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春条此刻并不在苏铃铃面前,否则早就被她薅光头发撕烂嘴。
苏铃铃
苏铃铃什么玩意儿??
苏铃铃她竟然敢造谣我跟赵铁柱张二牛各有一腿??
苏铃铃还跟八队那个丧偶八九年的六十岁老寡夫厮混过,就为了有钱给亲爹还赌债??
苏铃铃我八爪鱼啊只要是个男的就伸腿???
苏铃铃老娘就算要勾搭野男人,也肯定挑长得俊的没相过对象的!
苏铃铃那老寡夫歪眼斜嘴丑得要死,还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抠搜老淫棍。
苏铃铃早年听说家里是有点钱,结果全让他败给了赌场和窑子,都穷得叮当响了还天天想着如何骗钱睡别人家的婆娘,老的上完睡小的身上脏得不行。
宋亚轩:姐姐姐,小点声……
苏铃铃我就是打他门口经过都嫌臭情愿绕路走,她怎么不造谣自己跟他睡过啊!??
果然惹谁都不要惹苏铃铃,这嘴,就跟机关枪似的贼能突突,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这大嗓门,引得附近不少搁家里烧午饭的妇女跑出自家大门朝她这边看,交头接耳的交换自己听到了什么,直到苏铃铃气冲冲的朝村长家的方向走,后面还跟着抱着孩子的严浩翔和一个眼生的小帅哥。
村妇:【甲】唉,这苏铃铃吃炸药啦那么大火气,俺听到她搁那骂的是八队那个色胚子老鳏夫?
村妇:咋?她跟那老鳏夫之间有情况?
把还沾着泥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村妇甲笑得好不意味深长。
村妇:【乙】嫩可别这么讲了,她刚刚就是在骂有人造她跟老鳏夫的谣。
村妇:就是不知道骂的是谁……
村妇:【丙】俺听清了,是村长家的春条。
村妇:这不,气哼哼的朝村长家去了,八成是要去找春条算帐。
村妇:这春条也是,黄花大闺女下来的,乱说这种败坏别人新媳妇的话干什么。
村妇:人苏铃铃脾性就算再不好,也不能拿人家贞德造谣啊。
村妇丙还算明事理,手里抄着还啪啪往地上滴菜汤的锅铲,把对春条此番不实言论的嫌弃全表现在了脸上。
村妇:【甲】要俺说,那丫头片子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小小年纪学也不上,就会仗着自己亲爹是村长。
村妇:整天瞎传这个瞎传那个的,看着吧,早晚有天被人骑搁身底扇巴掌。
村妇:【丁】那她那护牍子的爹能乐意?
村妇:【丙】这被逼急了,谁还管她爹是谁?要是遇到够泼的,估计能连着一块揍……
几个村妇聚在一起议论得热火朝天,直到闻见谁家大锅里溢出来了糊味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烧饭,连忙草草散去。
另一边的小路,眼见着事态不对的严浩翔二话不说就将严妞塞进宋亚轩怀里,随后长腿几迈把气冲冲走在前头,要去找春条对质算帐的苏铃铃拽住。
要不是还有宋亚轩那个外人在,他早就将人抱起来了。
严浩翔:嫂子,别那么冲动。
严浩翔:脚踝不疼了吗走那么快?
严浩翔:我知道你生气,毕竟春条造这种有失你名节的谣很过分,但将此事告诉你的人是宋亚轩。
严浩翔:他才刚来村里没几个人认识,如果宋老师决定在学校宿舍过完月子再回城,他可能还得暂住在春条家。
严浩翔:你今天要是逮住春条又打又骂,她肯定就知道是宋亚轩跟你告的密,以她那狗仗人势睚眦必报的性格,今后指不定会让村长怎么给老严家和宋亚轩穿小鞋……
严浩翔:所以暂且忍一忍好不好?
严浩翔: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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