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手机里和马嘉祺的聊天记录,虽然很想给他发信息,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把手机关机放在床头桌上,硬逼自己睡了去。
此时此刻,同一时间的不同地点,马嘉祺也拿着手机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
最后一条记录还是蒋琬发的终结话题的那四个字,自此以后他们再没聊过。
他不给她发,她就不给他发,很好,她心里竟一点都不惦念他。
好气!
不看了,睡觉!
他将手机扔到床头桌上,关灯睡觉。
可闭眼没半分钟他却又睁开了眼睛,拿起手机给蒋琬发了条信息,
马嘉祺:晚安老婆,亲亲jpg.
他们这种状态,这种晚安信息再合适不过,蒋琬要是回了他就自然的聊下去,要是不回他也不会尴尬,进可攻退可守,余地很大。
他心里虽这样想着但难免也会有期待,豁达是有,但不多。
一个小时后,蒋琬仍没有回,他气呼呼的将被子蒙在头上扔掉手机睡了去。
可他睡的不踏实,半夜又迷迷糊糊的拿手机查看,蒋琬仍然没有回。
她的这个举动把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睡意给彻底气没了。
他瞬间精神了,紧紧握住手机再也睡不着。
他很想给蒋琬打电话质问她为什么没回自己信息,在干什么?
但还好理智在线,他生生压下这股冲动打开电脑忙起了工作。
翌日,老爷子见他哈赤连天,一副困倦的不行的样子,以为他因为陈清韵的事失眠了,到底还是心疼他,拍了拍他肩膀,
马老爷子:虽然爷爷希望你跟小韵能有结果,但最终结果如何,还是要看你们自己,你放心吧,爷爷不逼你,小韵也要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们的事就让她自己去争取吧。
马嘉祺:
马嘉祺:……
什么跟什么啊?
虽然他一头雾水,但老爷子的态度还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中午时分。
蒋琬和安迪坐上了去往帝都的飞机。
安迪:到了总部别紧张,按照你在云城的行事风格处事就行。
安迪安慰她。
蒋琬:知道,谢谢总监。
蒋琬嘴角勾起感激的笑意。
下午三点左右,两人到了帝都,在接待人定好的酒店安顿下来。
接待人是总公司的设计主管,姓王,微胖亲和的中年男人。
王主管并没有立刻将她们带去公司,让她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来接她们。
两人奔波了大半天也确实有些疲惫,吃了些东西便上床美美的睡了一觉。
睡醒后,外面天色已黑。
蒋琬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半了,她伸了个懒腰起来,简单收拾一下,同安迪出去吃了顿大餐,然后去了餐厅附近的酒吧喝酒聊天享受夜生活。
蒋琬:帝都就是不一样。
蒋琬扫了一眼酒吧艺术氛围浓郁的装修风格和衣着时尚有格调的红男绿女,开口道。
安迪:是啊,最好的东西和最优秀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了。
安迪喝了口酒,感叹。
楼上。
一个帅气的痞气男人倚着栏杆,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的安迪和蒋琬,饶有趣味的深吸一口烟,吞云吐雾。
一个知性优雅,一个冷艳迷人,各有各的魅力和美丽,聚在一起,还真不是一般的养眼呢。
他拿手机拍了张照片,回到包厢递到坐在主位的俊美男人眼前,
路人:宗哥,看,美女。
张宪宗眼皮都没抬,神色淡漠的推开,冷嗤一声。
张宪宗:还不就那样。
他们这样的人,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钱和女人,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再美的女人在他面前都是一脸的乖巧和顺从,没劲极了。
路人:这两个真不一样,你看看就知道了。
听着他自信的语气,张宪宗懒懒的掀起眼皮,看到照片里的蒋琬和安迪,他眉梢微微一挑,来了兴致,
张宪宗:确实不一样,叫上来见见。
路人:好咧。
男人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安迪看了眼时间,起身,
安迪:走吧,很晚了,明天还有工作要忙呢。
蒋琬:嗯。
蒋琬应了声拎起了包。
两人刚走没几步,就被一个痞里痞气的男人带着人给拦了住。
蒋琬眉心微皱,
蒋琬:有事么?
她最讨厌这种看似搭讪实则耍流氓的行为了。
男人看到她这幅模样,笑意更深了,
路人:两位美女,我们张少要见你们,走啊,上楼玩玩。
蒋琬:抱歉,没时间。
蒋琬毫不犹豫的拒绝,管她张少李少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她不想见还是不想见。
安迪:哪个张?
安迪轻握了下她的手,问。
路人:帝都还有哪个姓张的人配叫张少。
男人傲慢的抬起下巴。
蒋琬眉心皱的更深了,帝都四大家族陆,陈,张,王她是有所耳闻的,如果真是那个张那的确还挺麻烦的。
安迪:好,我上去,不过我的下属就……
蒋琬:我也上去。别废话了,走吧。
安迪想一个人上去,让蒋琬离开,她听出来了立刻给她否了。
男人趣味浓郁的视线在她们身上扫了一圈,转身带她们上了楼。
楼上另一间包厢。
陈铭衍:嘉祺,你猜我看到谁了?
陈铭衍看着跟着男人上楼的蒋琬,嘴角勾起。
马嘉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用眼神说,有屁快放。
陈铭衍:你老婆,跟着张宪宗的狗腿子进了对面的包厢。
马嘉祺眉心皱起,冰冷锐利的眸光瞬间射向对面。
随即,果真看到了蒋琬和安迪跟在几个男人身后进了包厢。
陈铭衍:离吧,反正你也只是玩玩。
陈铭衍眸光嘲弄的端起酒杯。
马嘉祺面色阴沉如水,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张宪宗看着被带进来的安迪和蒋琬,嘴角扯起一丝笑,
张宪宗:两位美女,坐。
他拍了拍两边的位置,态度轻佻。
蒋琬:张少恐怕找错人了,我们都有正经工作,不陪酒。
蒋琬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冷冷的道。
张宪宗:装什么啊?大晚上来这里玩的能是什么好女人?当了女表子就别立牌坊。
张宪宗的其中一个狗腿指着她们骂。
蒋琬:那你的意思你也不是好男人了,多少钱一晚啊?
蒋琬冷笑了一声,回怼。
这群贱男人除了会荡妇羞辱女人还会干什么?
路人:妈的!我弄死你个小贱人!
男人哪里受过这种侮辱,顿时怒不可遏,握着酒瓶子就朝蒋琬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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