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宙集团董事长亡故,那么板上钉钉的结果便是公司高层股东的动荡,就好比现在,一个二个都在说董事长以及总裁的位置到底该由谁来坐,而拼的便是手中的股份。
会议室门外,张泽禹听着他们刺耳的讨论,没有人会为他的父亲伤心,他们在意的是这么大一块肥肉怎样才能抢到手。
张泽禹.:“呵。”
张泽禹.:“小爷还没死呢。”
张泽禹的突然出现打断了这场激烈讨论,阴翳的眼神扫视在座的每一位,这掩盖不住的戾气,让这些老狐狸都不自主的发抖。
张泽禹.:“股东会议这么大的事居然没人通知我。”
他走到总裁专属的位置,直接坐在了会议桌上。
张泽禹.:“怎么,各位叔伯这么迫不及待了?”
指尖触摸刀刃,安置正中央,两根手指轻动,匕首开始旋转。
刀尖指向说的最欢的一位股东。
张泽禹.:“哟,李叔叔啊。”
张泽禹.:“啧,这可真让我不好办。”
张泽禹真的有在认真思考,他的匕首似乎很有想法。
“小禹,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泽禹.:“刚才你讨论得最欢,现在我给你机会,当我的面说。”
张泽禹是张家唯一的孩子,只要他没死,那张家的一切他就是顺位且唯一的继承人。
“小禹,大家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还小,哪有能力管理公司。”
张泽禹.:“李叔,我听说今天你女儿刚好满月。”
这话让李胜满脑子不明白,公司怎么又扯到他家里去了。
张泽禹.:“极哥,小姑娘没了父亲是不是很可怜。”
张极站在张泽禹的身边,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却依旧笑得出来。
张极.:“天底下谁不可怜。”
是啊,谁不是可怜人呢,张泽禹从众星捧月的少爷变成了豪门孤儿,他难道不可怜?当然,他也不需要可怜。
张泽禹晃悠悠的走到李胜的身后,左手放在他的肩膀。
匕首就在眼前,但张泽禹独臂一个,想杀人还真是没胜算,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袖口有样东西掉在手心,快准狠的扎入李胜脖子的大动脉。
喷射的血迹附着在离着最近的股东身上,以及,张泽禹的脸颊,一滴血落在眼角,像极了血泪痣。
“张泽禹!你这是干什么!”
谁能想到张泽禹竟然当中杀了李胜,而且是他们中股份最多的一个。
张泽禹走到方才的位置,极具威慑力的坐在总裁的位置上。
张泽禹.:“公司60%的股份在我手里,你们拿什么和我抵抗?”
在他十二岁生日的时候,父亲就将公司10%的股份给了他,而在他结婚的时候,父亲又托人带来了一份股权转让书,说难听点,他父亲便只是个代理董事和总裁。
“你一个小崽子想要公司大权,你拿什么服众!”
这话听的倒是搞笑,张泽禹也确实笑出了声。
“张少,不知我家主子,能否有幸入股?”
一身笔直西装的少年手拿合同进入会议室,股东皆是一愣。
京城左家的左大少,商界有名的阎王,他身边的特助凌丘没人不认识。
张泽禹.:“哟,巧了不是,某些人可还占着位呢。”
京城六少的名头可从来不是靠浑,每一个人的实力,单拿出来都让人畏惧。
这时刘成章满是怒气的拍桌而起,“张泽禹,你没了张家什么也不是,这公司你…”
话还没说完,刘成章的太阳穴就多了一个血窟窿,瞪着双眼瘫在椅子上,而靠墙合眸的张极手中多了一把手枪,还在冒着烟。
张泽禹.:“呀,我男人脾气这么不好呢,各位吓坏了吧。”
呵,装的倒是像样,一下死了像个股东,把这些人都吓够呛。
“张少,我家主子让我带句话,有些事情,就该是秘密。”
这话说的隐晦,可对张泽禹和张极来说,已经是大白话了。
张泽禹.:“极哥,该回去了,我在外面等你。”
张泽禹拿过凌丘手中的合同走出会议室,凌丘关门之时,笑容不善。
张极拿出了一个两个小瓶,一个是胶囊一个是药水,他倒出胶囊直接服下,然后,药水被洒在会议桌上,很快便蒸发。
蒸发成气体的药水钻入每个人的鼻中,很快就发现四肢开始使不上力气,但神志清醒,依旧可以开口说话。
“你…你做了什么…”
张极头颅微低熟练的换弹夹,听到询问时抬眸看向多话的那个人,他走到那人身边,枪口抵着脖子,枪声一响,便当场毙命。
“张极!你这么做就不怕惹人非议吗!”
在杀人这件事上,张极想来不爱说话,他在享受过程,轻轻歪头,嘴角一侧上扬,眼眶是猩红的。
继续说话的间隙,子弹从口中穿透。
疯子
全都是疯子
还剩下最后一个人,枪口敲击着桌面,最终转到那人身边,子弹正中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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