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声生不息几期那英想到马嘉祺和我,把我们拉进会议。
“嗨喽。”
魏如萱:“小辞那里忙吗,还没有接?”
辞晚棠“我来了哥哥姐姐们!”
我兴奋和前辈们打招呼。
那英:“小辞,前几天的事情解决了?”
辞晚棠“嗯嗯,没事了。”
聊着聊着我后面有空会线上连线唱歌,后来声生不息来个采访,我们都说着后面想一起去旅游。
还是很喜欢声生不息的氛围,在法国就是枯燥学习古典音乐和现代音乐。
这些日子不忙的时候都在和马嘉祺聊天,我们经常会在微博评论回复对方,起初大家会觉得我们有什么关系,但是后续感觉我们就是很好的朋友。
但是自从我在法国发生一件事后,我直接断联。
根据国内的报道是:“音乐创作人辞晚棠四月中旬在法国消失,至今并没有联系上辞晚棠的公司”
这么大的事情早已传遍大街小巷,和我有合作的过的前辈都在联系着我,但是都没有得到回应。
马嘉祺焦急地用各种方式想要联系到我,他连迟非笙这个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的人都联系上了。
但是迟非笙并没有正面回答马嘉祺,她已经知道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直到五月份我才出来发声明:因为一些私事停止了微博的更新,现在回归正常,谢谢大家的关心。
迟非笙编辑完微博发文,她侧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沉睡的我低声说:
迟非笙:“欢愉姐,她会早日醒来的吧?”
在窗边伫立很久的宋欢愉迟迟没有回应迟非笙,迟非笙叹了一口气,她坐在我床边握住我的手一言不发。
宋欢愉手扣住窗户框有些愧疚又有些气愤道:
宋欢愉:“如果那天我早点去找她,她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迟非笙就呆呆地握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脸颊边静静地注视我,似乎这样我就会快点醒来。
宋欢愉不知过了多久平淡来了一句“马嘉祺还在联系你吗”?
迟非笙抬眸不明情绪说:
迟非笙:“对,要告诉他吗?”
宋欢愉:“把他删了,断绝一切联系,另外她的……”
宋欢愉转身看着带着呼吸面罩的我叹了口气说:
宋欢愉:“算了,你跟他说,她没事,以后别在联系了。”
马嘉祺忙完一天看见迟非笙发来的微信还想再问问我的情况,可是发出去却看见红色感叹号。
马嘉祺想着给我发微信发现可以发,但是迟迟没有人回复。
‘究竟怎么了?’
虽然发完微博说我没有事,但是毕竟我没有醒来,后续微博更新也是一件麻烦事,于是只能拿库存视频发微博,但是粉丝还是看出端倪,公司只能说“辞晚棠因私事暂时停止一切活动”。
于是我便消失了一两个月,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身边没有一个人,我静静躺在病床上无力动弹,我这两个月知道可以听见他们说话,但是我一直无意识。
现在醒来了,我好像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宋欢愉:“辞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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