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拖了整整五年,不断有人因此遇害,短短几年已经死了一百余人,对本市,社会甚至是国家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李昀锐自从转入这个负责此案的专案组,忙的一天都没有合眼过,同组的组员们也付出了很多时间与心力在这个案子上,却始终没有任何头绪,甚至连凶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上头不断施加压力,这个案子影响颇深,李昀锐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病急乱投医了,听到虞听晚这个出现在现场的嫌疑人说能帮到他,他竟然出现了侥幸心理,他轻笑一声。
李昀锐:“虞小姐,今天的审问到此结束,您好好休息”
李昀锐起身收起桌上的相片准备离开,虞听晚却叫住了他。
虞听晚“李警官不妨听我把话说完”
李昀锐脚步微顿,扯了扯嘴角。
李昀锐:“不必了”
虞听晚“你们现在的小年轻怎么如此心浮气躁”
虞听晚叹了口气,从前她一卦千金难求,如今上赶着送过去却被嫌弃,真真是世风日下啊。
她像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张画着古老咒文的符咒。
虞听晚“这是见阴符,贴在太阳穴能看到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明晚九点和隆宾馆310号房窗口,你独自前去,不可打草惊蛇,否则后果自负,亲眼目睹后再来找我发表感言如何”
李昀锐觉得自己的侥幸心理有点太盛了,竟然将信将疑地接下了那张莫名其妙的符咒。
查了那么久都没查到凶手,说不定呢,说不定凶手真的不是人,所以才一点线索都没有。
李昀锐如此想着,默默记下了虞听晚说出的时间地点,正欲离开,电话响起。
王鹤棣:“老李,你现在还在审虞听晚吗?”
王鹤棣的声音有些焦急,甚至隐隐带上了哭腔。
李昀锐:“在的,怎么了?”
王鹤棣:“你把电话给她听,快一点…”
李昀锐虽然不解但依然照做,将手机递给虞听晚。
王鹤棣:“我…我一回去就发现我爸的房间着火了,要是我再晚些过去他可能就没命了,我还发现我爸的床上,柜子里,密密麻麻爬满了深紫色的虫子,这些虫子排列着看起来像什么奇怪的符号”
王鹤棣:“我爸已经送到医院去了,但是医生说我爸身上查不出昏迷的原因,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越说越着急,虞听晚甚至能听到他眼泪啪啪往下掉打在手机屏幕上的声音。
虞听晚“别着急,你父亲没事的,稳定好情绪,给我看看你父亲现在的状况”
虞听晚清冽如泉水的柔和嗓音倾泻而出,化作涓涓细流的能量涌入他的身体,情绪竟然神奇般的平复下来。
他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病床上父亲苍白的面庞。
虞听晚先是惊奇了一会儿这小盒子居然还有这种功能,随后便正色道。
虞听晚“你父亲暂无大碍,不过你家祖坟里被偷走的尸体须得尽快找回来,否则你父亲将永远醒不来,你们全家也都会因反噬而死”
王鹤棣闻言将镜头转向自己,以往散漫不羁的眸子此刻蓄满泪水。
王鹤棣:“找尸体…怎么找!虞小姐,请您帮帮我!”
虞听晚本不欲多管闲事,见王鹤棣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有些心软。
罢了,就当日行一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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