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贺峻霖给冷雅琴打了一个电话
贺峻霖:母亲,我走了,您多保重身体。
冷雅琴一边答应一边叮嘱贺峻霖注意身体。
晚上,冷雅琴来到客厅,命人
冷雅琴:把那个小贱人带过来。
这时候徐芊芊不在这里,两个保镖将楚依然架了进来,继续将她按跪在那里。
楚依然被关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那里又阴冷又潮湿,而且那里面很久都没有人进去过,空气很差,弥漫着一股霉味。
她身上的血迹干了,结成了血痂,脸已经肿得变了形。
冷雅琴拿起一本书扔在她面前,她说
冷雅琴:你害得我儿子名声扫地,害我贺家的祖宗都跟着丢脸,给我跪在这里忏悔,念一千遍忏悔经!
冷雅琴又对两个保镖说
冷雅琴:你们安排几个人轮流守着她,她敢睡着了就打,没念够一千遍也打!
保镖答应了,冷雅琴回房间睡觉去了。
楚依然跪在那里照着经书念,念得口干舌燥也不敢停,如果不念,她怕冷雅琴会打死她,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死。
她一直念了一个通宵!
天终于亮了。
冷雅琴起床出来,楚依然跪在那里已经疲惫不堪,但她不敢停下来,继续打起精神念着,膝盖早已经酸麻得失去了知觉。
冷雅琴梳洗好了过来,坐进椅子里,问
冷雅琴:贱人!念够了没有?
楚依然不敢回答,她也不知道念够了没有,在念的时候是不可能数的,再说,一千遍,就算数着也会乱了。
冷雅琴冷冷地看着她继续问
冷雅琴:那个野男人是谁?是谁指使你来害小澜的?
楚依然无法回答,她也想编造一个人出来,但不知道应该编谁,又不能随便冤枉人。
冷雅琴厉声吼道
冷雅琴:你还不说是不是?
楚依然努力睁开浮肿的眼睛看着她
楚依然没有男人……没有人指使我,我没有害贺峻霖!
冷雅琴一声冷笑,将皮带扔给一个保镖
冷雅琴:打!打到她招供为止!
又是一顿皮带抽了下去,楚依然惨叫着滚倒在地上。
身上结了痂的伤口又被抽裂了,新的鲜血又冒了出来!
打了好一会儿,冷雅琴摆摆手,保镖停了下来。
冷雅琴:你说不说?
可怜的楚依然,这时候她真希望有人指使她害贺峻霖,那她只要说出来,她就不会受这样的罪了,可是真的没有这么一个人啊!
冷雅琴:哼!你嘴硬,我看你的嘴有多硬!
冷雅琴喊
冷雅琴:给我端碗酒来!
楚依然惊恐地睁大双眼,拼命磕头,声音打颤
楚依然求求您!求求您!您放我走吧!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
冷雅琴:放你走?
冷雅琴冷笑
冷雅琴:可以,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来的,我就放过你!
冷雅琴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楚依然如果说出了她的同伙,她会将他们一起整得生不如死!
楚依然的头在地上磕得咚咚响,颤抖着声音说
楚依然求您了!真的没有人指使我,我真的没有害贺总……
冷雅琴已经走到了楚依然的身边,不等她说完,她就将手里的酒向她的背上淋了下去!
楚依然迅速滚开,酒没有淋在她的伤口上。
冷雅琴:贱女人!你还敢躲?
冷雅琴勃然大怒。
楚依然不甘心等死,转身往出逃。
冷雅琴吼道
冷雅琴:抓住她!
门口的保镖冲过来抓住了楚依然,把她重新押到冷雅琴面前。
冷雅琴骂道
冷雅琴:贱女人,你胆子还真不小,敢在我眼皮底下逃!
楚依然赶紧求饶
楚依然阿姨,求求你放过我吧,我……
冷雅琴:贱人!谁是你阿姨?
她扬手一巴掌抽过去,向外面喝道
冷雅琴:所有人都给我进来!
不一会儿,所有保镖和女佣都进来了,不下五十个人,把偌大的客厅占了半间屋。
她吩咐
冷雅琴:你们围成圆圈,每人端一碗酒泼她。
楚依然又急又怕,求饶没有用,她忍无可忍大骂起来
楚依然老巫婆!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贺峻霖惩罚她,她接受,因为她欠他的,可她不欠这个老女人的,凭什么被她折磨?
冷雅琴:很好
冷雅琴怒极反笑
冷雅琴:既然我是你眼里的老巫婆,我就让你看看老巫婆应该是什么样!
她喊
冷雅琴:抬一坛酒出来!
两个保镖答应着,抬了一大坛酒出来。
在冷雅琴的吩咐下,保镖和女佣每个人都捧了一碗酒,将楚依然围在中间。
她退到太师椅上坐下,说
冷雅琴:谁泼得多重重有赏,泼得最少的,跟她一起受罚!开始!
她的话音刚落,楚依然就向门附近的一个女佣冲去,她想推开那女佣逃走。
但与此同时,所有的酒都向她身上泼来,没等她跑到女佣面前,她就被淋得像个浇汤鸡。
身上如有千万支钢针一起扎下来了一般,她发出了一声瘆人的惨叫
楚依然啊——
痛得在地上拼命打滚!
冷雅琴仰头哈哈大笑,她什么样的酷刑都见过,她的心狠手辣丝毫不亚于她父亲!
楚依然叫得越惨,她笑得越开心,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有刺激的事情了!
一屋子的保镖和女佣都鸦雀无声,楚依然的惨叫混着冷雅琴的狂笑,听在耳里像人间地狱!
楚依然叫着叫着没有声音了,她已经痛得昏死过去了。
冷雅琴看见楚依然不叫了,问
冷雅琴:她死了?
保镖上前看了看,说
?:没有呼吸了。
冷雅琴:端一盆冷水来!
一个女佣很快端了一盆冷水过来,冷雅琴吩咐保镖
冷雅琴:泼下去!
保镖端起那一大盆水向楚依然兜头淋下,楚依然被冷水刺激得醒了过来。
冷雅琴说
冷雅琴:贱人,你说不说?
楚依然哪还有力气说话?她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地上又是水又是酒,她的一身湿漉漉的。
冷雅琴的手机响了,女佣急忙给她拿过来,她看了一眼,是一家寺院的主持打来的。
她接了,和蔼地打招呼
冷雅琴:阿弥陀佛,主持您好!
?:冷施主您好
主持说
?:今天我们寺院有一个慈善捐赠活动,冷施主有没有时间参加?
冷雅琴:有时间,有时间
冷雅琴笑逐颜开地说
冷雅琴:再忙也不能耽误了做善事,只要是慈善活动,我都一定会参加的,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她吩咐
冷雅琴:今天让这贱人跪在这里念经反省,不准给她吃喝。
众人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冷雅琴离开了,楚依然被关在了这间屋里,她又渴又饿,却连水都没有喝的。
水佣进来打扫房间,楚依然小声哀求
楚依然姐姐,请帮我端碗水吧,我渴。
女佣不说话,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楚依然看着女佣蹲在地上,用抹布把地上的水不断吸走,她顾不得了,低头趴在地上就喝。
女佣惊疑地看她一眼,没有说话,手里的动作却慢了下来。
她不敢违背冷雅琴的吩咐给楚依然端水来,就只能让她喝一点地上的水和酒。
屋子不是太脏,可毕竟也有这么多人走动,那水自然算不上干净,但楚依然为了活下去,什么也顾不上了。
冷雅琴在寺院用过斋饭回来,客厅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了。
楚依然的身上很湿,冷得缩成一团。
冷雅琴继续审问,她还是说不出来,于是又抽了她一顿皮带,然后吩咐把她拖走了。
第二天,冷雅琴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楚依然拖出来再审问,不说又打。
楚依然满身是伤,又几天未进饮食,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她身上早就疼得麻木了,皮带抽在身上已经没了感觉。
不过冷雅琴没有再往她身上淋酒,她现在并不想把她弄死,只是想折磨她招供。
打完了,她吩咐
冷雅琴:把她架下去,只准给她喝水!
她要留着楚依然的命,直到问出那个男人为止。
随后连着三天时间,楚依然天天白天被关在室,晚上跪在客厅里念忏悔经,每天挨一顿皮带,当她脸上的肿消了一些以后,又掌嘴再打肿。
几天下来,她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除了贺家的下人和徐芊芊,没有人知道她被关在这里。
贺家的下人无人敢反抗冷雅琴,徐芊芊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贺峻霖出去旅游去了,还有谁能来救出这个可怜的孤女?
楚依然被关在贺宅已经第五天了!
她又跪了一个通宵,念忏悔经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无精打采的跪在那里。
实际上她跪都跪不稳了,完全是瘫在地上的。
贺家的保镖都感到诧异,这个纤弱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生命力,折磨了几天,她昏死了又醒过来,却依然顽强地活着!
这天冷雅琴起来后照例又抽了楚依然一顿,把她关进去后,她就出门了。
今天北市最大的寺庙要开庙会,作为北市最有名的大善人佟老夫人自然要出席,并且要多多捐款为百姓祈福。
冷雅琴临出门前咐吩女佣
冷雅琴:今天给室那个小贱人喂两次水,不准给她吃任何东西,谁敢给她吃,就和她一起受罚!
女佣们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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