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婧也看着秦婉,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有恃无恐!想到因为上次那个事,就住院费几乎花去了半年的工资,那时候她就看出来严总不是一般人!可是,不太明白这样一个不一般的人,为什么会有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严浩翔推了一下旁边的仙人球。
秦婉:胡副部长等着我请你出去吗?就算你有时间,我还忙,没有时间陪你。或者我给人事部打个电话?
胡丽婧也不气也不恼,慢悠悠地出声。
胡丽婧:秦婉,你别后悔!大不了你我撕破了脸皮,我离开东严,你想想,你失去什么的远比我更多,这样不划算,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大度的男人。
秦婉:谢谢提醒,你可以出去了,不用再来找我,我胆子小容易害怕,昨晚没有睡好觉不,做了一夜噩梦,今天还影响工作效率。
秦婉眯着眼睛一笑,揉了揉鬓角。
胡丽婧听出她的话外之音,笑得妖娆。
胡丽婧:我真的是好奇,秦婉,你是做了后妈吧?如果真的早是总裁夫人,早些年也不用受那么多委屈,是不是?
秦婉嫣然一笑。
秦婉:我喜欢体验生活不行吗?
胡丽婧:好兴致,希望你一直有这么好的兴致!
胡丽婧瞟了一眼秦婉,出了她的办公室,感觉到浑身的气逆行。
秦婉看着胡丽婧的背影,揉了揉鬓角,真是不得清净。
她出了办公室,在四部绕了一圈,除了几个出去谈业务的,办公室里留下的人要么在写材料要么在打电话,都在忙着工作,突然发现她成了最闲的那个人,有点不适应。
回到办公室,她又整理了一遍工作进度,看了一遍材料,扫了一遍工作进度计划,似乎整个项目正在如火如荼地向预期的方向发展,每一个节点,基本上都会提前几天完成工作任务。
她又查看了一遍上一周大家的工作日志,似乎收益匪浅。以前,她基本不看四部的工作日志,几乎没有什么内容,没有几个人认真地写,如今,含金量太高。
看了一阵,她大概做了一个笔记,作为月度绩效考核的打分标准。
忙完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这个时间,那边负责谈业务的应该已经结束了,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秦婉:还顺利吗?
听到一切顺利,她松了一口气。
第一次做企业上市,还是有些兴奋和紧张,再过些天,还要和证券会那边打交道,提交相关的资料,这一块还是有些困难!
是不是,她应该和严浩翔在一起的时候,在他那边取取经、补补课?
她正出神,手机响了。
看到是严浩翔,一看时间,已经过了下班点。
她关了电脑,匆忙地收拾了一下,锁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嘱咐了一声,让四部最后一个走的人签字锁好四部办公室的门。
出了楼门,看到严浩翔站在门口,手里夹着一支烟等她。
刚走过去,胡丽婧就朝着这边走过来。
胡丽婧看向严浩翔。
胡丽婧:秦部长,严总,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严浩翔站在那里,神色冷漠,仿佛没有看到她,也没有听到他的话,牵住了秦婉的手。
严浩翔:走吧。
秦婉抬头看了一眼严浩翔,没有出声,这段婚姻,虽始料未及,却是美好的。很多时候,她不太捉摸得透他的心思,只是凭着本能,觉得他对她好,保护她,心里是温暖的。都说婚姻中的两个人就像车胎上的齿轮和链条,在不断地磨合、磨合,可是,她和似乎,没有太多磨合,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可以契合!
她随着他脚步,走向停车的地方。
突然听到了声后的声音。
胡丽婧站在后面,追了几步。
胡丽婧:严总,我知道一些秦部长的私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
严浩翔顿了一下,侧头,眸色深浓地掠过秦婉,继续往前走。
胡丽婧又追了几步。
胡丽婧:严总,您不想知道四部的杨小昭是为什么被开除的吗?
严浩翔走到车前,拉开副驾的门,看着秦婉进了带上车门,回头,眸色森冷地看向胡丽婧,沉冷地出声。
严浩翔:作为一个公民,如果你说的话侵犯了别人的隐私,或者损坏了别人的名誉,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说话之前,最好三思。
胡丽婧没有出声,这个男人上次打过她一巴掌,视线又太过夺目锋锐,她不敢直视,只是看了一眼副驾的方向。
严浩翔打开手机,按了录音,声音低冷地出声。
严浩翔:说吧。
胡丽婧看着,突然有些胆怯,毕竟她手里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
胡丽婧:这件事,严总要是不信,可以去调查。
严浩翔目光凉凉地掠过胡丽婧,嗓音里没一丝温度。
严浩翔:说得明白一些。
胡丽婧嘴唇有些哆嗦,声音有些底气不足。
胡丽婧:秦部长和廖总的事,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
严浩翔眸色如墨地盯着胡丽婧。
严浩翔:什么事?
胡丽婧看着严浩翔低头摆弄着手机,呼吸不太舒畅。
胡丽婧:严总以为男上司和漂亮的女下属之间能有什么事?
严浩翔冷抿着薄唇,一双沁凉的眸子扫过胡丽婧,没有出声。
胡丽婧近距离地望着严浩翔,这是个浑身散发着浓烈魅力和气场的男人,莫名地让人想靠近……
可她也清晰地知道这个男人对她没有好感。况且,她对打过自己耳光的男人没有多少兴趣,性格使然,绝不会往上贴,除非这个男人会倒过来追她,她应该会考虑考虑。
想到那个场景,突然觉得很有意思,毕竟,这是秦婉的丈夫!
严浩翔扫了一眼胡丽婧,捏着手机。
严浩翔:我以为不来。
胡丽婧妖娆地一笑。
胡丽婧:销售部前一段时间选副部长的时候,很多人说秦部长要被架空了,秦部长应该自己也有了危机感,所以有了杨小昭以秦部长的名义给廖总家里寄恐吓信的事。
严浩翔:怎么个恐吓法?
胡丽婧:似乎是一张单子。
严浩翔眸色深幽地落在胡丽婧身上。
严浩翔:似乎?
胡丽婧顿了一下。
胡丽婧:确切地说是一张单子,废弃的,涂了姓名,这话,我可是听廖总亲自说过。
严浩翔低冷地一笑。
严浩翔:昨天那种时候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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