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奶奶好大的脾气啊,这杯子是爷爷最喜欢的陶艺大师阮白特意制作,送给爷爷的礼物吧?
沈秀珍一愣,低头看看放在桌子上的另一个杯子,脸色不是很好。
南老太:哼!一个杯子而已,要不是你这个不肖子孙,我会乱发脾气?他是谁?你把南家当什么地方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领回来?还有,马上和这个野男人离婚!堂堂南家大小姐,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南晨光审视的看向南栀身边的男人,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如今一看,倒是有点眼熟,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在哪见过。
不过这感觉也只是一瞬,毕竟秦霄贤那一张脸,一看就像是个出道的艺人,许是在什么电视台节目中见到过。
南晨光沉着脸,对南栀擅自领证结婚的事情,十分不满。
就仿佛是一直以为掌控在手中的人偶,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受控制了。
南栀:奶奶,你又搞错了,南家大小姐是南鸢,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至于脸……呵呵,你们有吗?
南栀脸上挂着冷漠的笑,张口闭口野男人,这就是南家老夫人的修养!
还几次三番干涉她,她的耐心早就被南家人耗完了,如今想让她离婚?还不是怕她回来抢股份。
呵——这倒是让他们猜对了,她要的,就是股份!
二叔:混账!南栀,别以为你爷爷疼你,你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立刻跟你奶奶道歉,还有,你结婚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我们是你的长辈,难道还能害你?
南晨光怒目而视,这两年,南栀回国之后,从不提公司股份的事情,他也就当这小丫头识趣。
两年了,虽然没把南栀接回南家,但也没有过于苛待,至少在花钱上,给了南栀足够的自由。
但现在看来,是他小看了这个丫头,不声不响的领了证,想要争权?
哼!天真!可笑!愚蠢!
南栀: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们了吗?奶奶,二叔,这就是我老公,秦霄贤。
南栀自然的挽上男人的胳膊,秦霄贤低头看向她,笑容温和,南栀愣了愣,突然觉得心房的跳动加快了许多,红晕染上脸颊。
‘老公’?这个称呼很不错,他喜欢。
秦霄贤抬头看向南家人,冷声道:
秦霄贤:栀栀已经成年,她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另一半。离婚?这件事情在我这里是不存在的。
南栀:这话说得的太早,以后会打脸的……他俩是契约结婚,最多一年。
但这个时候,南栀自然不可能扯秦霄贤的后腿。
南老太:放肆!南栀,这就是你找的男人?除了这张脸,你知道他家是做什么的吗?配得上咱们南家?你爷爷要是知道你随随便便找个男人结婚,迟早被你气死!
南栀:呵——爷爷到底是为什么会被气到住院的,奶奶,您心里没数儿吗?
南栀冷嗤一声,对于爷爷突然中风住院这件事情,她心里一直十分怀疑,尤其是沈秀珍和南晨光几次三番阻拦她去医院。
爷爷生病住院,至今也有几个月了,她只见过一次,还是在南晨光和沈秀珍的监视下,匆匆看了一眼。
南老太:你什么意思?
沈秀珍浑浊的双眸不安的看了南栀一眼。
南栀:二叔,关于我父母给我留下的公司股份,我希望,您能尽快处理好,下个月,我会正是进公司。
南栀的话,立刻引来南晨光和沈秀珍的极力反对。
尤其是南晨光,脸色阴沉的可怕,沉声道:
二叔:栀栀,不是二叔霸着你父母的股份不放,而是……你太年轻了,以前也没接触过公司的事情,不如这样,你先跟着你姐姐学习,等过几年,你熟悉了,我再慢慢脱手。
南老太:你一个女孩子,要这么多股份干嘛?南家每年也没少给你钱,公司的事情,就该交给男人,以后全都得给小宝!
沈秀珍的眼里,除了儿子南晨光之外,就只有小孙子南华景。孙女在她眼里,就是个赔钱货。
更何况,南栀和她本来也不亲近,就更加舍不得将南家这么多股份交给南栀了。
一想到南栀这些年,吃南家的,花南家的,她就肉疼啊!
这死丫头,别的本事没有,花钱倒是大手大脚,这些钱,本来都该留给小宝的。
南栀:奶奶,二叔的股份,以后是给姐姐还是给南华景,我没意见。但……我父母就我一个女儿。至于我这些年拿的钱……二叔,我虽然没有管过公司,我也知道我父母的股份,再加上我自己2%的股份,每年光是分红,就不止这个数儿,更不用说这么多年了……
南晨光给她的那些钱,连利息都不够!
真当她是软柿子,这么好欺负?
南家这年做的事情,她可都一笔一笔的记着呢,迟早都会讨回来的。
南晨光和沈秀珍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黢黑,他们一直以为被拿捏在手上,不可能翻身的小丫头,竟然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之下,长成了一只不受控制的小野猫!
二叔:栀栀,该是你的,二叔一分都不会少给你,只是,进公司的事情,还是等你爷爷身体好一点,我们商量过之后再做决定吧。
南晨光这话一出,沈秀珍立刻附和:
南老太:没错!你爷爷现在还在医院,你要进公司,那也得你爷爷点头同意。当初鸢儿进公司,也是如此。
二叔:既然人都来了,今晚就留下来,吃个饭吧,秦霄贤?秦这个姓倒是不常见,我在越城,也就知道一个秦家。
南晨光之前没留意秦霄贤的名字,如今再回味,他忍不住怀疑其秦霄贤的身份,这一身的气质,看上去不像是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
但真的会是哪个秦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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