
大漠孤狼我是贺家和冷家的唯一传人,您迟早要传给我的,何不早点交出令牌?
冷雅琴:我不交呢?
大漠孤狼您不交的话,那就在这里养老吧
大漠孤狼淡定地说
大漠孤狼什么时候交出令牌,我什么时候送您回家。
冷雅琴:小澜!你这个逆子!
冷雅琴拍桌大骂
冷雅琴:你如此迕逆不孝,对得起你爹地的在天之灵吗?
大漠孤狼针锋相对地回答
大漠孤狼您连爹地唯一的儿子都不相信,您又对得起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吗?
冷雅琴指着门
冷雅琴:小澜,你马上开门放我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
大漠孤狼冷冷地说
大漠孤狼我说过了,只要你交出青鹰会的令牌,我马上送你回家,不交您就永远呆在这里!
冷雅琴:逆子!你敢囚禁我!就不怕天打雷劈?
冷雅琴暴怒地骂。
大漠孤狼您害死了那么多的人,您怕过天打雷劈吗?我囚禁你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大漠孤狼这话就不是站在当儿子的角度说的了。
但冷雅琴不知道,她气得一个劲地骂
冷雅琴:逆子!逆子!逆子!
大漠孤狼说
大漠孤狼你好好想想吧,想通了,交出令牌,我就送您回家。
他强行搜走了冷雅琴的手机,然后出去反锁了房门。
冷雅琴在屋里大吼大吵,乱砸东西,以为贺钢在外面听见了会进来救她,不料忙了好一会儿,她累得气喘吁吁,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她自然不知道贺钢和保镖们已经被大漠孤狼打发走了。
天快黑时,大漠孤狼又来了,买了一些米、面等生活用品,还带来了一个女佣。
女佣有十八、九岁,是个哑巴,大漠孤狼怕佟雅琴传递消息出去,专门找的哑巴女佣来侍候她。
大漠孤狼母亲
他问
大漠孤狼您想好了吗?只要交出令牌,我马上送您回家。
冷雅琴:你休想得到令牌!
强势的冷雅琴哪会轻易服软?
她指着大漠孤狼的鼻子大骂
冷雅琴:迕逆不孝的东西,我是你的亲妈,你敢囚禁我!我警告你,赶紧放我出去,不然我和你断绝母子关系!让你一无所有!
大漠孤狼对她的骂声无动于衷,说
大漠孤狼母亲,您只有我一个儿子,这些您迟早要交给我,为什么不早点给我算了?您只要把青鹰令牌给了我,您就什么心都不用操了,每天逍遥自在地过日子,何乐而不为?
冷雅琴骂道
冷雅琴:早知道你这么不孝,我就不该生下你,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那年为什么不是你出车祸?你这种不孝子真该早点被车碾死算了!
大漠孤狼出什么车祸?
大漠孤狼莫名其妙。
冷雅琴不理他了。
大漠孤狼说
大漠孤狼我实话跟您说吧,这青鹰令牌您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您交了就可以回家,如果不交,您只能在这里呆一辈子!
冷雅琴:想要青鹰令牌,你白日做梦!
冷雅琴也说得狠
冷雅琴: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跟你这种不孝子已经恩断义绝,老娘就算死了也不会把青鹰会传给你!
大漠孤狼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大漠孤狼摔门而出。
一楼还有一道大门,他把这道门锁上后,冷雅琴出不来,不管在屋里怎么喊,外面也听不见。
冷雅琴不停破口大骂,直到现在,她仍然不知道这个儿子是假的,只觉得儿子变化太大了,为了逼她交出青鹰令牌,竟然敢软禁她!
她觉得造成贺峻霖的变化一定和楚依然有关,因为她逼贺峻霖赶走了楚依然,贺峻霖怀恨在心,就想夺取青鹰会,让她再也不能控制他,他就可以把楚依然重新接回来了。
于是她又骂楚依然
冷雅琴:小贱人,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教唆这个不孝子,他会变成这样吗?
骂着骂着,她没有精神了,这里只有这个陌生的女佣人,还是个哑巴,她骂也是白骂,传递不出任何消息。
大漠孤狼回到贺宅,对贺钢说
大漠孤狼夫人和大师谈过后,打算清修静养,我把她送到西津市一家大寺庙里去了,你们好好看着家里,不要打扰夫人,有什么事向我报告,如果家里出了差错,夫人回来不饶你们。
贺钢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冷雅琴没有回来,大漠孤狼就是一家之主,一群保镖自然只能听他的,连给冷雅琴打电话都不敢,哪里还敢过问她的行踪?
况且打电话也没有用,冷雅琴的手机都被大漠孤狼搜走了。
命女佣都出去后,大漠孤狼把冷雅琴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贺宅里其他有可能藏令牌的地方也都找了,却连青鹰令牌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大漠孤狼的眉头皱紧,暗想,难道冷雅琴把青鹰令牌留在了T国?
不,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冷雅琴一定会随身带,只是她藏的地方必定很隐蔽,除了她自己,别人很难找到。
……
在那套关押冷雅琴的房子里,大漠孤狼离开后,冷雅琴找不着地方出气,就踢打哑巴。
哑巴说不出来,被她打得到处躲,两道大门都锁着,冷雅琴出不去,哑巴也出不去。
她饿了也打骂哑巴,可怜的哑巴只有跑进某间屋,把门拴上才能躲开。
冷雅琴饿得不行了,又轻言细语地哄哑巴,让她赶紧煮饭,但一吃了饭就又打骂她。
周末的时候,大漠孤狼又来了,再次逼问冷雅琴,要她交出青鹰令牌。
没办法,他翻遍了贺宅都找不着令牌,只能逼冷雅琴自己说,但不管他怎么软硬兼施,冷雅琴都不肯交出青鹰令牌。
他每周周末都来看看,还是一无所获。
一个多月过去了,冷雅琴要疯了。
她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被关在这里闷这么久,快崩溃了。
她的嘴里整天念叨
冷雅琴:我怎么会养这么个儿子?怎么会养这么个儿子?
她又骂贺钢贺金
冷雅琴:一群白眼狼,老娘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现在我的死活都无人过问!
不管她怎么骂,外面也没人知道,她只有打骂哑巴来出气。
哑巴渐渐也学精了,为了不让冷雅琴有太大的力气打她,她一天只给她煮一顿饭,把饭煮好后,端来就跑了。
平时冷雅琴在楼上,哑巴就躲在楼下,她到楼下找哑巴,哑巴又跑到楼上来,只要不挨她太近,她就打不着了。
冷雅琴每天吃不饱,又饿心情又压抑,精神越来越萎靡,渐渐连走路都没力气了,每天就坐在那屋里哼哼着骂人。
有一天,大漠孤狼来的时候,看见冷雅琴在看一面小镜子,但她看的不是正面,而是背面。
大漠孤狼轻轻走到她身后,看见镜子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一岁左右的小男孩,长得很乖巧。
冷雅琴看着照片喃喃地念叨
冷雅琴:儿子,你在哪里?妈咪想跟你去了,你快来带妈咪走吧!
大漠孤狼暗暗吃惊,冷雅琴终于怀疑他的身份了,但他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他牙一咬
大漠孤狼你知道了更好,我也不用再拐弯抹角了!
他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冷雅琴绑在椅子上,她手里的镜子掉在了地上。
大漠孤狼用刀架在她脖子上说
大漠孤狼你交不交出青鹰令牌?如果不交,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冷雅琴大骂
冷雅琴:你个千刀万剐的东西,你不得好死!
大漠孤狼冷声说
大漠孤狼我再问一次,你交不交出来?
冷雅琴只破口大骂,就是不肯交出令牌。
大漠孤狼冷笑
大漠孤狼看来,你宁愿抱着青鹰令牌去见阎王了!
冷雅琴说
冷雅琴:逆子,你听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闭上了眼睛。
……
楚依然和贺峻霖在龙江镇卫生院里住了一段时间后,贺峻霖的腿基本上恢复了,不用再拄拐杖行走。
楚依然觉得,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帮贺峻霖恢复身份,不然万一主人找到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要帮他恢复身份,楚依然一个人显然不行,必须要得到左清扬的帮助。
她在龙江镇上给左清扬打电话。
左清扬正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只看了一眼,见来电号码很陌生,他挂断了。
见左清扬不接电话,楚依然有点焦急,不过随后她就想到,左清扬可能在忙。
万一他在跟主人谈事情,那反而会给贺峻霖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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