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坐到沙发身上。
严浩翔:从今晚开始,我都会过来住。
秦婉:哦。
秦婉想问为什么,想到房产证上写着他的名字,他想住在这里完全不需要经过她同意。
严浩翔抬头看向秦婉,薄薄的睡衣裙上系着一条白色的小围裙,显得她更加单薄。
严浩翔:当然,我也有权利要求你履行妻子的义务。
秦婉站在那里没有出声,神色尴尬,难道今晚……
严浩翔点了一支烟,嗓音里透出一层寒气。
严浩翔:我不是客人,你不用站在这里招呼我,去忙你的吧,我正好没有吃晚饭。
秦婉抚了抚胸口,抱着衣服扔到了旁边的小房间,手指烦躁地插进头发,实在想不起来她的丈夫叫什么名字,结婚证好像在客厅的抽屉里,她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去找。总不能去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她拿了手机先给小昭打了一个电话。
秦婉:你别过来了,我家里有客人,不太方便。
尽管她的声音很小,严浩翔还是听见了,紧蹙着眉头站起来,四处环顾了一圈,走进了大卧室。
秦婉出了小卧室,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主卧室门口,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消失一年,又在一年后回来。再想起这段婚姻,很荒唐!
回到厨房,她心不在焉地烙槐花饼,烙好之后,第一时间端到了客厅,严浩翔已坐在沙发上抽烟。
她将碟子放在严浩翔面前,嫣然一笑。
秦婉:第一次做,你尝尝,味道不好,也别说出来,要么,以后我可能不会愿意进厨房。
严浩翔低头看着卖相很好的槐花饼,接过秦婉递过来的筷子,夹起一个轻咬了一口,慢慢地嚼着。
严浩翔:味道很不错。
她靠近,他又闻到她身上浓郁的槐花香味,蹙了蹙眉头,突然捏住了秦婉的手。
秦婉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严浩翔带在怀里。
他强势的气息见缝插针地萦绕在她的鼻翼,秦婉企图挣脱他的束缚,还没行动就被扼杀在萌芽中,被按进他的胸膛,双腿也被男人修长的腿蛮横的禁锢。
男女力气天生有别,秦婉被困在他的胸膛前,当真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周身全是男人清洌的气息。
严浩翔一个转身,将秦婉压在沙发上。
严浩翔:我现在就要你履行自己的义务。
他的指腹顺着她的脊骨,一直往上,触手一片滑腻,眸色森然地落在秦婉略显苍白的脸色。
严浩翔:洗过澡?
一俯身,槐花香味更浓,明明只是粘在衣服上,却像从她身体里浸出一般,沁人心脾!
他指节沁凉,印在身上,秦婉呼吸促热,只能自动屏蔽身体的感官。
秦婉:对了,我忘记你叫什么名字了。
严浩翔停住了动作,看了一阵秦婉,放开了她,拾起桌子边上抽剩的半支烟,烟雾在指间弥漫。
严浩翔:没能让你记住我,是我的失误。
秦婉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努力回忆,相亲那次见面,他应该不是这样的强势,如果是,她不可能记不住,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严浩翔修长骨感的手指轻轻弹了弹烟灰。
严浩翔: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找到结婚证,记住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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