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开车的男人淡淡地抛出两个字
贺峻霖:路过。
怎么可能是路过,所以他是睡到一半良心不安才开车出来找她的吗?
当然这句话她没有问出来,免得惹得他一个不高兴半路将她扔下车,现在的她,可真经不起遇到第二波混混。
也许是困了也可能是原本高度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后就很容易睡着,她疲劳地闭上了眼睛……
沈南歌是遽然被惊醒的,尖叫声到了喉咙处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医院的大门,看样子已经到了有会儿了,回过神后她转头看着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
沈南歌: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贺峻霖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贺峻霖:你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叫醒你?
然后他打开车门下车。
沈南歌解开安全带打开了车门,只不过右脚刚落在地上,就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而且她还在生理期中,腹部一阵一阵地疼痛,加起来真是要命,她咬着牙,扶着车门费劲地从车里挪出来。
男人腿长,自然走得快,等了半天发现人还没有跟上来便回头一看,女人脸色惨白,动作缓慢地挪动着,他又折了回去。
贺峻霖:怎么了?
问出口后他的目光就往下,落在她的腿上。
此时她整个人无疑是狼狈的,头发凌乱不说,脚上穿的也不是白天的高跟鞋,而是一双普通家居拖鞋,下面是女士阔腿裤,除了有些脏兮兮的泥土痕迹,看不出来伤得多严重。
沈南歌:没什么,走吧。
沈南歌说着就拖着脚往前走,可脚还没有迈出去整个身体就作势要摔倒,贺峻霖伸长手臂及时捞住她的腰,然后一言不发地把她抱起来,朝里面走。
沈南歌心有余悸地看着他的侧脸,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他是好心,可能是嫌她磨磨蹭蹭耽误他回去睡觉的时间,虽然他完全可以把她扔在这里不管。
医生办公室内的灯光清晰明亮。
贺峻霖看着她脚红肿得跟馒头一样,终于知道她怎么会一脸煞白了,眉头一皱,紧跟着劈头盖脸的训斥
贺峻霖:你哑了,疼你不会吭一声吗?
不用问也知道是她从阳台跳下来的时候弄伤的,一想到她拖着受伤的脚还走了那么久的路,他就有股说不出来的火气。
沈南歌没看他,而是看着自己的脚,想的是她明天能不能去上班的问题
沈南歌:还好。
倒也不是她擅长忍耐,只能说她习惯了忍耐。
突然医生不知道按到了她哪个位置,她疼得叫出声。
贺峻霖看着她蹙着眉尖的模样,没好气地说
贺峻霖:疼死你活该。
医生当然是认得这位身份尊贵的爷,只不过不明白他过分英俊的面孔并没有出现什么幸灾乐祸的表情,甚至眉头由始至终都是紧皱着的,怎么嘴上就这么毒呢。
沈南歌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脚上,压根就没有办法分神,只能忍着等着这股疼痛过去,所以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凉凉地想,祸从天降怎么就变成她活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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