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歌合上了书,抿着唇说
沈南歌:贺峻霖,你要是真想我的伤早点好就不应该留在医院。
郁行跟她是他去找了周董,可倘若不是爸施压,他又怎么会改变主意插手这件事。
贺峻霖眯了眯黑眸
贺峻霖:言之,我妨碍你养伤了?
沈南歌的神色寡淡
沈南歌:我说是的话,你就可以走了吗?
贺峻霖倏然俯身,长指抬起她的下巴精准无误地攫住她的唇。
沈南歌睁大眼睛,她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吻她,大脑有过瞬间的空白,唇间尝到了浓郁的酒香混合着烟草味,很淡,但造成的侵略感十足,她的双手愈发使劲地去推他。
然而回应她的是男人伸出另一只大掌包裹住她的后脑勺,方便他更加野蛮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了她。
沈南歌微微喘着气,呼吸紊乱,眼睛瞪着他
沈南歌:你别喝了酒就跑来我这里耍酒疯!
贺峻霖:亲下你就是在耍酒疯了,别忘了,这是协议的义务之一。
男人盯着她的眼眸深如黑渊,薄唇挑起弧度
贺峻霖:就算我在这里要了你,你又怎么样?
沈南歌怒得想要去拿书砸他,可她的手刚碰到了书的一角就被他扣住了手腕,牢牢地捏在掌心里。
这女人平常看着都是一副冷静隐忍的模样,但只要发生了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她可真是一点都不会忍,生怕他不知道她的脾气多大似的。
不过……亲吻是她不能忍耐的事?
贺峻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开口的嗓音染上了暗哑,又犹如陈年老酒般醇厚
贺峻霖:你今天晚上最好不要再闹,否则我不介意在这张病床上面对你做点什么好让你消停下来。
沈南歌先是一怔,反应过来便骂道
沈南歌:贺峻霖,你真不要脸!
贺峻霖波澜不惊地勾了勾薄唇
贺峻霖:我要不要脸都一样,有的是办法让你消停下来,想试的话你就尽管闹。
沈南歌咬着唇,气得心口疼,可又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丝毫不怀疑他所说的话,他也就是披了优雅贵公子的皮囊罢了,实质就是一个恶霸!
贺峻霖看着她,不用猜也知道她在骂他,但也无妨,他站直了身躯,往沙发方向走了过去,坐下,抬手摁了摁眉心,他喝了不少酒,这会儿的确是有点醉了。
沈南歌还没有放弃赶他走,可看着他皱着眉头一脸不舒服的样子,犹豫了一番后还是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
接下来的日子贺峻霖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医院里,除了去参加重要的会议跟应酬,其余时间他都坐在沙发里处理工作。
他睡不惯医院的病床,还让人买了一张新的床。
实际上,他们结婚两年加起来的相处时间还没有这段时间日夜相对来得多,只不过认真说起来这算是无效相处,因为双方没有交流,各自做自己的事。
贺峻霖没事的话不会主动开口,而沈南歌是纯粹不想搭理他,很多时候还觉得他呆在病房里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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