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的动静,酒店门童闻声看向这边,见一身西装革履的男子出了车门,朝着酒店门口的方向走来,转眼,已至面前。
路人丁:欢迎……
他还没有来得及帮忙推门,一双修长骨感的手已经推开门,越过他进了旋转门。
严浩翔到前台,紧蹙地眉头说了房间号,眸色幽森,冷抿着薄唇,声音里透出的寒气冰冷渗人。
严浩翔:秦婉,我的配偶,突然失踪,我得到的消息她在这个房间出现过。
替班的前台犯怵地看了一眼严浩翔,本是绝色的男神,却有一股让人无法觊觎的气势。
路人乙:先生,您稍等,我查一下。
严浩翔眸色幽冷地盯着前台,冷感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严浩翔: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我的妻子出现任何意外,你负的起责任?
替班的前台有些头疼,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正在实习,跟着小雅姐学习,还不熟悉业务,好不容易打开住房登记系统,却没有查到秦婉的名字。
她抬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心头焦急,小雅姐去上厕所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严浩翔:查到了吗?
严浩翔看了一眼实习生,沉声问,手里握得一支烟已经被捏成了奇异的形状。
路人乙:对不起,并没有查到……
实习生话还没有说完,严浩翔已经低头。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年富发过来的手机号码,拨了出去。
路人乙:先生,您……
实习生话音未落,看到小雅出现在大厅,使劲地挥手。
小雅看到前台有人,刚才接到门童帅哥的电话,好像来了一位厉害先生,应该是世总口中的严先生。
她朝着这边急匆匆地跑过来。
实习生看向她。
路人乙:小雅姐……
小雅看了一眼严浩翔。
小雅:您是严先生吧?
严浩翔“嗯”了一声,眸色深敛,凝神听着手机铃声。
小雅:我们世总让我交给你的。
小雅从旁边取出一张房卡递给严浩翔,不由地看了一眼传说中的严先生。
严浩翔接过房卡,挂断了还没有接通的电话,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进了电梯,他了楼层,点燃了那支手上形状怪异的香烟,抽了一口,低视着烟头上青色的烟雾,轻吹了一口烟灰,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慑人气息。
叮地一声,电梯停住,到了十九楼。
电梯门一开,严浩翔大步出了电梯,顺手将香烟揿灭在电梯门口的烟盅里,低头看了一眼房卡,朝右手方疾步走去。
烟盅躺着的半支烟,原本不成形,如今几乎被揉成了碎屑,上方寥寥飘着几缕未散尽的青烟。
套房里。
秦婉头痛欲裂地看着邵莫庭,他的影子投在她身上,出现了一道道黑压压的的重影,几乎压得她透不过气里。
其实,她早就醒了,就在刚才,服务人员在浴室里帮她清洗的时候就醒了,她的手在被子下面不停地摸手机,几乎摸遍了整张床,根本摸不到。
渐渐地,汗水浸湿了两鬓的发丝。
她的呼吸,在安静的套房里,原来越清晰,应着她狂乱的心跳,一声、一声,又一声。
邵莫庭坐在旁边,手里拖着一杯红酒,慢慢地品了一口,定眼看着秦婉脸上的挣扎和紧张,松了一下领带,站起来,走近白色的大床。
邵莫庭:婉婉,你清醒着也好,你看着我们怎么重新开始,亲眼看着我如何爱你。
秦婉苦涩地一笑,声音虚弱无力。
秦婉:爱我?这样肮脏的爱,我宁可不要…
邵莫庭抬手,抚摸着她两鬓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定眼盯着她,七年了,岁月几乎在这张脸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迹,白皙的肌肤水嫩弹滑,满脸的胶原蛋白像要漾出来似的。
他抚摸这张脸,叫了一声“婉婉”,在她的躲避中突然倾身将她压在床上。
邵莫庭:婉婉,我后悔了!我要你,我只要你!
秦婉闭上眼睛,僵在那里,眼角流下了泪水,她又一次变成了自己平生最痛恨的那种女人!
早在服务人员帮她洗澡的时候,趁着服务人员出去拿浴袍,她在洗漱台上找到了酒店备用的一次性剃须刀,卸了刀刃。
她知道,自己没有力气给他一刀,如果那么做,最后只能是被辱,同样的屈辱,一次就够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而邵莫庭这个人,她最了解不过,以前最重视他在学校的那些头衔,什么学生会会长、社团主席,都排在她前面!如今,他来之不易的地位和财富,他应该一样珍惜。
秦婉手指颤抖地摸到薄薄的刃片,在洁白的手腕上,在他撑起身子脱衬衣的时候,虚弱气喘吁吁。
秦婉:邵莫庭,你敢碰我,我今天就死在这里,我告诉你,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是年轻女郎离奇死在酒店客房里,启琛他一定会查到你,很快莫东集团总裁邵莫庭三个字会进入大家的视线,你会身败名裂……
邵莫庭僵在那里,看着秦婉手腕上溢出的血珠,深吸了一口。
邵莫庭:秦婉,你醒醒吧,严浩翔?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秦婉咬了咬唇,没有出声,她知道,他今天去相亲了,相了一天,从早上出门一直到晚上这个点,十几个小时,说好了一起吃午饭,一个电话也没有给她打。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这么长时间,还能干些什么?
她原本以为他对她有那么些不同,原来只是以为!
眼睛一涩,突然嗓子眼里、鼻腔里像是冲入了一股呛人芥末味,莫名其妙地呛得她热泪盈眶,眼泪顺着眼角流簌簌下来。
邵莫庭盯着秦婉手腕上流下来的血,不敢乱动。
邵莫庭:婉婉,他在医院守着另一个女人,为了他,这样,你觉得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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