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将楚依然拖回客厅丢在地板上,说
贺峻霖:你还不想说是不是?
楚依然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楚依然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贺峻霖:你还敢说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贺峻霖大怒,将她抓起来,恶狠狠瞪着她
贺峻霖:你是不是认为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
楚依然没有说话,她深深地意识到,现在的贺峻霖已经不是那个大巨星了,他的所作所为,的的确确是一个狂魔!
他居然还吊她,还淹她水,折磨得她死去活来,这还能是天王巨星贺峻霖吗?
贺峻霖怒发冲冠,将她大力一甩,楚依然没有防备,站立不稳,身子一偏,头倒过去撞在了茶几角上,额头上撞出了一个洞,顿时血流如注。
贺峻霖将她一把揪起来,抵在茶几上,无视她流血的头,狠声问
贺峻霖: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说!
楚依然捂住头上的伤,困难地摇头
楚依然贺峻霖,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贺峻霖的脑袋都大了,这个女人居然还在装!
他愤怒地卡住她的脖子
贺峻霖:你不说是不是?
他真的想杀了她!
在这件事发生以前,他绝对想不到他有这么残忍的一面,可以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如果楚依然不害得他身败名裂,他又怎么会变得如此残暴!
他的手指渐渐收紧,楚依然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拼命扳他的手,两腿也不断踢蹬,她不能死,她还要活着回去寻找下落不明的父亲!
贺峻霖心里的杀性已经显现了,他真的想杀了这个害得他身败名裂的女人!
他的手用力卡紧,楚依然的呼吸被完全阻断,她的两腿踢不起来了,手上也没了力气,眼神渐渐涣散,停止了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依然醒了过来,一身的肌肤火辣辣的疼,头上也疼,她摸了摸头,伤口已经包上了纱布。
她坐起来,看见自己睡在沙发上,头有点昏昏沉沉,脑袋里很乱。
贺峻霖昨天晚上几次都差点杀死她,他为什么这么恨她?为什么追问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谁?难道那三天和她在一起的人真的不是贺峻霖?那又会是谁?
楚依然正在百思不得其解,门再次打开了。
贺峻霖走了进来,冷冷地看着她说
贺峻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老实回答。
楚依然沉默地看着他,她猜到他要问什么,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贺峻霖问
贺峻霖:你这段时间在哪里?和你在一起的那人是谁?
楚依然回答
楚依然我……我在……
她不知道该不该说青鹰会的总部,不说,贺峻霖很可能会再次折磨她。
可是,如果说了也许她反而没命了。
他这样折磨她,也许就是要考验她的嘴巴紧不紧,如果她坚持不说,他就会放过她,如果她说了,他很可能会马上杀了她!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像的两个男人,所以她认定那个人是贺峻霖本人。
她停顿了一下,说
楚依然没有别人,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贺峻霖一把拧住她的下巴,用力抬高,楚依然的头被迫仰起,看着他满是怒火的眼睛,她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他又喝了大量的酒。
贺峻霖:你还不说实话是不是?
贺峻霖冷声问。
楚依然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骗你……
楚依然紧张地回答,她感到贺峻霖现在变得很可怕。
贺峻霖心里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低头向楚依然逼近,一张俊脸阴沉得吓人。
贺峻霖:你不说是不是?
贺峻霖将她揪到面前
贺峻霖:你既然拒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楚依然啊——啊——啊——
屋里传出的惨叫声让女佣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害怕的神色,却没有人敢议论什么。
女佣们都在心里暗暗猜测,从楚小姐回来后,这几天那屋里就总是传来女人的惨叫,不知道少爷究竟在用什么样的法子折磨她?
楚依然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我好疼!啊——
楚依然不断求饶,不断惨叫。
女佣人贺元元进来打扫客厅,提心吊胆地听着少爷卧室的动静。
她听见咚咚咚的声音,心里想像一定是少爷抓着楚依然的头在往墙上撞,楚依然的叫声更加凄惨
楚依然贺峻霖!啊——贺峻霖!求你放过我!啊——
贺元元感到毛骨悚然,她不明白,一直都很善良的少爷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残暴,把楚小姐折磨得死去活来。
楚依然躺在地板上,贺峻霖伏在她的身上,满脸恨意。
这个被惩罚的女人没有资格睡他的床,她只配在地板上接受惩罚!
贺峻霖:那个男人是谁?你说不说!说不说!
楚依然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下面是坚硬的地板,上面是暴怒的他,她被夹在中间受着煎熬。她痛苦不堪,不断求饶,他却毫不放松。
她疼得撕心裂肺,痛得生不如死!
到后来,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一声接一声地惨叫。
屋里的叫声低下去了,没有声音了,贺元元的动作更轻,不敢弄出一点声响。
门砰地一声打开,贺元元吓了一跳,手里的扫帚啪地掉在了地上。
她回头看见贺峻霖阴沉着脸走出来,急忙弯腰行礼
贺元元:少爷!
贺峻霖面无表情地说
贺峻霖:去叫田医生来!
贺元元:是,少爷!
贺元元急急忙忙跑走了。
贺峻霖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蓝天,他听见了田医生进来的脚步声,但没有回头。
田医生恭敬地喊了一声
?:先生,楚小姐的身体又出状况了?
贺峻霖“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说
贺峻霖:进去吧。
田医生走进卧室大吃一惊,只见楚依然躺在地板上,脸色惨白如纸,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身上都是汗水。
更令人惨不忍睹的是,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一团一团的瘀青,伤痕累累!
田医生轻轻叹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贺峻霖还站在落地窗前,她过去把门关上,再过来抱起地板上的楚依然,同时喊
?:楚小姐,你醒醒!
楚依然没有知觉,田医生不敢拖延,把她抱起来扶到沙发上躺下,只觉得她的身子轻飘飘的,比她第一天来给她诊治的时候似乎又瘦了不少。
田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楚依然的情况,她发着高烧,除了身体表面的瘀伤,还有就是那个地方,伤得最严重,几乎已经血肉模糊了。
田医生先给楚依然挂上液体,然后出去叫贺元元
?:元元,你过来帮病人擦擦身子。
贺元元不安地看了贺峻霖一眼,没有少爷的命令,她不敢接近楚依然。
田医生只好喊
?:先生,楚小姐需要洗一洗……
贺峻霖仍然没有回头,只说了一个字
贺峻霖:去!
贺元元赶紧答应了一声,跟着田医生走了进去。
贺元元端来热水,慢慢帮楚依然擦洗身体,一边洗她一边发着抖,看着那些累累的伤痕,她的眼里含满了眼泪。
她整天都呆在这座深宅大院里,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楚依然到底怎么得罪了少爷,会让少爷这么折磨她。
贺元元擦洗完了楚依然的身子,田医生给她的伤处上药。
忙了好一会儿,田医生终于把楚依然的伤处理完了,点滴也吊完了,她一边取了针一边对贺元元说
?:元元,这几天不要给她吃辛辣的东西,就给她喝粥。
贺元元说
贺元元:少爷也说了只给她喝粥。
田医生叹了一口气,提着药箱出去了。
贺峻霖还站在窗前,田医生说
贺峻霖:先生,楚小姐病得很严重,她需要静养,不能再做过激的运动。
但贺峻霖不说话,她也没有奈何,只好说
?:先生,我走了,楚小姐有什么情况请通知我。
贺峻霖淡淡地嗯了一声。
田医生离开了。
折磨在继续,贺峻霖并没有因为田医生的嘱咐就对楚依然仁慈一点。
因为楚依然不肯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对她的折磨就越来越狠,而且总是在地板上完成他的惩罚。
又一场折磨结束,贺峻霖离开了房间,楚依然躺在地上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弹,头昏昏沉沉,处在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中。
她之所以没有完全昏迷,是因为她每当要昏迷的时候,贺峻霖就狠狠一撞又把她弄醒了,她已经记不起自己昏迷了几次,反正真的是死去又活来。
她的脸上身上全是汗水,头发湿湿地沾在前额上,他每一次的惩罚都能让她痛得全身出一场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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