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是不错。
秦婉接过话头,觉得不对劲,凝眉看向严浩翔。
严浩翔眸色如墨,盯着秦婉,看了一阵。
严浩翔:和你丈夫比呢?
秦婉嫣然一笑。
秦婉:你这是要和袭医生比美吗?
严浩翔抿着唇,手指在她脸颊上娑滑。
严浩翔:你应该说老公长得更好。
她眯着眼睛一笑。
秦婉:那就老公长得更好。
严浩翔:省掉前面两个字。
秦婉:……
严浩翔扫了一眼放在一边的水杯,眸底如浓墨泼开,手指轻碰了一下。
严浩翔:凉了。
他站起来,捏着杯子走向卫生间,推开门,长腿跨门而入,将杯子里的水倒在马桶里,将杯子扔进了一侧的垃圾桶。
秦婉躺在床上,凝眉,看来那晚上的事要永远成为一个秘密,除非哪天她想离婚了。
等她回过神来,旁边多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
严浩翔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严浩翔:好多了。
秦婉:……
秦婉凝眉看严浩翔。
严浩翔眸色如墨地看了一阵秦婉,从旁边取过体温计,直接从她领口搁到了胳肢窝里。
秦婉绷紧呼吸,看向严浩翔。
严浩翔:我出去抽支烟。
他掀起袖子看了一眼时间,站起来出了病房,看到站在走廊里的袭焸,顺手带上了门,手里捏着烟盒走过去。
袭焸寡淡地看了一眼严浩翔,眸色清隽,转身走向办公室的方向。
严浩翔捏着烟盒,看着一身白衣的袭焸,站了一阵,跟了过去。
等严浩翔进门,袭焸带上门,反锁了,坐回办公椅上,背靠着椅子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袭焸:坐。
严浩翔环视了一圈,坐下,点了一支烟,夹在指间打转。
袭焸低头看了一眼他指尖的香烟,灯光的映衬下,脸色更白。
袭焸:不管你为什么娶她?如果你伤了她,我会随时带她离开你。
严浩翔:哦?这么说,你对我老婆很感兴趣?
严浩翔低视着指尖的香烟轻弹了一下烟灰,修长又韧劲的手指一用力,将香烟捏碎了,看着露出来的烟絮,扔在烟灰缸里。
袭焸看着烟灰缸的方向,肃穆地出声。
袭焸:你知道自己娶她的目的,我也知道,没必要在我面前演戏。
严浩翔:演戏?我还没有那个闲心。
严浩翔冷抿着唇,抬头看向袭焸,眸色浓稠。
袭焸整理衣袖。
袭焸:不喜欢看着羊入虎口。
严浩翔:袭医生语文学得好,我一个商人理解不来。不过话我撂在这里了,秦婉是我的老婆,谁也别想觊觎,我会让她爱上我,死心塌地的。
严浩翔他抿着薄唇一笑,眸色里蕴了一抹寒意。
袭焸眸色寡淡地看着严浩翔。
袭焸:那你最好一直好好待她,让她一直爱着你,不要给我带走她的机会。
严浩翔:带走她,你永远不会有那个机会。
严浩翔站起来,身形清颀,眸色比夜色还要浓稠。
严浩翔:有些事,我不想她知道。
袭焸看着严浩翔出了门,眸色收紧。
袭焸:别让她再进医院,她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女孩,看着坚强,其实还是个孩子,一年前发高烧就差点丢了小命,如果你照顾不好她,随时说一声,我可以照顾。
严浩翔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眸色浓郁。
严浩翔:一个忙到没有下班点的男人怎么照顾好她?
话音一落,他转身离开。
袭焸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走廊里的脚步声,有种被踩住心口的错觉,去年,他出了一趟国,参加一个学术交流,没想到就这样错过了婉婉。那个时候,他没有开口,是因为知道她的心里走不进去任何人。
没想到回来的那天,她告诉他,她结婚了,相亲认识的,叫严浩翔,那天,他第一次喝酒,喝到酩酊不醒……
从此,心口多了一道不结痂的疤。
这一年来,她忘了还有个丈夫,他一直却记得清晰,时时刻刻,甚至一直庆幸他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没有任何交集。
如果她离婚,同样的错误,他绝不会犯第二次。
可是,等来的不是离婚,等来的是严浩翔!
每一次面对婉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来,第一次知道爱你在心口难开的滋味。
严浩翔回到病房,目光落在一边的体温计上。
严浩翔:多少度?
秦婉:37.7。
秦婉凝眉看了一眼他捏在手里的烟盒,与之前比,只少了一支,他不是去抽烟!
严浩翔将烟盒撂在一边,抬手摸秦婉的额头。
秦婉凝眉,傍晚的阳光依然浓烈,尽管隔着窗帘,还是有暖色光芒照在他身上,仿若在他黑色西服上镀了一层让人眩晕的金色,在这金色里,他的五官迷蒙不清。
严浩翔眉头轻蹙。
严浩翔:嗯,比早上起来好了很多,不过还是不能吹冷风,晚饭不出去吃了,叫外卖吧。
他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坐到了刚才袭焸坐过的位置,西装笔直挺括。
秦婉静静地躺着,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静默一丝丝蔓延而开,四处都是他扰人的呼吸声。
严浩翔坐了一阵,想到袭焸和她相谈甚欢的画面,紧蹙了一下眉头。
严浩翔:刚出去碰到袭医生了,说了几句话,他提到你去年一次病的很严重。
秦婉以为袭焸嘱咐他好好照顾自己。
秦婉:也没有什么,就是感冒了,发高烧。
他抿紧了薄唇。
严浩翔:烧到了多少度?
秦婉:好像是快四十度了。
严浩翔闻声,紧蹙了一下眉头,眸光落在秦婉脸上,捏住了她的手腕,能感受到她脉搏的清晰搏动,眸色浓稠如漆。
严浩翔:这叫没什么?我差点没老婆了。
秦婉:没有我,还有别的女人,你还怕找不到老婆?
秦婉看了一眼严浩翔,眯着眼睛一笑,他的话听上去倒是很叫人舒服。
感冒的缘故,脸上晕开的嫣红更重了。
严浩翔眸色浓郁地看着秦婉。
严浩翔:如果那么好找,会去相亲吗?
秦婉:……
秦婉凝眉看着严浩翔,这话还真把他问住了,他要什么不缺什么,除了那方面强势了一些,挑不出来任何刺。
转而又一想,对于男人而言,那方面强势应该是优点!
那么,只能是他太挑了!
这样一说,似乎是她高攀了他,秦家小姐的名号,他应该看不上眼,否则那个和他一起出现在结婚证上的名字就是秦姝不是秦婉了。
女人身上的原始香味混着来苏水的味道,一点一点窜入鼻息,严浩翔眸色浓稠地盯秦婉,手指收紧。
严浩翔:身体不太好,一直在补,养了好几年,今年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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