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刚看了一遍以前查过七年前的资料,有些地方还是没有查清楚,旁边注了一个问号。
看窗外夜色已晚,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婉婉早已经睡熟了吧?
放下资料,他转身去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有七个未接来电。
他还没有点开,手机又响起来。
严浩翔躺到床上,接通了电话,听到是夏令营那边。
严浩翔:严承翰……
他话还没有说完,听到了那边教练粗喘的声音。
教练:严先生,严承翰和同学打架,被……被推到河里,我们已经找了好几个小时了,还没有找到……
严浩翔:我很快过去!
严浩翔眸色一冷,浑身绷成了一条直线。
挂了电话,他速度很快地换了衣服,一边出门一边给年富打电话。
“我先去青柠那边,你和特警那边打声照顾,带着人随后赶过来。
年富一听,听严总的语气一定是出了大事,不敢有一丝懈怠,迅速地打电话安排。
挂了电话,严浩翔出了楼门,疾步走到车前,打开车门。
上了车,严浩翔启动了车子,一脚将油门加到了底,只听轰地一声,车子飞了出去。
三个小时后,严浩翔到了青柠,所有的教练和夏令营的孩子们都在河边找严承翰,夜色里,手电筒的光亮照得周围如同白昼。
严浩翔用力地踩住刹车,将车停在河边,打开车门,下了车。
夏令营的负责人朝着严浩翔走过去,看到严先生森冷的视线,说话也不太利索了。
“严、严先生……
严浩翔没有出声,手里捏着一支变了形的香烟,眸色沁凉如水,越过负责人,走到河边,扫了一眼,河水湍急,看起来很深。
扔了烟头,脱了西服扔在河边,他回头看向负责人,嗓音沉冷地问。
“落水的地点。
负责人将赵贺贺揪了过来。
赵贺贺浑身发抖地看了一眼严浩翔,指了指。
“是……是是这里。
严浩翔眸色幽冷地看了一眼赵贺贺,跳进了水中,一直潜到了河底,河底是泥沙,很深,如果掉下来,很容易陷进去。
夜里,光线不太好,看不清楚,他又往下游游了一段距离,都没有看到小家伙的身影,心不由地一点点沉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他浮出了水面,年富带着人已经赶到了,在岸边待命!
严浩翔看了一眼年富,呼吸沉浓地出声。
“我查探过了,这一带水流湍急,而且水极深,河底泥沙很厚。这样吧,分成两队,一队人直接往下游找,水性好的就在河底的泥沙里搜寻,不管怎么样都要找到人!
年富看向严总,浑身不由地紧绷,能从严总的语气里听得出来,小少爷定然是凶多吉少。
他拿了严总刚才脱在河边的西服,递过去。
“严总。
严浩翔没有出声,冷抿着薄唇接过西服,披在身上,看向河水。
“下面视线不太好,需要工具。
年富和带队的特警说了一声,分成了两队。
搜救工作一直到了天亮,还是没有找到小家伙,不过却在河里找到了几具别的尸体。
严浩翔几乎一夜没怎么说话,神色冷的可怕,夏令营的负责人和教练们也陪着,一夜没有休息,却不敢主动和他说话。
那个叫赵贺贺的,一直吓得哆嗦,站在角落里,一直往后躲,想跑却不敢跑,还有那几个和他一起的,差不多都已经吓傻了。
九点多的时候,老爷子也听到风声带着人也赶了过来,听到找了一宿也没有找到,浑身的血压一直往高飚,跄踉了一下,站都站不稳了。
严浩翔连忙扶住他,低声安慰了一句。
严浩翔:爷爷,没有找到比找到了好。
老爷子恍惚了一下,看向严浩翔,点了点头,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严浩翔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看向年富。
严浩翔:叫人去周围临近的村子打听一下有没有严承翰的消息。
他回头看向严子凯
严浩翔:爷爷,一会儿那几个孩子的家长过来了,你留在这里交涉一下,我和年富去找。
老爷子有点喘不上气来,用力地握着了他的手。
严老爷子:浩翔,不管是好是坏,有了消息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一直到晚上,还是没有找到严承翰。
严浩翔回来的时候,脸色沉寒。
老爷子坐在那里,看了一眼严浩翔的方向,心整个儿凉了半天,突然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靠在那里有气无力地问。
严老爷子:浩、浩翔呀,怎……怎……怎么会找不到呢?
严浩翔蹙紧了眉头,周围的村子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严承翰。
严浩翔看向老爷子。
严浩翔:爷爷,你先回青城吧,我和年富留在这边找。
老爷子摇头。
严老爷子:找不到承翰,我不回去。
他回头看向赵贺贺的父亲赵堂。
赵堂坐在那里,心跳如擂鼓一般,浑身出了一层大汗,好在贺贺还是个孩子,今年才八岁,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要不以严家的势力,那……那贺贺一辈子就要毁了。
他看向严浩翔。
赵堂:严先生,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需要赔偿什么的……
严浩翔眸色森冷地落在赵堂身上。
严浩翔:你再说一遍?
赵堂站在那里,看着严浩翔,突然不敢说话了。
严浩翔挽了一下袖子,看着赵堂,声音低冷地出声。
严浩翔:赵总以为14周岁以下未成年人犯罪可以不负任何刑事责任,所以很庆幸?
赵堂没敢出声,他那点心思全被说中了。
严浩翔眸色一冷,扫过一边的赵贺贺。
严浩翔:不过必要时可以报收容教养。
赵堂一听,变了脸色,浑身轻抖。
赵堂:严先生。
严浩翔移开视线,不想再看赵堂一眼,那满脸侥幸的神色让人讨厌!
婉婉走了,他没有照顾好严承翰,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猝痛。
他看向年富。
严浩翔:打电话给找赵律师,处理一下这件事。
老爷子坐在那里,粗喘了一口,就是这样,他还是觉得不解气,看了一眼赵堂的方向。
严老爷子:年富,把这件事登报了,小小年纪就这么歹毒,以后还怎么得了。这种孩子,要不从小管教,以后就……就是那些那些个仗着有一点钱四处作威作福的什么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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