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已经过去了。
距离夏灼坠江已经过去了三年,现下已然是深秋,冷风渐渐起色,事件的风波也逐渐消退,生活归于了往日的平静,在人们看到不到的地方却依然有人在负重前行。
在这三年期间,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刘耀文担任着总控局指挥长,马嘉祺提拔成为了首席法医,丁程鑫在三年期间带队训练出了一队骁勇善战的特战部队。
江洛和左航分别进入了特战信息队的高级网络执行任务,张极跟着丁程鑫加入了特战队,成了狙击手,朱志鑫继续跟着刘耀文,是刑侦大队重案组组长,林笙跟着马嘉祺当了学徒,陈戚被调派成为禁毒大队大队长。
所有人都在向前走着。
还带着露珠的鲜花被放在墓碑前,值得注意的是,这四周没有任何墓碑,只有这一个。
没有名讳,没有照片,只是一个石碑孤零零得立在那。
刘耀文蹲下身,摆弄着花瓣,轻轻抚摸着冰凉的石碑。
刘耀文:“夏灼,三年了”
刘耀文:“那些孩子们的成长超乎我的想象”
刘耀文:“你还记得他们当时站在墓碑前发誓的样子吗”
刘耀文:“那时哭得稀里哗啦的人,现在成长为了他们心中想要的模样”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从一旁的塑料袋中提出来一瓶酒,拉开拉环,酒顺着口缓缓倾倒而下。
背后突然传开踩着树叶的脚步声,刘耀文没有回头,只是盯着顺流而下的酒液。
马嘉祺:“来得也太早了你”
丁程鑫:“不通知一下就来,还是不是兄弟了”
马嘉祺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那里面装得是一些纸钱,伴随着打火机的声音想起来,一张张的纸钱就这么随着风飘向了更远的地方。
刘耀文:“你俩今天不是有事?”
丁程鑫:“左航刚才在群里发了通知,当年那首歌的作曲者已经被找到了”
丁程鑫:“是夏灼的父母,林寺,以及一个不知名的人”
刘耀文放下酒瓶,抬眼看向依旧在烧纸的人,马嘉祺看懂了刘耀文眼中的质疑,将手机递了过去。
上面赫然呈现的是四个孩子的照片,在一片金色的原野里,一个孩子弹着钢琴,一个拉着大提琴,另外两个在夕阳之下偏偏起舞。
马嘉祺:“他们当时都被寄养在托儿所,一个契机就成了朋友,那个托儿所的位置也已经查清楚了”
马嘉祺:“西海县的一个村子里,那里应该已经荒废挺久的了,托儿所原先的人也都搬离了”
照片上的画面,恬静,美好,温馨,可是偏偏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像是虚幻无解的梦境一般,让人感觉不太真实。
浪漫的夕阳西下,在金黄色原野的尽头,他们奏响着乐章,随着醇厚的音乐在落日的照耀下翩翩起舞,他们在争夺时间,在争夺美好。
那是一场和落日较量的极致浪漫。
尘封的记忆再一次被幻起,隔着照片却仿佛身临其境,奇异感升腾,裹挟着异样的情感,织造了一场无法逃脱的梦境。
丁程鑫:“由于这是关于三年前案件的线索”
丁程鑫:“所以上级下达指令,让当年参与的人员归队成立调查组”
马嘉祺胳膊撞了一下正在发呆的刘耀文,带着笑意得问他:
马嘉祺:“怎么?不愿意?”
刘耀文:“你看你身后”
三人起身,脚边的火焰翻滚跳跃,燃得正旺,目光看过去,是一群穿着制服向他们奔来的孩子。
“刘队!”“马老师!”“丁队丁队!”那一声声呐喊冲破云霄,破开了云见日。
刘耀文笑着,目光不自主看向挂在天边的太阳。
夏灼,你看到了吗?
我们都要好好的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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