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灼:“我只是去接水”
刘耀文怒视着她,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怕什么。
刘耀文:“好,就算你接水”
刘耀文:“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把病号服换下来”
夏灼彻底噤声,她闭上眼,祈祷着贺峻霖快点来,他们离得很近,窗外那点月色照不清他们的脸,朦朦胧胧的。
或许是她的沉默彻底引燃了他最后的隐忍和克制,他从床上将她捞起来,逼迫她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他看得出来夏灼在尝试躲避。
她的恐惧和厌恶都从她颤抖的肌肤传入的指尖,那么直接明了,坦坦荡荡,不加掩饰。
乒铃乓啷的敲门声逐渐演变为砸门声,贺峻霖疯了一般的拍门,不知道得还以为夏灼在里面快死了呢。
其实也不对,夏灼此刻的感受,应该比死还难受。
马嘉祺:“哎哎哎,别拍了”
马嘉祺摇摇晃晃得从远处走来,神色盎然得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还有……贺峻霖因为焦急而穿反的外套。
贺峻霖:“你他么能不能管好他”
贺峻霖:“祸害他自己就行了”
贺峻霖:“别祸害夏灼!”
二人剑拔弩张得氛围与里面快要降到冰点的氛围丝毫不同。
马嘉祺:“你先冷静冷静”
马嘉祺:“他肯定不会害她”
马嘉祺走到贺峻霖面前,伸手敲了敲房门却没有说话,隐隐约约传来几句低声地争吵,但在几分钟过后就完全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一切又变得如往日的夜晚一样平静。
刘耀文:“我拿到解药了夏灼”
刘耀文:“你不是想和我两清吗”
刘耀文:“睁开眼,看着我”
夏灼到底还是睁开眼看向了他,他手中握着解药瓶,已经打开了盖子,夏灼一声不吭,只是眼神好像在催促他赶紧喝下去。
刘耀文:“为什么要逃跑”
刘耀文:“别和我讲打水,那么烂的借口别拿来糊弄我”
夏灼蹙眉,毫无波澜的眼眸之中已经涌现出淡淡的怒意,抓着床单的手指也逐渐泛白,刘耀文心里这才有所平静。
夏灼:“这不算逃跑刘耀文”
夏灼:“我要出院,这是我的事”
夏灼:“你算我什么人?凭什么干涉我的决定?”
他看到了。
她眼尾那一笔浓重的红,脖颈流畅的线条逐渐向下,披散的头发随意得搭在两边遮住锁骨,她仰着头,眼神那么坚定决绝。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亲昵得像是阔别已久的恋人在低语诉说的着动人的情话。
可他们什么都不是,他的触碰换来的是夏灼瞳孔之中更深层的怒气。
刘耀文:“我的枪别在我的腰上”
他抓住夏灼的双手,让她避无可避,他紧逼着她朝床的角落里缩过去,直到她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他才停下来动作。
他单腿跪在病床上,拉着夏灼的手缠绕上自己的腰身,只是一瞬间,他握着的那一双手开始极为不安分的乱动,挣扎。
他紧盯着面前人的动作毫不避讳。
刘耀文:“把它拔出来夏灼”
刘耀文:“里面有子弹”
他牵着她的手,掰着她的手指让她将枪拿了出来。
夏灼:“想伪装成我畏罪自杀?”
刘耀文:“不夏灼,我是在给你最后的机会”
夏灼:“你疯了吗刘耀文?”
夏灼的声音明显比以往的要高,她的情绪变化那么鲜明。
刘耀文:“没有,我还清醒”
刘耀文:“所以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
那一瞬间,她听到了子弹上膛,那个漆黑的枪口被他们两个人握着,抵在他的心脏上。
月色消沉,黑影惶惶。
只剩下冰凉的机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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