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跟我分开之后又跟别人喝酒去了是吧。”沈雾渝恶狠狠地戳着男人的脸颊肉,碎碎念念,“第二次了,马嘉祺。”
“算了,我跟你一个醉鬼说什么,你也听不见,安分点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说罢,沈雾渝便要起身离开,谁知,一只手却阻挡了他的去路。
只见躺在床上的马嘉祺已然睁开了双眼,眼眸一片混沌,显然是不清醒的状态。
“不许走。”
“……马嘉祺?松手。”
床上的人如同没听见似的,只一个劲的说着不让他走之类的话,手也攥的紧紧的,力度一点也不小,沈雾渝甚至能感受到微微吃痛。
“我不走,你先松手好不好?”
沈雾渝放轻的声音,心底一阵心虚,竟然有种自己正在哄骗小孩的错觉。
“小孩”马嘉祺还算精明,没有被骗,为了惩罚这个企图欺骗他的坏人,他一个收手,用力拽了一把。
感受着突如其来的腾空感,沈雾渝猛然瞪大了双眼,直到一头撞上某个温热而坚硬的胸膛,他才摸着自己吃痛的鼻子,终于有了实感。
“你……”话还没说完,沈雾渝便浑身僵住,动弹不得,脖颈处传来的丝丝温热气息,都在说明了身下这个男人正在说什么。
马嘉祺不知道沈雾渝眼下的处境,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正如大多数喝醉了便没有自我意识的人一样,他只知道怀中人的柔软与温暖。
“马嘉祺,松手。”
“嗯……好香。”
看着毫不相关的回答,沈雾渝已经接受现实了,这样也好,醉酒的男人只是抱紧了自己,外带埋在自己的肩窝上而已,好歹没做些什么别的。
只要不闹腾,一切都好说。
沈雾渝刚刚庆幸完,就感觉脖颈一凉,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似乎是啃咬的感觉。
“嘶~马嘉祺你属狗的吧!”沈雾渝脸色一黑,恶狠狠地推开埋在自己脖颈上哼哼唧唧的人,真想回去将刚才那个认为马嘉祺不闹腾的自己一巴掌拍醒。
你醒醒吧!他不是不闹腾,只是闹腾的时间还不到!
“阿鱼……阿鱼。”
马嘉祺哼唧着,一个翻身,让沈雾渝落于下位,动作更是变本加厉,对着那张早已染上绯红的脸又亲又蹭。
从未被这样对待的沈雾渝又气又羞,呼吸的频率明显加快,整个人如同冒着热气一般。没人告诉他喝醉了的人力气会这么大啊,分明马嘉祺看起来就不重,但是他竟然推不动一点。
"好热……"
男人难受地哼鸣着,沈雾渝一听便知不对,自己在现实中有过这种经验,现下一看便知这是什么情况,不由得眉头紧蹙。
好好的喝个酒,怎么还被下、药了?不是跟朋友喝的么?
“阿鱼……难受……”
沈雾渝:“……”这下知道难受了?去酒吧还不知道谨慎点,现在好了,还得自己帮他收拾。
"等着,我去给你放点冷水。"
沈雾渝如是说道,但他着实是想多了,先前仅仅是坐在床边的他想去煮醒酒汤尚且没办法离去,更别提此刻在马嘉祺、身下了。
领口被一双大手拨开,沈雾渝终于意识到了马嘉祺想做什么,面上染上慌张,“马嘉祺!放开!”
沈雾渝对于这种事情并没有那么坦然,至少……要在双方清醒的情况下,而不是这种糊里糊涂的时候。
他用力地推搡起来,可终究不敌那灵活的双手,身体逐渐变得瘫软、白皙中透着粉红的皮肤一点点显露出来……
一夜、荒唐……
清晨,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进屋里来,为房间带来一丝光亮。
生物钟将马嘉祺叫醒,捂着疼痛的脑袋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蓦然感受到一丝凉意,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未着寸缕,胸膛还有几道红痕,加上散落在地的衣服……
发生了什么,几乎不需要思考,就已经不言而喻。
马嘉祺:“???”
马嘉祺恍然,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房间里仅有他一个人,而他还处于断片的状态,就是想寻找另一位当事人都找不出一丝一毫的印象。
想不起来,马嘉祺也不强求,起身收拾如今邋遢的自己。莫名的,他觉得真相不会太让他难以接受,或者说,是他的内心有一个觊觎了许久的人,念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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