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朝着宗师傅笑了笑,走向公司门口。
记者给宗师傅面子,没有围过去。
秦婉回到四部,看了看空落落的办公室,人没有,电脑都被搬走了。
打开她的办公室,进去的时候,没有外面那么凌乱,除了办公电脑被搬走以外,整个办公室整齐又干净,一侧头看到窗台上那盆蔫了的铁线蕨又长出了新枝,心中一动,走过去,轻轻抚摸花盆。
是他亲自浇水吗?
在节目中,她看到了好几次。
坐在办公桌前,她拨通了内线,电话铃声还没有响,杜部长已经到了门口。
杜彬看向秦婉。
秦婉:秦部长。
秦婉愧疚地看向杜彬,说了一声“对不起”。
杜彬:警方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杜彬看秦婉镇定自若,坐到了一边。
杜彬:严总应该也会很快过来。
不出十分钟,严浩翔来了,杜彬看向严浩翔。
杜彬:严总,我先去忙了。
严浩翔“嗯”了一声,眸色深浓地看向秦婉。
严浩翔:怎么提前不和我联系?
秦婉一笑。
秦婉:联系了,你一定不让我来。
严浩翔没有出声,顺手带上了门。
秦婉站起来,看向严浩翔。
严浩翔没有出声,拥住她,低头撅住她的唇。
秦婉有点被她的阵势吓住了,推了一下他,没有推开。
严浩翔深吻了一阵,放开了秦婉,低头凝视着她。
严浩翔:婉婉,你不该来的。
秦婉抬头看向严浩翔,嫣然一笑。
秦婉:总要面对的。
严浩翔没有出声,看了许久,才一把将她紧搂在怀里,呼吸深浓。
秦婉站了一阵,凝眉,感觉到落在脖子上的炙热呼吸,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
秦婉:不会有事的,我去配合调查,你相信我就好,清者自清。
严浩翔没有出声,两只手捧住秦婉的脸,低头看着她,遇到她,就像万箭齐发、刺中他的心跳,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如何都逃脱不掉命运的魔爪,复制的梦魇不眠不休,终于到了这一天,一场厮杀蓄势待发!
浑身袭来一股窒息感,心在沸水里的蒸煮,涅槃的火灼伤骨骼。
他捧着她的脸,失去理智一样低头吻住了她。
严浩翔:婉婉……
蓦地,一股惧意袭上心头。
秦婉僵了一下,抱紧了严浩翔。
敲门声响起,严浩翔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许久,敲门声越来越响。
秦婉顿了顿,凝眉看向严浩翔,轻轻地推他的胸膛。
严浩翔停住了吻,呼吸沉浓地盯着秦婉,眸色浓稠如墨地看着她,看了一阵,手落在她白净柔嫩的脸蛋上,指节轻轻地蹭。
严浩翔: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无论什么时候,保护好自己,嗯?
秦婉点头,朝着严浩翔一笑,属于他身上那股成熟性感的味道像刷屏一样刷满了她的嗅觉,让人心神迷醉。
严浩翔又眸色沉甸甸地看了一阵秦婉,走过去开门,看到警员,点了一支烟,夹在指间。
严浩翔:出示一下相关证件。
带头的队长看到严浩翔,拿出了证件。
严浩翔修长的手指捏过,扫了一眼,还了回去,回头看秦婉,紧紧地牵住了她的手。
严浩翔:我送你出去。
秦婉笑了笑。
秦婉:这个时候你还秀恩爱呀?
严浩翔: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熬了三十几年才有机会秀秀恩爱,不好好秀秀,怎么对得起自己。
严浩翔抽了一口烟,又很快地掐灭了香烟,看向秦婉。
秦婉握紧了他的手,很大很厚实,将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很有安全感。
她抬头看他,他的冷感矜贵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所有的表情交错在一起,仿佛全部被隐匿起来,是危险又致命的即视感。
严浩翔很随意地握着秦婉的手一步步走向电梯的方向,相视一笑。
几名警员看着,没有好意思跟进去,坐了旁边的电梯。
秦婉看电梯门合上,侧头看严浩翔。
秦婉:现在的警员也这么善解人意。
严浩翔捏紧了秦婉的手,将她困在怀里。
秦婉娇嗔地看了一眼严浩翔,本来那点沉重感在一言一句中仿佛淡了很多。
到了一楼,严浩翔牵着秦婉的手一出东严集团的大门,迎上了门口的记者。
镁光灯疯狂地闪烁,在几米远的距离对着他们的方向聚焦。
严浩翔和秦婉牵着手,相视一笑,始终坦然自如。
此情此景,就连媒体朋友都不好意思为难他们,只是问了几个秦婉简单的问题。
路人丁:秦小姐,有青城第一暖男这样的好老公,你是什么心情?
秦婉嫣然一笑,侧头看严浩翔。
秦婉:我只想说,今天从我办公室到这里的一段路,虽然没有鲜花,没有钻石,却是我这一生走过最浪漫的一段路。
她话音一落,大家都安静下来,艳慕地看着他们。
有个女记者从人群里钻出来。
路人乙:请问秦小姐,你和严先生的宝宝几个月了?
秦婉一笑,低头看着腹部,眼中闪烁着母爱的光华。
秦婉:四个月了。
路人乙:那你们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秦婉看向严浩翔,严浩翔看向女记者,嗓音低醇地出声。
严浩翔:如果是女儿就叫严婉,儿子的话,就叫严禾。
记者看向严浩翔。
路人乙:严先生,你们这么恩爱,结婚几年了?
严浩翔:七年了吧。
严浩翔侧头看秦婉。
秦婉一听,明白他的心思,没有出声,只是配合地微笑。
记者看向秦婉和严浩翔。
路人乙:这是第一胎吗?
严浩翔看向记者,淡然地出声。
严浩翔:第二胎。
记者一听,兴奋地问。
路人乙:不知道严先生和秦小姐的第一胎。
严浩翔搂住了秦婉的腰。
严浩翔:第一胎是个儿子,今年六岁了。这是第二胎,我私心里希望是个女儿。
秦婉没有出声,站在那里,心口温热,很想哭,忍住了那股冲动。以前她不明白,现在她能体会到,他每一步走的有多小心。
记者笑了一下。
路人乙:那我问个比较敏感的问题,两位有没有经历过平常夫妻的七年之痒?
严浩翔瞥了一眼秦婉的腹部,看向记者。
严浩翔:有,现在就七年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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