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铃铃是那种闲不下来的主,老老实实坐在板凳上向院门外望眼欲穿了不过几分钟就待不住了,起身一瘸一拐的来到屋檐下。
蛇皮在经历一夜的风干后缩水变韧,由于太长所以被刘耀文绕挂在晾衣绳上好几圈,旁边还依次挂着蛇骨蛇胆等等,这器官分家的有序场面令苏铃铃心里的恐惧削弱不少。
阳光过于刺眼,这让苏铃铃想起来刘耀文说过洗干净的衣服因为前天下的暴雨所以还没晒干,于是决定帮忙把湿衣服挂出来都见见太阳。
说干就干。
所以当刘耀文推开院门,跟严浩翔一前一后进入小院时看到的就是行动不便的苏铃铃举着用粗树枝做的简易挂衣杆,将屋内架子上的潮湿衣物往高高的晾衣绳上挂。
顺利挂上去后再用树枝最上面的Y字型分叉将它们一件件的拨开,短T、长袖T、长裤、外套、内……
苏铃铃刘耀文你回来……
苏铃铃
苏铃铃咦,严浩翔?
在苏铃铃看向严浩翔愣神的功夫,刘耀文率先走到屋檐下把她手里的挂衣杆接过来,把那几个还没被拨到的内 裤快速挑开后红着脸进屋。
苏铃铃你怎么来山里了?
严浩翔:娘以为嫂子你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严浩翔:怕一百块钱打了水漂,所以特意让我来山里寻你。
刘耀文: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严浩翔说出那句野男人,表面盛粥实际偷听的刘耀文有些小心虚,拿碗的手一抖差点把碗送进大锅里。
“之前就听爹说起过,这个苏铃铃是老严家从赌鬼苏那花钱买来的儿媳妇。”
“原来是花了一百块钱买下来的。”
“一百块钱……够买两三头猪了都。”
苏铃铃
苏铃铃什么野男人。
苏铃铃这老太婆天天闲着没事瞎想什么呢。
苏铃铃我苏铃铃活了二十多年,一向清清白白的连初吻都还在,嫁到你们老严家之后更是恪守妇道大门不……咳咳咳一心想着挣钱养家。
苏铃铃虽然跟你那命短的大哥没有什么夫妻之情,但从来未起过半分偷汉子的贼心。
苏铃铃那老太婆怎么能这样诬蔑我?
想到自己这两天为了能赚到钱在深山老林里采药差点命丧蛇口,可严老太还这样抹黑她,苏铃铃是既生气又委屈。
苏铃铃不就是一百块钱吗?
苏铃铃的骨子里一直是那种敢爱敢恨的真性情,就算意外魂穿到村妇皮囊里依然不改。
而且她发现,因为之前原主的恶劣性子和行为作派,已经让严老太和村民们对她形成了泼辣无礼不守规矩的刻板印象。
更何况头婚当晚就“克死”丈夫,所以就算她再努力再清白都会被默认成沼泽里的臭石头烂淤泥,逼着她真罐子当破罐子摔。
苏铃铃老严家要是真的那么嫌弃我,认为我克夫、不洁、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扫把星。
苏铃铃等过段时间我赚够钱了就把那一百块钱还给她。
苏铃铃权当我跟你大哥的这门亲没有结过!
抬手狠狠的抹去争相夺眶而出的泪水,苏铃铃终于要将憋在心里头的委屈情绪全部发泄干净。
严浩翔:嫂子……
苏铃铃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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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A的作者顾南渊:日更章,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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