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去忘记应该忘记的人。
严浩翔抬头,眸色森然地看向秦婉,捏着烟的手指,修长手指缓缓地转着烟,微弯出优雅的弧度。
秦婉没有出声。
忘了没忘,她不太清楚,只是情人节那天再收到邵莫庭发的短信,“情人节快乐”,不会再失眠整夜,也不会再钻进那个死胡同,不停地想当年他为什么离开她,为什么选择妹妹,吝啬到一句解释也没有,单方面为他们十年的感情,无情地画上了句号。
她轻笑一声,又想起那年那天看见的、听见的,眼底有些湿润,抬头,咫尺的距离,竟看不清对面男人的五官,只能感受一道清隽修长的剪影像一株寒松,遮住了光,隔阻了热。
秦婉:严先生,你给不了我那种温暖的感觉,也不是我想要的丈夫。我是做销售的,工作忙又累,还那么多勾心斗角,回到家,只想有个简简单单的人陪伴,心里只有我一个女人,不求他有多厉害,不求他有多少财富,也不求他有多大的权势,家庭煮夫更好,他的世界,围绕着我转,这样便足矣。
严浩翔揿灭了香烟。
严浩翔:还有呢?
他的侧影,迎着灯光,有明暗交织的虚影,目光下视,盯着烟蒂,从她的方向看去,并看不清神情。
秦婉凝视着严浩翔。
秦婉:没有了,这样就好。
严浩翔:可是,那样的男人不适合你。
严浩翔看着烟蒂,漂亮修长的手指将烟蒂捏碎了丢进烟灰缸里,抬头看向秦婉,嗓音充满了磁性。
秦婉:什么样的男人适合我,我自己知道。
秦婉伏在餐桌上,往窗外看去。
她也渴望有那样一个人,在他面前,她可以肆意地笑,也可以嚎啕地哭;和他蛮横地争吵,然后等着他来哄……
他知道她的逞强和脆弱,清楚她所有的缺点,用温暖和细腻去包容;即使身边佳丽如云,也不为所动,心中只有她。
其实,哪个女人没有过这样的渴望,奢侈的渴望!
想到这里,浑身生出一股疲软,像刚生过一场大病一样,她朝着严浩翔自嘲地一笑,笑得很虚无。
秦婉: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一定的高度差,比如身高、体力、财力,才是婚姻幸福的保障,你说的那种男人不可能给你幸福。
严浩翔眸色森然地注视着秦婉,声音低冷,喉结滚动,雄性荷尔蒙在无形中散发。
对上严浩翔的视线,男人森然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的骨血都看透,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梦,想起早上被他按在床上强吻……
这些年,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了奇怪的感觉,秦婉慌忙低头,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感觉情绪平静了不少。
好在,很快上菜了,她自顾自地吃着,掩饰刚才的窘迫。
吃了一阵,秦婉抬头,朝着严浩翔一笑。
秦婉:你觉得我们适合吗?
严浩翔:至少现在看上去很适合。
严浩翔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捏起筷子,随便夹了一样,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看向秦婉,侧脸映着微光,眸色幽黑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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