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张云雷发现了新的唱歌搭子,孙越的徒弟孙子钊那也是弹得一手好吉他,被张云雷发现了以后,这就时不常的被召唤到三庆园来,成为了八队大歌星的御用吉他手。从前和那个人弹琴唱歌的时候,杨九郎总是别扭着,从不上前。现在不同了,这是自己家的师兄弟,杨九郎恨不能也坐台上。
如果不是张云雷勒令他站在台下举摄像机的话。
张云雷最近发现,自己发出去的微博下面多了许多粉丝评论,她们叫自己哥哥,叫宝宝,叫角儿……难道这就是要红了吗?猛然增长的互动量和夸夸让人飘飘欲仙,张云雷想想都觉得心里高兴。所以营业也积极了许多。
师父之前就想过,意外既然已经发生了,必得留下点好的影响,趁着这波热度,或许能是张云雷的一个好机会,想来想去,决定今年的三宝由张云雷带队。决定有些仓促,以至于师娘十分担心张云雷的身体能不能撑住,埋怨了师父好几天。
张云雷接到这个工作安排的时候倒是很兴奋,大哥三哥通哥还有云杰哥哥,这都是自己的好哥哥,跟他们一起走三宝,张云雷觉得还挺有安全感的。没想到的是效果实在一般,尤其是宁波舟山那几站,到了返场的时候,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尤其到了探清水河,人就走尽了。
每次散了场大家都不去提这件事,还是开开心心的吃庆功宴,合照发微博,大家都乐呵呵的玩到深夜,第三站舟山结束的那场,十一点多大家才回了酒店。张云雷瘫坐在床边上,让杨九郎先去洗澡,自己需要歇一会,等杨九郎洗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人缩在床边,低着头怔怔的出神。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还是哪里疼了?我看看你脚。”杨九郎坐着人旁边,担忧的看着他,伸手便想去抬他的腿。张云雷忙动了动,躲开了他的动作,声音闷闷的带着点鼻音,“没有不舒服,我洗澡去了。”
杨九郎不敢先睡,张云雷觉浅,一旦自己先睡着了,翻个身打个呼噜的话,他必然就睡不着了。倚在床边上玩手机,杨九郎还是觉得那人状态不太对,思来想去,觉得他怕是在难过今天台下的状况了。
知道他期待舞台,也期待灯光,期待鲜花和掌声。自小到大每一步走过来都不容易,尤其在经历了这一遭生死关之后,他就更渴望舞台了,能再站在舞台上,他已经用尽了力气,可是,台下却没能坐满。
就算他嘴上说着再不在意,心里怎么可能不急。
想到他心里不痛快,杨九郎也觉得憋闷,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春季里夜晚的风凉凉的,裹着周身轻轻柔柔的,缓缓吹拂着心绪。张云雷洗完澡出来,发尖上还滴着水,整个人被热气蒸的粉红,杨九郎忙关上窗户,“头发怎么没吹干就出来了?可别冻着了。”
说着便拉着人往浴室走,打开吹风机给人吹头发,张云雷倒也没反抗,任由他给自己收拾头发,浴室的空间小,热气也没有散出去,俩人站的近极了,杨九郎头脑中蓦然就闪过了一个画面,那天醉酒时,将人紧紧锢在怀里的画面。
脸登时红了起来,杨九郎侧过头,轻咳了一声,关了吹风机放回去,却看见低着头的那人眼眶红了,无声的掉了两滴泪。杨九郎嗐了一声,从背后抱了抱那人,温声说到,“咱不急,不急,我们角儿这么好,早晚有一天会被人看见的。”
那人无声的抽泣一会,点了点头,伸手推开了背后那人送来的怀抱,带着重重的鼻音轻声说了句,“睡觉去吧。”
温度似乎还留在怀里,杨九郎怔怔的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有时候真的有些不知道他的想法了。
这半年多三宝全国巡演和三庆园两处跑,杨九郎都觉得工作压力大,身体负担重。那个三天两头得回医院复诊的人却没喊过一声累,每次下台都要扶着腿缓好一会儿才能动弹,杨九郎看着真是着急,却又不敢开口劝他。
“角儿,你刚动过手术,今儿要不少演会儿。”刚说一出学哑语,连走场再活动的,下的台来脚腕又肿了一大片,杨九郎这拿着冰袋,满脸愁容。沈阳站的观众比前几站热情很多,台下热闹台上的人自然卖力气,张云雷当然不肯少演,招呼老秦过来,叫他报幕的时候多说两句,自己也能多坐一会儿。
“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实际情况?”杨九郎有点不高兴,脸耷拉下来。
张云雷被他突然的严肃吓了一跳,怔怔望了他一会,也有点生气了,“少管我。”
“我真**的乐意管你。张云雷,钢钉刚取出来几天,那钉子还热乎着呢,你是不是不要你那腿了。”杨九郎往旁边一坐,怒气直冲上脸,通哥赶紧过来调解,“别吵别吵,有话好好说嘛。你,今儿下面热闹,人观众热情,辫儿肯定想多演会,你闹挺什么啊?”
“你也是,人翔子不都是为了你好,就怕你强撑着,再站出什么毛病来嘛。”
“我说了我没事。”张云雷眉头一皱,声音也提高了些。杨九郎深吸了一口气,缓过些神来,语气这才平缓些,“那就说个半个小时之内的活,学评戏行不行?”
张云雷别扭着不说话,杨九郎无奈,嘬嘬牙花子凑上前去,“角儿,我错了,我不好好说话了,您看咱说个学评戏行不行?”
看着这人满脸气得通红,还努力软着嗓子哄自己的模样,张云雷这才撇撇嘴笑了,“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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