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阵,到了秦婉和代理律师谈话的时间。
秦婉看了一眼严浩翔,走向隔壁的房间。
赵律师打开文件夹,将详细的情况给秦婉介绍一遍。
赵卓:夫人,我正在申请取保候审,法院那边自然要确认一遍,明天有法医带着你去做孕检,夫人要格外谨慎一些。
秦婉“嗯”了一声,拿过文件夹低头看起来。
赵律师看向秦婉。
赵卓:夫人,估计一周的时间可以办妥。
秦婉看了一阵,趁着将文件夹交给赵律师的时候,抬手,袖子和赵律师的西服袖子轻擦了一下,将藏在袖子里写满字的手纸灌进赵律师的袖子里,嫣然一笑,“辛苦赵律师的。”
赵律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婉,站起来,用袖子里盛着手纸的那条手臂拿着文件夹出了门。
秦婉看赵律师安然出去了,并没有任何阻碍,松了一口气,希望严浩翔能保护好证人。
这个时候,她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他了。
回到车上,赵律师将袖子的东西取出来了,递给严浩翔。
赵卓:严总,这是夫人交给我的东西。
严浩翔没有出声,接过,展开一张揉成团的手纸,看到了一个电话号码、还有“袭焽”两个字,下面写着几行字。
【这是我当天不在场的证人,浩翔,尽快找到了那位热心阿姨,那天我摔倒在马路上见红,是这位热心阿姨送我去医院,又陪着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还有,小心一个叫吴家诺的警员,查查这个人,或许能揪出一点线索。】
赵律师看向严浩翔。
赵卓:严总。
严浩翔扫了一眼赵律师。
严浩翔:你继续手上的工作就好,尽快将婉婉保释出来。
赵律师胸口成竹地出声。
赵卓:严总,最多七天,夫人怀孕,警方和法院都没有任何理由扣人。
严浩翔“嗯”了一声,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将烟头按在刚看过的手纸上。
过了一阵,手纸燃起来,严浩翔将香烟和手纸一起丢进了烟灰缸里,又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夹在指间打转。
想要袭焽出庭作证很难,为了婉婉,袭焽或许可以出庭作证,但是必然没有那么简单。除非自己答应他一些条件,但是这些条件,他能答应的仅限于婉婉之外。
严浩翔握紧香烟,用力地吸了一口,掸了掸烟灰,看了一眼车窗外,眸色变得深浓。
如今这个时候,青城太多人蠢蠢欲动,或许都想在他身上摆一刀,毕竟这些年,他做事从不需要留任何余地。当然,在他认知里没有那个必要,即便是留了,也会一样,所以古人才有远交近攻的道理。
一南一北,东严和柏舟的结盟在他看来尤为重要,他诚心结交,希望柏舟是一个最可靠的伙伴。
顿了一阵,他看向驾驶位上的黎叔。
严浩翔:去恒大名郡。
……
回到住处。进了门,躺在那张床上,想起昨天说过的七年之痒。
躺了一阵,他给年富打了电话。
严浩翔:过来一趟。
一个小时候,年富到了恒大名郡,进门,看到严总坐在沙发上抽烟,顺手带上了门。
严浩翔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严浩翔:坐。
年富坐到了旁边。
想到手纸上的内容,严浩翔呼吸浓重了几分。
严浩翔:华庭美苑那里主体装修好了吗?
年富看向严浩翔。
年富:主体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只等确认最后的风格。
严浩翔“嗯”了一声,点头,顺手掸烟灰。
严浩翔:等几天吧,你先去办一件事。
年富看向严浩翔。
严浩翔抽了一口烟,噙了一口烟雾,将记在心里的那个号码念了出来。
严浩翔:给华庭美苑那里招个保姆,就是这个手机号码的主人,找到了就让她尽快住到那边去,安排人保护着。
年富有些惊讶,但是严总做事向来有他的道理,年富没有问什么。
年富:是,严总。
严浩翔点了点头,侧头看了一眼年富。
严浩翔:你记着就行,这个号码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年富看向严浩翔。
年富:我明白,严总。
严浩翔“嗯”了一声,从秦婉的抽屉里翻出一盘军棋。
严浩翔:陪我下一局吧。
年富坐到那里,帮忙布棋子。
严浩翔看向年富。
严浩翔:你先翻,我后手。
年富没有客气,因为严总是高手,这一点他很清楚。
一盘棋结束,年富输的很惨。
严浩翔看向年富。
严浩翔:在想什么?
年富一笑。
年富:在想严总和夫人。
严浩翔收拾了棋子。
严浩翔:你出去忙吧,我在这里偷闲几天。免得有人又请我去喝茶,每天都是同一个味道,很无趣。
年富应了一声,站起来出了门。
严浩翔坐在客厅里,打开两个人的结婚证看了一遍,刚合起来,接到了医院那边的电话,听到爷爷又住进了医院,他拿起车钥匙出门,直接开往医院。
到了医院,严浩翔进去的时候老爷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严浩翔看向严子凯的方向,料到爷爷已经没事了。
严浩翔:爷爷。
听到严浩翔的声音,老爷子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没有看旁边的严承山和唐欣。
严老爷子:浩翔你来了。
严浩翔坐到了床头。
严浩翔:爷爷,你就别担心了,这件事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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